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落期_十九 打小孩儿结束(戒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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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打小孩儿结束(戒尺) (第2/2页)

眩晕感刺入了脑海。“你又读我心?”

    一天读三次,他不被刺激成植物人真是难了。

    黄奕棋哆嗦了一下,避重就轻地辩解,“我害怕…我不想被抛弃…”

    黄不迟伸手掐了一下黄奕棋的脸蛋,“你想知道爹地怎么想,就去问问他。”

    黄奕棋乖巧地爬起身,穿上裤子,蹬蹬蹬地跑出去了,去缠另一个大人。

    黄不迟恢复了平时那般冷淡的表情,掏出手机给云霁打了个电话。“典礼结束了吗?”

    云霁的声音很清洌,宛若空中飘洒下的霜雪,“我去查了你说的事了,我哥真有这意思。他想打造生化大军。”

    黄不迟皱眉,“要紧吗?需要我们回去处理吗?”

    云霁长舒了一口气,“有什么要紧的,他手下没几个能继续这方案的。我就怕他最后和我爸反目,还没即位就要筹谋灭族灭宗了。你们在外面转的时候悠着点吧,皇城内没有异样,但保不齐他在外面又造起来了。他这次不就是?那小岛都不是我们的。”

    黄不迟叹了口气,“你还是跟国王说吧,你真放心让他即位吗?我宁愿你坐在上面。”

    云霁轻笑道,声音爽快清澈,像融化的冰雪散去后带来的春意。“我可不想在皇位上呆着,坐上去我就下不来了。”

    黄不迟无奈,“那你就当是为了我们这些没有能力抉择国土的平民老百姓,保一个万疆来朝吧。”

    云霁又笑,“说的轻巧,又要坐皇位又要上战场奋勇杀敌吗?”

    黄不迟勾起唇角,“把你哥派去杀敌,他不是喜欢造吗?”

    云霁大笑,“再过月余他就是正式的国王了啊,你在电话里敢和我编排这个?”

    黄不迟听他笑的那么开心,勾了勾唇角。见外面魏迟恭牵着小孩走进来,就起身把电话抛了过去,跟魏迟恭解释道,“千机云。我跟他在聊这次的事。”

    魏迟恭瞥了一眼黄不迟,接起来电话。“喂,云霁。”

    “魏哥。”

    “你那边情况还好吗,不需要我带兵回去攻城吧。”

    “攻城?”云霁笑了一下,“真没什么,你们好好休假吧。我就是不想即位纠结了一下,我爹是想逼着我上位的。之前不知道这事还能让我哥当国王,他要真想把人都杀了做个僵尸城主,…我就把他送进永眠城了。”

    魏迟恭舔了下嘴唇。永眠城依旧是他们不怎么会提到的话题。

    “苦了你了。其他人都在王国内吧,你需要就差遣。”

    “好嘞。”云霁挂了电话,又瞧了一眼身边穿着近卫兵服饰的秋曦笙。“笙哥,你穿这身,好帅。”

    魏迟恭挂了电话,看着倚在沙发上的那人。色若桃花盛开,薄唇比月光还冷。对方回望过来,眉眼含笑,“哄好儿子没?”

    魏迟恭捏了捏黄奕棋的小手。“哄好了。怎么,你还不想和我结婚?”

    黄不迟失笑,“结婚?你也想要这些名头?你知道以前那些管我要名分的男男女女都怎么样了吗?”

    黄奕棋低着个小脑袋,“不被需要了。”

    魏迟恭突然觉得,儿子可怜,自己也可怜。抱起一旁半大点儿的黄奕棋,转身就要往外走。他甚至脑海里能浮现出黄不迟以前慢条斯理,对那些人说着“慢走不送”的画面。

    他们打得火热的时候黄不迟在干什么呢,他在和朋友聚餐的时候,当着那么些人的面,就让别的M给他口出来。

    黄不迟肯被他弄到床上哭哭啼啼的有什么用,得不到的爱就是得不到。

    魏迟恭叹了口气,本身就不太把情爱放心上,自然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挂脸色。他面上连个哭脸都没有,只是生了些怒气,想着一会儿发泄。

    黄奕棋瘪嘴。“我就不该认他当爹。早知道你俩会分手,我就…”

    黄不迟已经走了过来,把孩子抱过去,还给魏迟恭一个安抚性的薄吻。“怎么会分手呢。”

    他轻轻安抚着魏迟恭的唇舌,分开后又用手擦了擦对方的脸。“一会儿又要我来讨好你了?”

    黄不迟嘴里说着软话,又去抚摸魏迟恭的胸膛。“明明清楚我的想法,还跟我置上气了。”

    魏迟恭嗤笑了一声,“那就别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黄不迟,要没有你反复试探,你以为你会栽出这一身的泥来吗?”

    黄不迟睨他,提溜起小孩儿的脖颈,把他几乎是甩回了沙发上,再安抚性地摸摸脑袋,威胁道。“陪你爹地去爽了,不许喝酒,不许抽烟,你敢就把你这个屁股打烂。”

    黄奕棋撇嘴。

    黄不迟扭头给他开了个电视,“无聊看看节目,连的星际卫视。你会的语言,不会的也都有的。自己找。”

    黄奕棋抱起腿,缩在沙发上了。他咬着嘴唇瞥向门口缠绵的两人,忍不住抱怨这两个还真是新婚燕尔,性致好得要死。

    黄不迟安顿好小孩,笑着走向魏迟恭。他凑上去附在对方耳朵上咬了咬,“那魏哥哥会把人家屁股打烂吗?”

    魏迟恭搂他腰,几乎把人揉进了心尖去,“你现在说得好,一会儿可别把我弄惨了。”

    黄不迟笑道,“怎么会。不如陪我上演一幅帝王春宫图吧,魏哥。”他下了甲板,去改造过后的船舱内,进了豪华的卧室,扑上了床榻。

    身上的帝袍随着他的动作在风中飘洒得沸沸扬扬,像是飞溅的笔墨,最后倾洒在床案上,宛如一幅绘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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