[主攻]荆棘与鸟_Kaitel 169赔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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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aitel 169赔偿【】 (第3/5页)

地服从于对方。

    兰伯特自然不清楚文森特此时的纠结,不等文森特从混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便又将手下探,去捏那根尚缠绕在文森特性器上的领带。不出意料,原本真丝质地手感顺滑轻软的面料早已被文森特折腾得变了形,还湿漉漉的,沾着体温,入手又黏又涩。

    他捏住领带的一端,径直往外拉,于是松垮着在yinjing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绳状物便收束勒紧,而后随着不断地抽离,在湿黏体液的吸附下细密地厮磨文森特的茎身。

    这本算不上什么令人难耐的刺激,只是这番动作由兰伯特做来,无论是视觉上的冲击,还是心理上的触动,都让文森特心跳失序,腿根发颤。

    “啊……”文森特忍不住呻吟出声,待领带终于离开他的性器,他却耸了下腰,硬挺着的yinjing挽留般地翘了翘。

    这副模样让兰伯特起了些冲动,想把领带重新缠回去,然后系出一个结,让这根可怜的东西哭都哭不出来。可惜他答应过文森特,不再绑着对方不许射,所以只能遗憾放弃。

    他转而将领带拎到文森特眼前,轻轻一晃,晃得缀在领带尖上的液珠也跟着一起颤颤巍巍。

    “这条领带,手工定制,售价六百多欧。”他平淡地向文森特报了个价,实际上根本不记得这么一根常规款领带的价格,只根据经验随便说了个数目,“你觉得,只凭一次koujiao,就足以赔偿了?”

    他冷声反问,似是对文森特的付出不够满意。

    文森特起初还能为自己争取一下,“可是,你刚说了可以了的。”他声音放轻,尾音吞没在抿起的唇里,透着似真似假的委屈。然而当兰伯特微微挑起眉梢,用理所当然的傲慢姿态无声地看着他,他却喉结一滚,只觉得底线崩碎一地,愿意纵容兰伯特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那你要我怎么办呢?”他无奈地去握兰伯特的性器,心中半恼半喜地埋怨着兰伯特的“冷淡”,身体则表现得很恭顺,又伏低下去,一边主动为兰伯特揉按,一边亲吻男人湿滑的铃口。

    兰伯特轻嘶一声,松松地掂起文森特的下巴,指尖不紧不慢地摩挲对方的下唇边缘。他也没想把文森特逼得太过,只是对方既然如此努力地勾引他了,他要是不回礼,岂不是不够尊重。

    “你刚才磨枕头不是磨得很爽么,继续,就在被褥上蹭给我看。”他按着文森特微肿的唇瓣,语气平静如常,自认为对文森特足够优待了。

    文森特便只好听话照做,慢腾腾地挪了挪身子,然后压低重心,试图将性器往床铺上蹭。这姿势可比磨枕头要难上许多。他要将双腿分得极开,才勉强能让硬得快要贴上小腹的yinjing碰到身下的被面。

    可仅仅是让性器与被褥相触,是没法获得什么快感的。文森特摇晃着腰臀,让渴求着抚慰的下体一下下摩擦绣有繁复花纹的布料,那一小块被子很快就被他弄湿了,但他得到的回报微弱而零碎,反而勾得他yuhuo更旺。

    他上身扑在兰伯特胯间,双手胡乱抓扯着兰伯特的衬衫下摆,一颗脑袋则枕在兰伯特下腹上,紧挨着对方那一根,不时用脸颊似讨好似求饶地蹭。而他下半身激烈又徒劳地摇摆着,有时刚巧能将guitou戳在针脚密集些的刺绣上,就抵着那里左右晃一晃,盼着能将这点微乎其微的刺激留下。

    而他这样挣扎着煎熬着,兰伯特却好整以暇地把玩他的耳朵,从耳廓到耳垂,沿着软骨的走向细细地揉。他先是耳根处阵阵发麻,被揉得久了,就连脖子和肩膀都开始打颤。

    “唔……这样够了吗?”他急促地喘着气,呼吸间全都是那种独特的咸腥的味道,令人口干舌燥。他恨不得张嘴在兰伯特的性器上咬上一口,奈何没有这个胆量,只能去咬对方的衬衫,叼在嘴里催促般地撕扯。

