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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烧 (第2/2页)

.....嗯......进不去的......”

    guitou被烫热的肠道吸吮着,疼痛和酥爽的信号同时传进大脑,他在侵入宓楼的身体,这件事实激烈地刺激了他,胸中仿佛有一团心火在燃烧,梁艄寒强行忍着侵犯的欲望,没动,掐着他的腰也不让他动,忍得太阳xue上青筋直跳,压低了声音对他说:“别怕,我还像上次那样......我轻轻的,不弄疼你,好不好?”

    宓楼抓着他的手劲松了一些,但当他继续向里挺进的时候又猛地抓紧了,紧窄脆弱的肠道被粗长的性器一点点破开,强硬地开辟出一条温度guntang而形状狰狞的道路,宓楼浑身是汗,脸色发白地扯着床单,情绪显然有些失控了,嗓音沙哑地呻吟着,脚趾也因疼痛而紧紧蜷缩了。

    梁艄寒的动作很温柔,手臂撑在他的耳侧,性器缓慢而坚定地插进他的身体里,仿佛在履行一件意义重大的事,直到yinjing和肠xue牢牢地嵌在一起,嵌得吻合、充实,两具充满爆发力的健美rou体紧密无间地交缠在一起,再不留一点空隙。梁艄寒的眼神深邃而郑重,在情迷意乱的江潮里,犹如一条狭长的船,艄尾锋利地划破水面,在天地间留下了只属于自己的痕迹。

    宓楼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腹,梁艄寒将他冰凉的指尖拢进掌里,宓楼嘴唇发白,睫毛轻轻颤着,小心地问他:“......你全都进去了吗?”

    梁艄寒说:“进去了,已经在你里面了。”

    宓楼低声说:“那就好,不然就白疼了。”

    梁艄寒心里一颤,立刻凑过去吻他,宓楼闭着眼,慢慢地回吻他,好像舍不得和他分开。梁艄寒一边吻他,一边试着动了动腰,肠道紧紧地包裹着他,他听到宓楼闷闷的呻吟声,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猫的叫声。宓楼的指尖在自己肚子上摸索了一阵,分开他的嘴唇,吸了吸鼻子,低声说:“感觉......感觉你顶到这里了,胀胀的。”

    梁艄寒把他的手拉开,吻了吻他的手背,小幅度地抽插了几下,他动作很轻柔,但还是太紧了,性器刚抽离了一点儿,湿润的肠rou紧跟着就绞上来,每次重新顶进去,都像是第一次绽开时那样,有着明显的吸力与阻力,而性器每深入一次,xuerou都比之前更加湿润、软烂,饱含韧性,在反复的摩擦中逐渐变得滑软而柔韧。

    宓楼的四肢蜷缩起来,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梁艄寒重新将他的大腿掰开,压在大床上,让他过度紧绷的身体在适应的过程中一点点舒展,停了一小会儿,开始真正狂猛有力地cao他。

    宓楼本能地挣扎,梁艄寒的双手压制着他,但并不用力,是容忍他挣脱的温柔的挟持,宓楼只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就不再有任何反抗了,只是把脸埋在床上剧烈地喘着。梁艄寒粗长的性器在他的xuerou里反复地抽插,每cao进去一次,他就发出一两声撒娇一样的呻吟,至少听在梁艄寒的耳朵里是和他撒娇的。到后来,即使梁艄寒不刻意压着他,他的大腿也会乖乖地平展在床上,好像那里有什么无形的镣铐一样。

    梁艄寒温柔地抚摸着他纤细的腰,大手扶着他的后腰,将他的屁股向上抬起来一点,方便发力,然后缓缓加重了抽插的力度,梁艄寒腰背连同臀部的肌rou都绷紧了,不断渗出的汗珠沿着躯干起伏的线条簌簌地滚落,使他看起来好像一头丛林之中发情的野兽。

    梁艄寒用这个姿势cao了他一会,怕他腰累,抓了一只枕头垫在他的后腰下,宓楼的大腿从他的腰上滑到了腿上,梁艄寒抓着他的一条小腿搭到自己肩膀上,将他的身体微微翻过来,而后挺直身体跪立起来,腰胯发力,猛烈地抽插性器,软烂的rouxue被迫快速吞吐着凶猛的roubang,yin艳的红色渗出xue口来,xuerou被cao得外翻,泛着亮晶晶的水光,宓楼上身侧躺着,半趴在床上,手指紧紧地抠着床单,好听的呻吟从喉咙里短促地挤出来,双腿很大地张着,被他的身体卡住了,一点也动弹不了,被他顶得在床单上不断向前滑,梁艄寒cao几下就握着他的腰把他重新拖回来,肩脊的肌rou收拢,朝下压着,弯腰去亲他肩膀上的文身。

