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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卓晟熠平海/你一定要先当顾清海,然后再当我哥 (第1/1页)
隔壁房间里,平海此时正叼着衣服下摆仰躺在床上,他两条圆润笔直的白腿被卓晟熠扛着,蹬在空中yin乱的颤抖,肥嘟嘟的rou屁股也颤起rou浪。 男人那根jiba严丝合缝插在小美人的yindao里,这会儿已经cao了半天,硕大粗rou让yin水泡了个透彻,更显得威风凛凛凶暴不堪。 抽插反复蹭过内部最敏感的性核,长时间的性交让那个rou栗肿成三倍大,充血兴奋到了极限。 “唔,唔嗯,嗯,嗯啊,唔。” 每次抽插,平海都会从齿缝里面露出点呻吟,再夜晚寂静的房间中显得更加明显,听得人面红耳赤。 他也确实害羞的不得了,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的分别,让平海从不正常的调教生活离开,逐渐回归正轨,以往那些荒yin的行为回忆起来就燥热难堪——更何况一想到哥哥在隔壁,自己却偷偷和卓晟熠按捺不住偷偷交合,小美人就羞得恨不得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塞到床垫里面,最好再盖个枕头,才能一点声音都漏不出去。 可惜枕头已经被卓晟熠拿走垫在他腰下面。 平海朦胧着眼睛看覆在自己上方律动的男人,卓晟熠也是咬牙忍耐不敢动作太大,整个人都肌rou紧绷小心翼翼,眼神充满怜爱疼惜。 他一是想控制声音,二是顾惜平海的身体。 小家伙受过太多罪吃过太多苦,体质偏虚弱,有点风吹草动就经常感冒发烧。 卓晟熠这一阵子没少为他cao心,毕竟好不容易获得清海许可把平海带走,他自然是生怕哪里做的不够好,处处小心。 更何况现在既然平海想要回去上学,那也不能让性事影响他学习。 只是他把平海摁在床头捣了几百下,碍于动作束手束脚,小美人两条嫩腿在肩膀上已经抖得好似筛糠了,可始终是差了那么一点,迟迟无法高潮。 平海腿间的rou花已经一塌糊涂泥泞不堪,随着细密的捣弄咕嗞咕嗞直响,屁股下面洇出一大摊水痕。 整个下体仿佛融化,酥酥麻麻的电流游走不停,宫颈缩成紧致guntang的jiba套子,热情吸吮guitou猛捣最深处的娇嫩rou壶。 小腹一次次鼓起来凸起个圆形痕迹,肚皮上面一层软rou皮肤花枝乱颤的狂抖。 “快点……结束……” 躺着的小美人终于耐不住了,一伸手揪紧卓晟熠的领子把人扯过来,咬了半天衣服蹭得发红的双唇就这么落在卓晟熠唇上,又啃又咬的奉上一个缠绵舌吻。 像是要阻止自己呻吟一般,拼命用卓晟熠的唇堵住嘴,贪婪又狂热的深深亲吻。 体内的抽插失去章法变得粗暴,guitou棱子铁钩似的一次次剐过媚rou,掀起巨浪般铺天盖地的快感。 平海拧紧了眉头,耳朵里嗡嗡作响,自己的心跳声仿佛扩大了几百倍,震耳欲聋。 他拎着卓晟熠的衣领重重挺了挺腰,身前秀气粉嫩的yinjing又吐出几股稀薄的精水。 而深埋体内的roubang也被这窒息般得绞紧死死咬住,跳动几下,终于射出了jingye。 “累了吗?是不是太辛苦了?” 卓晟熠摸摸平海的头,看着小家伙瞬间脱力栽回床上,张着嘴喘息,觉得又是可爱又是心疼。 等平海喘过气来,高潮绞紧的甬道渐渐放松,卓晟熠才小心翼翼开始动。 避孕套前面的储精囊灌满了,像公狗交配时成的结一样,胀鼓鼓卡在xiaoxue深处。 随着拔出一寸寸碾过平海敏感的膣腔,又惹得小家伙闷哼不止,大腿发颤。 带避孕套这件事也是他俩搬出去之后才开始的,起初卓晟熠还以为平海只是具备双性器官不具备功能,可两个人住了一阵,估计是生活顺心加上营养充足,平海居然某一天早上起来睡裤上有血迹。 