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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之疯批黑化/部分第三视角/NNN/孱弱妻子探望军官丈夫 (第5/5页)
意义的哀嚎来。他知道这是哪儿,但是从来没敢进去,他怕他真的把越殊干出了毛病,但是现在已经别无选择。胯下的yinnang突突地胀痛,膨胀到了越殊都夹不住的地步,昭示着他尤不满足,一点也不满足。 越殊浑身痉挛着,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痉挛,仰着脸看着夏侯的胸膛和喉结。男人的喉结一直在剧烈地滚动着,汗水布满肌rou表面,热气熏得他不得不动情,不得不流着水去迎合。 “慢……慢点……”他哀求,“太……大了……” 1 他不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飞机杯,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夏侯的玩具,小得不成样子,被他野蛮地塞在胯下按住了强jianian。抽插仿佛没有尽头,他的体力根本配合不起,连抬手都做不到,抓着床单就像抓着救命的稻草,但是连手伸出去也会被抓回来握紧,力道大得让他眼泪都流干了。 xue口被压得朝上,失速吮着对方膨胀得可怕的rou具,夏侯忽然戳住了他体内的一处软rou。越殊酸得低泣了一声,腰部抽搐着抬了起来,甚至贴住了夏侯的腹肌。他以为男人会像往常每一次一样放过这里,最多只是蛮横地碰一碰,但是这次没有。夏侯抓握住了他的两瓣臀rou,手劲之大几乎让越殊觉得屁股要烂了,然后对准了那里极深地进了一下。 “……呃!” 越殊浑身一抽,还没有来得及蹬腿逃命,夏侯就托住了他的屁股往胯下狠狠一塞,同时耻骨用力往下一磨,对准那里生生卡进去半个硕大饱满的guitou。 “啊——!出……出去……!!” 紧。紧到痛。一股热流直接浇在男人的铃口里,冠状沟卡在rou环处,越殊打着挺蜷曲起身体,用力绞着他裹着他往身体深处吸吮。肠道内的rou褶讨好地黏着rou具崩起的青筋不停急遽而痛苦地抽动,像是被cao坏了似的连腹部肌rou都在收缩痉挛,鲜明地突出了鼓胀的形状。 两个人都昏死了一瞬间。越殊眼前一片血色,耳边嗡嗡作响。 被捅入的一瞬间,他心里竟然升起了一种可怕的感觉,像是彻底臣服,又像是被侵占至极限的被迫升起的爱意。他已经不是他自己了,从内到外都被身上的男人填满。夏侯伏下身抱着他,一边慢慢地抽动一边深深地吻他,模拟性交插入的动作,舌头几乎探入他的喉口,连呼吸都不准许他呼吸。 过了无比漫长,但其实只有短短几秒的时间,越殊才从浑身抽搐的状态里回过一丝神来,睁着泪湿的眼望见夏侯吻着他的脸。男人闭着眼睛,察觉到他微弱的扭腰挣扎,立即像是受不了似的压着,微微勾起的rou具顶端死死抵着体内被他生生插开的小口。是他顾忌着不敢插入,却觊觎了无数次的地方,如今终于进来了,才算是满足了一点透骨的焦渴。 夏侯维持着这个几乎快把越殊压烂的动作微微摆腰,坚硬的guitou按压着rou环,那处小眼被他来回碾压,箍着他像是触了电似的痉挛。越殊的身体也是如此,但是被他压抱在怀里,箍得动弹不得。越殊是他的了,嘴里插满了他的舌头,屁股里插满了他的性具,交缠在一起,谁也分不开。就是在这个时候,夏侯心底忽然升起了一丝快感。他想起了和越殊见的第一面,更衣室里人多杂乱,他的爱神坐在角落里擦着汗水,白色的短袖,天蓝色的短裤,高帮的运动鞋,脸颊微红。他被定住在了那里,忘记自己要去做什么,要去哪儿,只知道那里坐着的人,他要他。 越殊察觉到了他的贪婪。就是因为他的欲望,越殊才会躲。就是知道他会像现在这样在床上侵犯他,他才会怕得要命。那他就要让他更怕,怕到求他,讨好他,顺着他,乖乖当他的妻子。 越殊被烫得说不出话来,他其实在嚎啕大哭,只是因为被吻着所以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声。夏侯耸起了腰,磨着他大张着的下体,水声滋滋间越殊喷出一股尿液,但更像是被榨出的清液。夏侯从来没这么残暴地虐待过他,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但是体内紧窄的rou环口被不停地侵犯贯穿,甚至是恶意地压着厮磨,然后在他歇斯底里地挺腰时重重卡住,逼着他发疯似的往里吮,往里吸,会阴甚至抽搐到疼痛。 “我要破了……我要破了……”长吻终于结束,越殊痛苦地抱着肚子,推着夏侯坚硬的腹肌和耻骨,“太深……出去……” “宝贝,宝贝……”夏侯喃喃地叫,把越殊的脸按进自己怀里,湿润柔软的身体在他身下打着挺痉挛,他知道越殊是真的到极限了。“说爱我,说……” 越殊哪里还能听见他再说什么,他被拍打得死去活来,腿耷拉着全靠男人握着屁股维持体位。沉闷的皮rou撞击声狠辣而又残忍,直到最后一下深深耸入,一切才归于寂静。 夏侯射了很久。越殊竟然还醒着,只是很累地失神躺在他身下。插得太深,拔出来时很不容易,越殊伏在他的肩头默默流泪。夏侯侧着脸亲了亲,握着他的腰慢慢抽出,guitou抽离xue口瞬间一大股混杂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两人胯间一片狼藉。 他为越殊清理,青年顺从地任他摆弄。 越殊昏沉着看着夏侯的脸。 坚硬的轮廓线,发青的胡茬,很冷的眉眼。现在他纾解完了亲热的欲望,因此眉目柔和了很多,甚至让越殊觉得有些和蔼。 他觉得夏侯永远是哥哥。 2 是mama身后的陌生男人。 他并不知道同性恋群体中无形的偏好,一对恋人无法光明正大的被世人接受,只能以兄弟相称,被依恋的一方会被称作哥哥。 哥哥。 他永远也不明白这一声对夏侯来说意味着什么。 也许得等到很久以后,等到他们在这里共白头,等到夏侯牵着他的手看着一届又一届的新兵入伍退役,抱着他走过因抑郁而孱弱无法走过的每一步路,真的跟了他一辈子,他才会明白。 他的不幸,在夏侯那里有了另一种形式。但是,如果时间能回到那个雨夜,夏侯绝不会像小陈那样选择离开。他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同一个选择,一遍又一遍地让他昏在他怀里,求一个圆满的结局。 夏侯真的如他所言晋升了,也真的把越殊带进了军区。 不过,这高墙并不是越殊一生的监狱。 他身边方寸之地,才是他终身的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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