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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但是BA (第2/5页)

记得吃药,还有别忘了阻断贴,如果真造成暴动不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艾格头有点晕“你还不走?”

    奈布暗叹一声,不愧是艾格瓦尔登,利用完就扔。

    “我一秒都不想多待。”奈布起身,脖子还有点刺痛,只觉得自己倒霉,莫名其妙就被狗咬了。

    如果被咬的是omega应该会比较舒服,但他除了疼痛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等一下。”奈布刚走了一步,艾格突然拽住他。

    奈布转身:“又有什么事?”

    艾格蹭在床边,伸出一只手拉着他的衣摆,从被子里抬起半张脸:“做吗?”

    “你说什么?”

    “我问你做吗?”

    “我不是omega。”

    艾格说:“我知道你不是,你浑身上下没有哪里像omega的。”

    奈布皱眉瞪向艾格:“你真有病?用我去帮你找个omega吗?我可没有信息素,你发什么癫?”

    “不用。”艾格从下往上看着他“就问你做不做,不做算了。”

    奈布沉默了一会,拽开拉着他衣摆的手,艾格失落之余松了口气,下一秒就被抓着手腕摁在了床上。

    “做,为什么不做。”

    艾格大脑发涨,支起上半身啾了奈布一口,奈布摸了摸自己的嘴,低头吻了过去。

    艾格回应着,抑制剂压下的焦躁又翻涌起来,一时间意乱情迷到了极点。但大脑的清醒令艾格并不抵触,他不是在被信息素支配,只是他想。

    奈布探进沾着薄汗的衬衫里,手掌抚过艾格的背,顺着漂亮的肌rou线条划过,在每一处骨骼清晰的地方按压停留,艾格在他手下敏锐又柔软。第一次的,他触碰到了刺猬尖刺下软和的肚子。

    艾格本能的咬着奈布颈窝,他知道没有用,但又克制不住。奈布随他咬,左手按着艾格后脑勺揉搓,右手在人衣服里更加肆意。

    艾格勾住奈布的腿,奈布躺倒下来,两人侧对着,四肢纠缠。奈布叼着艾格衬衫的扣子解开两个,在锁骨处报复性的磨了磨牙。

    “亲……”艾格低声说,扯着奈布的头发让他仰起头,含住了他的嘴唇。

    理智已被情欲占据,奈布蹭了蹭艾格,艾格的反应一样惊人,这场没有信息素的性,出乎意料的很有感觉。

    就算奈布闻不到薄荷味,此时也觉得艾格像一块正在为他融化的薄荷糖,凉丝丝甜滋滋的。

    艾格觉得奈布的手指像是有电流,每抚过一个地方都引起一阵颤栗,艾格扭动几下,伸手去阻挠奈布的动作。

    奈布拉扯着,干脆将艾格双手缚住压至头顶,另一只手慢慢剥开糖纸,冰冰冷冷晶莹剔透的薄荷糖看上去实在可口。

    奈布将这块薄荷糖含在嘴里,在口腔里顶来顶去,然后一点一点咬碎,含着尖锐的糖块棱角,在融化之时吞咽下去。

    凉意和甜意,顺着他的喉咙,流淌至五脏六腑。

    第二天中午,艾格顶着一头蓬松的头发坐了起来,盯着对面的柜子发懵。

    半响,艾格收回目光,看向睡在身侧的男人。

    “嘶,干嘛。”奈布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身上的瓦尔登。

    艾格手卸了力,头低了下去,于是奈布只能看到艾格的头顶。

    奈布呼噜了一把艾格乱乱的头发,昨晚睡前他硬拖着艾格去洗了澡,不然这个少爷清醒后会杀了他的。草草洗完后拿毛巾快速擦干睡觉,现在艾格的头发毛茸茸乱糟糟。

    罪魁祸首摸了一下又一下,把翘起来的头发都抚平了,轻咳一声:“怎么了?”

    艾格动了动,抬起头,扒拉开奈布的领口:“结疤了。”

    “牙口不错。”奈布似笑非笑地说,随即呼吸停了一下,这人居然在伤口处舔了一口,瞬间麻了半个肩膀。

    艾格拉开一点距离,垂眸望着他:“抱歉。”

    奈布笑笑:“真稀奇,有生之年能听到你的抱歉。”

    “谢谢你。”艾格破天荒的没刺他,还道谢,奈布不太适应。

    谢什么,谢他没放任他崩溃,带他回房间,给他打抑制剂,还给他咬?

    瓦尔登毫无傲慢,眼神专注,十分认真。

    “谢什么,谢我陪你上床。”奈布敛了目光,随口胡诌着,掩饰着自己的不适应“怎么易感期一次学会说人话了。”

    “滚蛋。”艾格指关节在奈布肋骨处锤了一下。

    “但还是得找omega,临时标记一下。”奈布抿唇,忽视心底划过的一抹涩然“omega才能解决你的问题。”

    alpha仅仅只是咬一口omega的腺体都能压制易感期,一个临时标记足以。并且对于ao来说,没有信息素的交合并不算真的交合,信息素和rou体相融才是真正的。

    alpha和omega天生一对,omega天生适合alpha。

    奈布看着艾格,人生第一次,想或许能闻到信息素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很想闻闻,那个薄荷味是怎样的。

    奈布支起膝盖将艾格顶开,顺手又呼噜一把艾格的头,坐了起来:“行了,起床吧。”

    “我不是为了解决问题。”艾格冷声说“别再说什么omega了。”

    艾格越过奈布,到柜子前翻出抑制剂,往腺体上打了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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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布脖子上的纱布难免惹人注意,随便敷衍几句后,奈布拿走几块薄荷糖,离开了餐厅。奈布将糖含在嘴里,试图和那个瓦尔登联系起来,过了一会又觉得自己好笑,两三口嚼碎了吞下去。

    他不太对劲。

    奈布将乱七八糟的东西赶出脑海,拍了拍手,往准备大厅去了,今天有他的游戏。

    今天的队友是卢卡,艾达,埃米尔。卢卡和他一样是beta,而艾达埃米尔都是alpha。

    奈布看着他们,埃米尔和艾达是一对情侣。两个a之间分明相克,这是刻在基因上的,他们是如何相爱的?难道不需要信息素也可以吗?

    对于alpha来说,只会对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产生抵触和抗拒,就算是家人朋友也不例外,强大的领地意识在另一个alpha出现时就会拉响警报。信息素甚至可以作为攻击武器,信息素弱的alpha被信息素强的压制得抬不起头也是常事。

    埃米尔曾经在斗兽场生活过,信息素一团糟,猛烈又混乱,如果不是一直贴着阻断贴的话,估计能让周围所有能感知到信息素的人不好受。

    而艾达是等级很高的alpha,信息素攻击性很强。作为心理医生,这样的强势有种强大的温柔,给予病人绝对的安全感,但对上一个同样强悍的alpha,信息素之间就已经水火不容了,怎么会不起争斗呢?

    奈布看着他们,埃米尔和艾达是一对情侣。两个a之间分明相克,这是刻在基因上的,他们是如何相爱的?难道不需要信息素也可以吗?

    对于alpha来说,只会对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产生抵触和抗拒,就算是家人朋友也不例外,强大的领地意识在另一个alpha出现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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