    兰伯特对文森特的恳求视而不见,注意力俱都落在了男人起伏着的腰臀上。先前被他扯落的床幔将文森特身上的光影整齐地切割成了两半,而对方耸动着的部位正暴露在光线下,还沁着细密的汗珠,摇动起来时,水光波荡,有些晃了他的眼。

    兰伯特的视线久久没有挪开,即便觉出文森特悄悄在他下腹处磨牙,也只敷衍地撸了几把对方的后颈。文森特的身体线条实在是漂亮,他见惯了男人赤裸的rou体,也熟知那紧实的皮rou摸在手里有多么柔韧,但眼前这一切,仍然对他有着偌大的吸引力。

    精致的腰窝,跌宕曲折的脊线,轮廓分明而饱满的肌rou,还有在晃动时轻微荡起rou浪的臀瓣……而当文森特沉溺在偶然的稀薄的快感里,用性器顶端挨住床面细细地碾蹭时,那对臀rou还会紧张着绷起来,绷出浅浅的凹陷来。

    等到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吃不住力,从着力点狼狈地滑开,男人的臀胯又会失落地憋屈地颤一颤。

    让人很想上手在那处拍一拍,好好安慰一番。

    这样欺负人的念头在兰伯特脑中滚过一圈,只凭想象,他就能肯定,如果他真的在文森特磨蹭被褥的时候轻轻拍打对方的屁股来安慰对方,恐怕能把文森特逼得恼羞成怒,扑上来狠狠咬他的脖子。

    他有些意动了。如果能打破文森特温文儒雅的面具,换来这人涨红着脸,羞耻得眼角都泛出水色的模样,他愿意承担风险,并且为此宽恕文森特的以下犯上。

    或许是他在冒出这种想法时散发出的微妙气势令文森特本能察觉到了危险,又或许是文森特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在兰伯特付诸于行动之前,文森特按捺不住,伸手捉住他的yinjing,“啾啾”地在他的茎身上接连亲了好几下。

    “兰伯特,兰伯特……”文森特晃得腰都有些酸了,久久得不到彻底慰藉的性器被若有若无的酥麻逗得难过地抽动起来,连身后更隐秘的地方,都在期望不断落空后生出阵阵痒意。他看了看兰伯特勃起到可怕程度、能把自己cao到软烂的物什,又看看兰伯特仍能保持平静的脸,着实有些想不通,这人为什么这么能忍。

    “饶了我吧,求你。”他只能哀声向兰伯特投降,一边说着,又去亲兰伯特的性器,嘴唇在沟壑处亲昵地吮吸,“我想要你,兰姆,来做吧。”

    兰伯特便被这番恳切的乞求和催促勾起了些良心,熄了进一步去折磨文森特的念想。他摸了摸文森特的头,而后冲对方勾了勾手指,引着文森特撑起些身子,往前爬了两步,喘着气跌进他的怀里。

    这让文森特的yinjing在他腿根附近磕碰了一下,而只是这点刺激,就让文森特敏感地在他双臂间打了个哆嗦。

    “好了。”兰伯特扣着文森特的后脑,手掌一路往下,拂过文森特沾着汗意的脊背,在后心处反复抚摸了几下。他低下头,在文森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搂着男人的腰,坐直了身子。

    文森特意识到自己的苦难终于就要结束,顾不得贪恋兰伯特的温存,立时配合着换了姿势。兰伯特轻易就把怀里的人推倒在了床面上,对方银灰的发丝铺散开来,伴随着每一次潮热的喘息,在光线下反射出绸缎般的光泽。

    兰伯特跪立在文森特自然敞开的双腿间,俯下身,一手撑在文森特身侧,另一手抓了一把对方的碎发,在掌中轻轻搓了搓。文森特便扭过头去贴他的手,让他松了发丝,转而去摸文森特的脸颊和颈项。

    “转身,趴下去。”他示意文森特翻身,同时探出手去,把先前丢开的枕头重新拖了过来。

    文森特刚蜷起腿,有些艰难地在兰伯特身下翻身趴好,一看见那熟悉的枕头,就警觉地扭头去看兰伯特,“唔,我不想磨枕头了。”他嘴上拒绝着,在兰伯特揽住他的腰往上提时,还故意沉着气往下压,不愿意抬身。

    “不让你磨了,给你垫腰。”兰伯特被身下人无伤大雅的小小反抗惹出一丝笑意,口吻不由自主地和缓了少许。哄过这一句之后,文森特rou眼可见地乖顺了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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