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弱攻末世生存指南_亵玩(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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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亵玩(微) (第2/2页)

中,他顺着台阶走到了上面。季随这才明白原来他一直被关在了地下室。

    不同于下面的简陋,这个房间布置精美。实木的地板,天花板处垂着的吊灯散发出冷莹的光亮。

    季随被放了下来,他脚上只穿着袜子,踩到地板上立刻感觉到了寒意。许白朗伸出手极其耐心地整理季随裙子上的蕾丝,随后他注视着季随的脸,目光里突然有了片刻柔情。季随猜不透许白朗到底要做什么,如果只是刚才的亵玩他还能做好心理准备。可许白朗突然的彬彬有礼令人难以捉摸,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身体却像个野兽般紧绷着,下一秒就像是要抽出刀割破季随的喉咙。

    季随第一次在同类的身上体会到了恐惧,甚至胜过当初直面丧尸的害怕。他直视许白朗的眼睛,不想表露出内心的怯意。

    一片死寂。

    许白郎做了一个出乎季随意料的动作,他屈膝跪地,拉住季随的手,吻了一下季随的手背,绅士般地邀请道:“可以请你跳个舞吗?”

    许白朗没有等待季随的回答,那些藤蔓再次出现,捆住了季随的四肢,一圈圈缠紧,想要cao控他的动作。

    季随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开口说:“我会跳舞。”

    因为后来待在楚家,季随学习了一些基础的礼仪,其中就包括交际舞的内容。

    许白朗神色未变,只是说:“那真是太好了,我们来跳《PorUnaCabeza》,我很喜欢这首曲子。”

    他吐露出来的内容,不像是说出口的话,反而像更是被印刷出来的黑白字,不带一点感情/色彩。

    藤蔓从季随身上离开,他庆幸于这首探戈舞曲不算小众,他在脑海里拼命回忆相关的内容。

    可是并没有音乐声,许白朗搂住季随的腰,在一片寂静中翩翩起舞。季随对女舞步不甚了解,凭借着记忆配合他的动作,散开的裙摆在空中飞舞起来。许白朗数着节拍,脚步轻快。场面怪异而恐怖。

    一舞完毕,结束时应该响起的掌声也并不存在。

    许白朗又蹲下行礼。季随两只手提起裙面,向他回了个礼。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你还硬着吗?”许白朗问。

    答案当然是不。

    季随早就疲软下去,阴/茎垂在两腿之间,刚才包裹它的手帕早就掉落在地上。

    许白朗扮演着考官的角色,他的行为和话语都是在测试季随,季随理应给出一个好孩子该有的回答。

    许白朗从季随犹豫的眼神中明白了答案,他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藤蔓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整齐地摆着一排玻璃管,上面没有任何标签,透明的液体因为抽屉的震动在容器里微微晃着。藤蔓从中卷起一瓶送到了许白朗手上,同时另一根藤蔓为他带了注射器。

    许白朗把锋利的针头扎进玻璃瓶里,举起满是液体的注射器在灯光下端详,又抓住季随的手臂,轻轻抚摸着上臂处青色的血管,把针头扎了进去,季随先是一阵刺痛,接着感觉到了冰凉潮湿的液体注射到了他的体内。季随不敢反抗,他乐观地想应该不是毒药,毕竟要杀自己哪用这么麻烦。

    许白朗的脸色忽然冷了下去,他用力推了季随一把,季随倒在床上,手臂还在隐隐作痛。

    “还要一段时间才会发作。”

    许白朗端坐在椅子上,在床边开始等待药效发挥作用。

    季随不明所以,他的脸从柔软的被褥里抬起来,有些惊恐地看向许白朗。

    许白朗丝毫不动,依然冷冰冰地注视着他。

    在被拉扯的格外漫长的时间里,季随慢慢地有了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炽热,阴/茎迅速硬/挺起来,身体像是在被架在火上开始燃烧。

    席卷而来的情/欲让他意识混乱,他不自觉地在床上摩擦起自己的下/身,把手伸进裙子里,想要抚慰自己的欲/望。当着另一个人的面自渎实在是太恶心了,季随把手收了回去,抓紧床单,同时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难以想象那些粗壮的藤蔓如此灵巧,它们像拆礼物般开始剥离季随身上的衣服,甚至把裙子整齐地挂在了不远处的衣架上。季随上半身赤裸,下/体也暴露在空气中,只有腿上还有没褪去的长袜。

    许白朗终于动了,他走到床边,点燃了床头的蜡烛靠近季随,幽幽的烛火映衬在他的脸上。他把烛台倾斜,guntang的烛泪滴在季随的胸口,季随没忍住叫了一下。紧接着更多的烛泪像雨滴拍打着他的身体,随机地落下去,甚至命中了他右边的乳粒。

    这种疼痛并不剧烈,细碎而磨人。在药物的作用下,季随的阴/茎甚至更为兴奋了。

    许白朗把烛台放在一边,抚摸着季随颤抖的身体,把凝固住的烛泪从他身上取走后,俯下/身亲吻那些红印。

    他的嘴唇潮湿而有力,季随被刺激地挣扎起来,双腿在空中无助地蹬着。许白朗的藤蔓又及时出现,束缚住他的动作。

    许白朗压在季随身上,把他的胸口舔的湿漉漉,季随的阴/茎戳到他的身上,他停了动作,看着被黏液打湿的衣服,眼里似乎有些嫌恶。

    他起身解开扣子,把被弄脏的外套脱掉丢在地上。

    季随的欲/望依然无处发泄,他再也按耐不住,双手握住勃/起的阴/茎开始抚慰自己,在凌乱的床上像只发情的野兽急于让自己释放出来。

    相较之下,许白朗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只是静静看着眼前的画面。

    季随的手修长如玉,衬着他同样干净的阴/茎倒也赏心悦目。他没有太多自/慰的经验,只是凭借感觉生疏地上下撸动。

    伴随着季随越来越大的喘息声,许白朗皱起眉头,藤蔓为他带来了新的针剂,他抓住季随再次被藤蔓捆住的双手,在手臂同样的地方把消解药效的液体注入了季随的体内。

    片刻过后,季随的欲/望从身体里抽离出来,他舒了一口气,胸口缓缓起伏。

    许白朗把季随抱在怀里,像哄孩子地说:“睡吧。”

    疲惫不堪的季随沉沉睡去,奇怪的是他罕见地做起了梦。

    梦里只有一条无尽的铁轨,像远处延伸,他孤零零地处在破旧的站台上,阴云蔽日,火车的轰鸣声在他的耳边呼啸而过,轨道却空荡荡的,那些咒骂的声音夹杂着嘶吼声在他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来。

    许白朗看着季随柔美白/皙的脸,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抖,慢慢地渗出眼泪。他饶有兴趣地观察自己新捕获的羔羊在睡梦中哭泣,然后低下头凑过去吮/吸掉了这些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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