    宓楼zuoai的时候很少说话,只是低低地喘气和呻吟,被cao得实在受不了了才会跟他说几句话,身体被cao开了以后变得坚韧而弹性,仿佛一张韧度上好的弓,宓楼的耐力其实非常好,梁艄寒干他的时候,他就只是小声地呻吟,那呻吟里也不全是难受,他的yinjing在激烈的抽插中逐渐硬了,rou茎上还挂着几滴没干的jingye,马眼抽搐地吐着水,guitou湿润地摩擦着床单,把床单喷湿了一小片,细腻的布料被前液黏在了一起。

    梁艄寒抽出yinjing,将宓楼的腿放下来,掰过去,让他换成趴着的姿势,掐着他两条大腿向外大幅度地分开,手掌揽着他的腰,让他的臀部向上抬,梁艄寒的神经过于兴奋了,像嗑了猛药,一时刹不住车,手臂撑在他的腰侧,开始用后入的体位cao干起来。

    宓楼的胳膊撑在床上,额头埋在臂弯里,闷闷地叫着床,黑色的文身在他眼前狂放地盛开了,肆无忌惮,疯魔癫狂,梁艄寒出神地看着,手指撩开他背上缠绕的黑发,抚摸着那些华丽的图腾,仿佛草原上的自由民伸出粗糙的手掌虔诚地摩挲墙壁上的石刻。

    梁艄寒的囊袋撞击着他的臀rou,房间里啪啪作响,他不自觉低头去看他的屁股,宓楼的臀形很漂亮,挺翘柔软,掐上去又有肌rou紧实的手感,梁艄寒的性器插进他的rouxue里,感觉就像被两瓣雪白的屁股嘴馋地偷吃了,忍不住挥手在他臀瓣上抽打了一下,宓楼“唔”了声,大腿痉挛起来,xuerou忽地吸紧了,像要将yinjing整根地吞进去,梁艄寒粗喘了几声,快感太过激烈,差点儿交代在他身体里,指腹扒着他的xue嘴将性器往外抽出来一小截,再浅浅地在里面抽插。

    梁艄寒干得尽兴,又抓着宓楼的肩膀把他翻了回来,看得出宓楼被他翻过来覆过去弄得有点腻歪了,正面朝上以后就一下都不愿意动了,只慵懒地张了张嘴,把舌尖伸出来,和他接吻。梁艄寒低着头一下下啄他的唇,宓楼的瞳孔放大了,迟钝地回应着他。

    梁艄寒握住他的yinjing缓缓地捋动,宓楼的小腹抽搐起来,呻吟也拉长了调子,尾音变得甜腻而沙哑,梁艄寒压着他的大腿,性器在熟烂的肠rou里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宓楼的yinjing弹了一下,马眼张大,jingye失禁一样流了出来,梁艄寒心里的控制欲开始作祟,忽然将他的yinjing握在手里,揉着捏着,完全掌控他射精的速度,迫使他达到了一个剧烈而漫长的高潮。

    宓楼射了很久,他的声音几乎哽咽了,浑身都在微微地颤着,急迫地想要掰开梁艄寒的手,梁艄寒的指腹富有技巧地按摩着他的guitou,坏心眼地磨过精孔,无规律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yinjing在射过之后又吐出一小汩精水,好像还没射净似的,过了一会儿,又是气味淡淡的一小汩,仿佛直到rou体空白枯竭永远都射不完了。

    梁艄寒的性器被他高潮时痉挛的肠rou紧紧地夹着,灭顶的快感袭来,他最后狠命地捅了几下,大量浓稠的jingye灌进了宓楼的肠道里,然后猛地拔出来,照着他的大腿飞快地撸着,将剩余的jingye全部射在了他大腿内侧软嫩的rou上。梁艄寒的手指在宓楼被cao得合不拢的肠xue里搅了一下,浓白的jingye从xue口里一汩汩地流出来,腿根上一片污浊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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