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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昨夜的感觉是深是浅 (第2/2页)
那滋补的药,不知怎的就热情得很,孤哄着你说了不少孤爱听的话,哄着你说出了想要孤爱你这样绝不可能由你自己提出的请求。 而孤最不想回忆的是第十七次,孤因你装睡而动了怒,将你赤身裸体地压在墙上,侵辱了你。你哭时,孤痛得说不出一句话,你的眼泪将孤的心都烫了个洞。孤浑身都在发抖,只是你也在抖,也就没有意识到了。 至于最后一次...孤以为自己真要失去你了。 西宫慎道:“倒是难为听君一直跟孤作戏了。” 只是孤不喜欢受人欺骗,你将孤从头骗到尾,与奖励一般的惩罚,自然也作不得数。 罢了,你既喜欢孤,那便喜欢着。今后若不幸见到孤的另一面...可莫要远离孤。 他不会隐瞒自己对听君的爱意,他想隐瞒的是自己的恶性。 他不想听君发现,发现他的本性与自己第一任主人毫无不同。 占有、掌控的欲念一直存在他心中。 他有一处禁室,供自我反省。这么多年,他变了许多,可过去的污浊抹不去,永远藏在他内心最深处。 “属下知错,不该对您有所欺瞒..” 听君知西宫慎说的是反话,神情也卑敛了些,恢复了对主人该有的距离感:“属下也不该有那样多私心...若您不满,可重新给属下定罪,属下定好好受着。” “定罪?那听君大抵是不能在王府待了。”西宫慎淡淡道。 “您、说什么?” 这话说得突然,听君愣了愣,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孤给你令牌,是叫你帮着西宫澈违逆孤的吗?”西宫慎朝听君摊开了手,意思很是明显。 要收回去了。 收回给他的特权。 看着他摊平的掌心,听君怔了好一会儿。 原以为对方刚对他做了那样亲昵的事,会对他有些偏袒,可接连而至的打击让他明白了这不过是自己的幻想。 他喜欢主人并不影响主人对他严苛。 .. 如果主人对他有rou欲,想与他做什么....那也得建立在他对主人有用,不犯错的前提下。 ... 听君将令牌从腰间取下,双手奉了过去。 “西宫澈何时会溜出府去,孤都知晓,也常常派人跟着他,看好这人不出事。” 西宫慎接过令牌,却并没有直接将其收起,而是抚着那令上的纹路,翻倒拨弄了几下。 “他名声不佳,又只是孤的义子,寻常来讲自是无人会找他的事,可难免也有意外。昨日那种情况,孤再三勒令不准任何人放他出府,你却纵着他拿了孤的令牌,以欺瞒的方式离了府。” “该听谁的话,你要想清楚。” “属下...” 知错二字今日说得太多,听君说不出了。 “您是属下的主人,而护着少主是您的吩咐...属下永远听您的,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了。” 他见少主出入自由,大半时间都逗留于府外,也时常不听主人的话,便以为帮着犯一两次错是小事,却没想到主人私下里有着这样的顾虑。 “不过两年你就倾向了旁人,将孤这个主人抛之脑后了。”西宫慎叹息道。 “您在属下心中的位置从未变过,属下永远效忠于您。”听君说着便想从西宫慎身上下来,跪到地上,以表自己的郑重。 “孤准你下去了?” 西宫慎伸手掐住了听君的后颈,拇指轻轻蹭弄着他耳后的肌肤。 “听君的忠心,孤感受得到。毕竟听君的心是真在孤身上,何时怀疑了,孤试试便能知听君忠不忠了。 “主人...” 听君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脸不自觉地红了。 西宫慎想了想,以较为轻缓地玩笑试探:“昨夜的感受如何,听君对孤的忠心,是深了还是浅了?” 听君道:“主人昨夜..很好,属下觉得...很舒服。” 西宫慎摸了摸他愈来愈热的脸,笑道:“看来是深了,还是深极。” 他将摸玩到温热了的令牌从听君的领口塞了进去。 “孤的贴身之物,听君也该贴身收着。万万不能再给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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