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04攻B工具人请求受g自己 (第2/2页)
过那种感觉了。夜莺食指不断抠挖着项圈边缘,指甲已经把那块脆弱的皮肤划红。 不过织梦者的觉醒非常危险,如果他不满足跑到现实去找你的话?? 所以这工作不能跟亲朋往来,还有执行部会去处理他们的??我们不是没有听过部长的事。 「唔!」 系统侦测目前切换至18禁路线,执行期间禁止使用任何功能。 他们谈话被异音打断,夜莺果断撑起背脊,发现角落突兀放置了铁笼,身穿警服的男性只能憋屈弯腰困在窄小的空间中;仔细看他双手朝後被綑绑,多余的锁链固定在笼子上方,等於上半身的重量是被吊在上头的,用看都觉得不舒服。 但这人怎麽越看越眼熟? 不会吧??? 忽地跟对方视线撞个正着,被迫关在笼中的周沛阳,那不屈和恼怒的眸光在见到他瞬间固化了。 「是、你?」 这下可好了。 既然过去救过好几次霍莫,自然也救过周沛阳,在他高二时被过去混混时期的小弟挥球棒袭击,是夜莺假扮警察把他救下来的。 周沛阳很感激他,然而之後找过临近警察局都没人认识他,想当警察的其中一个因素便是来自於夜莺,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局面遇见对方。 晚上十一点小巷、没有路灯、假扮警察还特意戴了大一号的警帽,这到底是怎麽认出来的? 夜莺在心里疯狂吐槽,嘴上镇定的说:「嗯??我们应该不认识吧?」 「确实,现在不该认识。」他认命的垂下头,声音悲苦得使夜莺良心隐隐作痛。 正当夜莺脑袋挖着看有没有什麽可以安慰他从小看到大的崽崽,榉木门外就发出清亮的开锁声,在两人注视中房子的主人霍莫慢悠悠地走进来;比起宴会上笔挺的正装,现在他换了身黑条纹衬衫气场显得亲和许多,但他们都清楚这不过是表象。 就算是夜莺也不能保证自己很了解霍莫,他们家族世代都是近亲通婚,疯狂早就刻在基因,所以全然不能用常理去判断他。 「看来你很满意这只玄鼠?也是,毕竟你也曾经救过他。 」他无视周沛阳看自己像什麽肮脏垃圾的眼神,直径到床边然後一脚跨跪在上头,一手扯项圈链子强迫夜莺直视他。 不是啊?谁让你们动不动就把自己搞没呢?要不是这样我舒舒服服的在旁边看不好吗? 「霍莫!你不要对他出手!」 那句话直接拔了虎须,霍莫下床过去猛地一脚踹翻笼子!周沛阳倒去时头部砸中铁杆,冷汗都浮出来了可他硬生生没发出半点声音。 「我没赋予你说话权利,需要拔了你的舌头吗?」 「??」 「这就对了。」 令人意外的他打开周沛阳的笼子将其拖出来。青涩基层警员的rou体还在最出色的阶段,锻链得宜的肌rou线条被拘束皮带交叉捆着,把胸膛勒得更为突出,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是哪间调教店新培养出的王牌。 周沛阳动了动嘴唇但是没有出声,眼球紧盯霍莫,就如一只应激的动物。 黑手党首领霍莫曾经屠杀整间警局,只因外派员警说了一句他很漂亮,更可悲的警方这边连话都不敢吭一声,自己默默收屍就连葬礼都怕触怒对方而不敢举办。 这座城市从一开始就烂到谷底,可再怎麽糟糕也有像夜莺这样的存在,他让周沛阳相信能从污浊的沼泽中找到闪闪发亮的钻石。 「我不喜欢你的眼神,好像我是什麽坏人一样。」 一个黑手党说自己不是坏人,烂到三岁小孩都笑不出来,不过很快他们就明白霍莫这起头是要带出什麽;他从口袋拿出一管针筒,还卫生地装在塑胶真空袋中,小巧针筒只能容纳三十毫升的容量,此刻恶趣味的亮粉色液体在里头摇晃。 「夜莺还是赛西尔?算了,称呼什麽的无所谓,先让你看看这只动物的用处吧,如果不好用也可以切开来当rou吃,只可惜成年了rou质大概粗劣??那就当外头矢车菊的肥料吧。」 霍莫光是说话就能让人打从心底发寒,夜莺却只感到莫名苦涩;年幼时的霍莫跟母亲种下第一朵矢车菊,每天有空就来拔除杂草、固定浇水,在它初绽花瓣时还兴奋得用稚嫩的蜡笔画作纪念。 他明明知道扭曲霍莫性格的每个进程,却只能装作看不见,夜莺要做的只有让对方不死,使小世界的完成度填满到可以自行运转,这样便能使其成为主世界的小支柱。 「你要、干什麽??」 撕开包装後周沛阳的yinjing被提起来,霍莫粗鲁的硬拉下包皮,将针头刮了几下因极度不安而反覆收缩的尿孔,他心情不错的解释:「床上这位是救我性命多次的大恩人,我这人呢比较笨想不出来回报什麽才好,但人活着不外乎吃、睡、性这三种。」 先前被打过肌rou松弛剂再加上双手拘束,周沛阳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针头刺破茎身送入药液,瞬间灼热的胀痛在此处爆发! 「啊、??唔、嗯??不——!」 他难受得弓着腰部试图用大腿压抑那股冲动,可这样反而带来新的刺激,yinjing很快地勾弯出一道气势汹汹的角度,表层浮出的青筋凶狠;大脑完全不能控制反应,甚至还让剧烈酥麻的渴望燃沸,所有脑细胞本能想要快点闯入潮湿柔软的内壁,与之激烈勾缠。 道具这边处理好了霍莫下个目标自然是夜莺,眼见霍莫越走越近他脚趾忍不住用力曲起,「那个、其实我的性癖是看别人做,这样太直接了我没有兴趣??」 他是来凑合攻受可不是来加入,之前可以说是一场能够接受的意外,然这回并不是说好躺下来享受的时机。 「真巧,我也是这样的。」他眼中闪烁奇妙的光辉,「不如等我拿刀,人在勃起的时候血会不会喷到天花板?其实我挺好奇的,你也一起来观赏吧。」 「等一下——!」 「怎麽了忽然这麽大声?」霍莫笑眼十分明媚,在看见夜莺慌张时更是亮了几分,「啊啊,你想自己动手?我懂,这样的乐趣确实得亲手参与才对!别担心,你毕竟是我的恩人,这点要求我当然会答应你。」 「不是!我是?稍微、稍微尝试一下也不是不行,毕竟没有试过怎麽知道感觉怎麽样呢?」眼见周沛阳在地上挣扎得厉害,綑绑处几乎磨出凄惨血痕,昂扬不断朝空气抖动着它的凶猛,前液则可怜兮兮的涌出落到地毯。 如果不解除药性就算没死也会疯掉。 「尝试什麽?我先前也说过了自己不太聪明,如果不说清楚一点我恐怕不了解你是什麽意思。」霍莫回话的表情过於真诚,要不是清楚他本质如何恶劣,还真有可能被表象蒙骗。 「??我。」喉咙乾渴到发疼,夜莺感觉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痛,他没把握这决定到底对不对,可也不能让周沛阳死在这边。 「我要让他cao我。」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