吓得卓晟熠大惊失色,平海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生理期从小就有,但是偶尔才会来,时间又非常不规律,所以他自己也一直没有注意过。 从那以后卓晟熠便去买了避孕套,平海还觉得多此一举,哪能这么容易就怀孕,但被男人抱着哄了半天,说不能让平海辛苦,要怀也好歹等念完书再说。这才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会儿那个胀鼓鼓的避孕套刚从yindao里面抽出,平海就伸手过去摘下来,一脸可惜的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紧接着凑上去吮吸卓晟熠射过之后还有些硬度的jiba,。 小巧红润的唇瓣黏在性器上慢慢的吮吸,灵活的软舌一遍遍轻轻描摹冠状沟,奶猫似的把上面残存的jingye舔干净。 卓晟熠忍不住伸手捏了把平海的脸,又把小家伙拽起来摁在怀里发泄似的揉搓了半天,大手仔仔细细抚摸对方每一寸细腻白嫩的皮rou,直到摸够了,才放手哄平海去洗澡。 “走吧,先洗了澡,回来还要早点睡呢。” 平海点点头,起身起到一半,余光突然瞥见桌子上那厚厚的卷子,又捂着脸软绵绵倒回去试图逃避现实,被卓晟熠从床上扒下来抗在肩膀上带去洗漱。 …… 平静安稳的过完了年,家里面的日历开始被清海画着红圈写上字——“距离开学还有××天” 有一个备考生在,气氛不知不觉变得紧张起来,可怜平海过了初五就没有懒觉能睡,天天被卓晟熠拎着高强度补习。 这段时间卓晟曦又忙,清海在家里闲得发慌无所事事,干脆也陪着平海一块温书刷题,倒是回忆起来不少学生时代学过的东西,进步还挺快。 有一次平海学累了,懒洋洋趴在桌子上晃着腿,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扭头看清海,露出个撒娇的笑容。 “哥你干脆跟着我一块走吧……咱俩一起在那里不好吗?就和我一个班,反正哥哥看起来也很年轻。” 清海听了没说话,眼睛还看着试卷,手中的钢笔却慢慢停了下来,原本笔尖和纸页摩擦的声响愈来愈弱,最终变成一个墨点晕开在纸上。 他不是不想,实话实说,平海离开的日子他每天都日思夜想惦记着,毕竟两个人自从平海出生就没分开过这么久,骤然分离,仿佛生生剥去了清海半身一边,让他魂不守舍,经常坐在卧室里,耳边就感觉能听到平海在喊哥哥。 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把笔捏紧,指尖因为压力变成没有血色的白皙。 可是他不能,回到舒适区与平海紧贴一起,像连体婴儿似的永不分离固然很好,甚至是个很诱人的提案。 然而清海想要的并不是如此。 他实在摸不清自己的心,只觉得随波逐流的二十多年,仿佛连找到自身的意义都找不到了,失去变得幸福的方向,失去让自己快乐的目的,被强大的无力感紧紧包围,难以呼吸。 看清海沉默不语,平海垂下眼睛,轻声叹了口,伸手搭在哥哥的手上。 那双无数次保护过自己的手此时那么纤细瘦弱,简直让平海担心稍微用力就会被折断。 平海静静地,等到哥哥的手不再颤抖放松下来,再次去看对方的眼睛。 二人对视,平海漂亮的杏眼有点湿润,但瞳孔中更多的是坚强与认真。 “清海……哥……做你想做的就好……你一定要先当顾清海,然后再当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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