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哭了 (第2/2页)

他：

    “希希，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好，你明明也想我，爱我。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不会看错的。”

    秦迟希说他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季凌知道有些事情无法逃避，只能按压下欲望，给秦迟希好好地解释了前因后果，期盼他能理解。

    其实秦迟希也知道个七七八八，如今亲耳听他说了，心里还是五味杂陈，表情阴晴不定。

    季凌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把秦光辉送进去了，而没办法接受自己，遂说秦光辉是自作自受，他不是什么好人，多年来做下的恶事罄竹难书。

    他一口气把老头子许多不为人知的黑历史都说了出来，一桩桩一件件肮脏的勾当都抛出来了。

    他想厚着脸皮给自己的复仇行为添加正义性，用来减轻秦迟希的心理负担。

    秦迟希打断了他说：

    “其实我知道。我很清楚秦光辉是不能善终的。”

    他又说：“我是年轻，但我不傻的。”

    季凌放下心来：

    “那你还犹豫什么呀。希希，跟我在一起，每一夜，我都抱着你睡，永远也不会让你一个人留在黑暗里了。”

    他说着，灼热的唇舌亲吻他的脸颊和脖颈，还用自己的东西去顶他，暗示着即将到来的极乐。

    在床上一向意志力软弱的秦迟希今天异常坚定，他艰难地推开季凌的脸，好半天才说出了他的心结：

    “我走那天，其实是有一个问题想问你的。那时没问，现在问可以吗？”

    季凌拼命点头：

    “你问。”

    “你要跟我说实话。”

    “我一定实话实说。如果说谎，让我天打雷劈。”

    秦迟希捂住他的嘴，问出了那个折磨了他许久的问题：

    “季凌，你，你从头到尾，是不是一直都是在利用我？”

    季凌脱口而出：

    “没有。”

    但秦迟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季凌面对他清澈的双眼，犹豫片刻只好承认：

    “好吧，一开始有。

    但自从我喜欢上你，就再也没有了。”

    秦迟希还是半信半疑，季凌补充说：

    “你还记得那次去老宅吗，我必须去但我不在名单上，所以我本想利用你去求秦光辉，我好跟着你名正言顺地去的，

    但我最后还是没有用你，我自己找门路去的。

    还有，秦宅二楼那个只有你们秦家直系能进入的书房，其实我最早是想骗你带我进去的，那样的话我就能更快收集到重要证据。

    我知道以你对我的顺从，你肯定会义无反顾地帮我，但是，我后面宁可多花了两个月时间谋划，策反了老陈，我都没有用你。

    类似的事情还有好几次，希希，你知道为什么吗？”

    秦迟希只是看着他，还是不说话。

    季凌只好继续说：

    “因为我下不去手。

    虽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爱着你。

    但是我一想到我要利用你，利用你对我的信任和依赖，我就非常难受。

    我不舍得，我也不忍心。

    因为，你对我的情意，我收到了，虽然我那时没办法回应，毕竟我生死未卜，但是我也不想把你的情意给糟蹋了。

    希希，你对我的爱，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珍贵的东西，哪怕我是个混蛋，我没有回应你，但我也决不能就那么糟蹋了。”

    秦迟希的呼吸渐渐不稳，他睁大了眼睛，深深地看进季凌眼底，仿佛在确认他的话语有几分真实。

    他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热忱，看到了自责，唯独没有看到谎言的痕迹。

    季凌握着他的手指凑到唇边亲了亲，柔声说：

    “希希，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再爱我一次，这一次，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哭了。”

    秦迟希眨巴眨巴眼睛，不出意外又哭了。边哭边把头埋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