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被疯批攻盯上该怎么办_if线之疯批黑化抢劫关押少年老婆(夏侯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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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线之疯批黑化抢劫关押少年老婆(夏侯越) (第4/4页)

耸动,仰起脸沉浸在越殊的身体里无法自拔了。这是他抢来的老婆,住在他的房子里,刚刚被他喂饱,他应该得到奖赏。

    “慢点啊——慢、慢……哥哥……哥哥——求你……”越殊痛哭流涕着推着夏侯的肩膀,泪眼模糊地看着自己和夏侯交媾着的胯间,肠液yin水打成了白沫,糊得那里凌乱不堪,噗呲噗呲的水声异常响亮,被插入的感觉明显而沉重,几乎把他顶得要离开沙发弹性的皮面,只能死死地抱紧夏侯的脖子尖叫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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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撑着沙发跪伏,根本不介意他攀上来,挂在他怀里挨cao。越殊像是个小狗似的被干得四仰八叉的,在狂风骤雨里抱住夏侯的脖子哭得乱七八糟,可是声音还没有咕啾咕啾的水声更响亮。

    直到男人重重的一耸,哭声戛然而止,越殊纤细修长的腿滑了下来,连上身也无力滑落,只高高抬着胯部和夏侯锁在一起。

    夏侯骤然喘息了一声,怀里越殊死命夹吸着他的yinjing潮喷了,一股股水流不停地喷出,大腿哆嗦的不成样子,连肌rou都开始失速收缩痉挛,整个人几乎要生生被cao疯过去了似的发出无意义的哭叫。

    他的小腹收缩到夹不住yinjing的地步,软rou竭力痉挛吐出硬插在里面的东西。夏侯退出一点,忽然抱住越殊,看着他失神涣散的眼睛轻声问:“你想离婚吗?”

    “离婚……?”越殊重复,他好像根本不明白这个词的含义。但是这个词如此诱人,以至于连神智涣散时他也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绳索,“离婚……”

    “我娶别人,”夏侯慢慢把他放倒在沙发上,“你会争取留住我吗?”

    “不、不……离……祝——唔唔唔……!别……别啊——!”

    越殊的头被猛然按了下去,脸埋在皮面里窒息着说不出话,而后骤然被破开痉挛潮喷着的后xue一举插入。rou壁根本经不住这样癫狂的cao干,他连跪都跪不住,整个人只有屁股被高高地捞起抱住挨cao,他整个人都被插得昏死了一瞬间,缓了一会儿才爆发出委屈凄厉的啜泣声。

    “尿……尿了,拔出来……啊……疼……”

    夏侯掰开他的臀瓣,xue口被撑得发白,里面全是水,一股一股地浇在他的yinjing上。潮喷时过于敏感收缩的内壁被他生生挤开插入,痉挛着死死吸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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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往外拔了一点,又被心里的怒火激得攥紧了越殊的胯骨狠狠一顶,连胀到发痛的囊袋都陷入了妻子的会阴里停住厮磨。越殊的哭声骤然哑了,攥着床垫的五指发白,整个人翻着白眼开始抽搐蜷曲。

    射也射不出来什么了,潮喷也喷不出去,被迫死死吸着罪魁祸首,而男人就是不射。越殊也说不出求饶的来,他已经被cao傻了,双腿大张夹着夏侯很乖地吸着,抱住男人撑着沙发的小臂呜呜地哭起来,小腹抽搐着舒缓浑身过电似的快感。

    里面紧得根本插不了,夏侯忍了一会儿才慢慢拔出来,越殊的两条腿打着抖扭曲到抽筋似的晃,大腿根狠狠一抽,喷出一滩水,连他的胯下都被喷湿了。

    他瘫在沙发上哭得鼻头红红的,整个人都潮红发软,被凌虐出极端脆弱的美感。但是夏侯仍然不放过他,扛起他的一条大腿露出收缩着的xue口。即使收缩着也无法合拢,一碰就出水。越殊实在是受不了了,可是夏侯还没射一次。

    他不全插进去是不会射的。而越殊又很难放松到那种程度。经常是等越殊失禁了之后放松下来,才会被他贯穿内射。这次不知道行不行,他慢慢挤进xue口,越殊终于听话地憋着气忍受,直到他全塞进去把人插满,才仰起头窒息似的抽吸。

    夏侯一下一下地撞着他的屁股,发出很黏腻yin荡的水声。身体里又酸又胀,越殊很艰难地抽着气,推着夏侯结实的大腿,仰着头挺腰看着对方的面孔。不是平时里特别冷淡的样子,眼睛微微地闭着低喘,腹肌上绷着青筋。他慢慢插了一会儿,直到越殊的身体应该能扛得住他了,忽然就把人抱了起来。

    他个子太高,越殊吓得抱紧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但很快夏侯就架起他的膝弯,连着大腿和胳膊一起把人箍抱在怀里。角度的变化让体内的巨物塞得更牢,一瞬间越殊又尿了一点,打湿了两人紧贴着的腹部。

    他真受不了了,但是夏侯才刚刚开始。他就这么站着抱紧了越殊,把人抬起直到全根抽出,看着越殊潮红的脸又深深没入了进去。

    越殊的腰直接软了,借着重力很容易地吞进难以进入的根部,连惨叫都没发出来。他白皙的背部拱起,从男人肩上露出的脸已经彻底沉沦在爱欲的虐待里,眉头皱出无法承受的弧度。

    “轻……轻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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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噗嗤的水声一直在响着,越殊的臀尖被拍打到发红肿起,yin水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夏侯似乎很钟爱这种越殊完全无法反抗的姿势,生生抱着他干了很长时间。眼看着越殊的神色越来越痛苦,啜泣都要破音才把人放落下来,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

    越殊被他放在沙发上。他已经被cao瘫了,大腿不停痉挛着,腿根一片狼藉,根本无法合拢。夏侯摸着他的手,很痴迷地凝视着他被凌虐得青紫斑驳的漂亮身体。

    日光下越殊多么漂亮。

    一碰就喊疼,一摸就要躲。躲不过就哭,哭得越来越厉害。

    他把越殊的手按在自己胯间,看着妻子涣散的眼神重新凝聚起恐惧的光芒。越殊摸到一手黏液,又热又硬,让他涕泪横流。他撑着腰爬起来,蜷在丈夫腿间开始用手去撸,甚至抱着想往嘴里塞。

    夏侯摸着他白皙的背。

    “再等等。”他忽然说,看着妻子流着泪讨好他的笨拙样子。“再升一级,我就能把你带进去了。”

    带进去……?

    越殊含着他的guitou抬起头,夏侯摸了摸他细软汗湿的头发。

    “跟我去军区。我会照顾你。谁都不用见,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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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会拥有个人的住房,完全私密的空间,可以锁住一名家属。比住在外面更不可能逃出去……而且随时他都可以回家看着他。

    越殊呆住了。

    他好像没反应过来似的愣着,半晌才吐出嘴里的东西,说:“你不是说……你不是说……”

    会放了我吗?

    再等等,再等等。

    要等多久啊?等到头发很长,等到他从军队回来,回来一次,回来两次,一直这样下去。他被关在这里,除了周姨没见过别人,很乖地装成他的妻子,为了被释放不停地等,终于等到夏侯晋升到他说的那个军衔,可是夏侯要他等的东西,和他等的永远不是一个概念。

    他趴在夏侯怀里,似哭似笑地问:“你说你要放了我的呀……要放了我的……放了我……啊……”

    回答他的是接吻的水声,卧室门关上时沉闷的碰撞,还有他推拒时的凄厉哀嚎。他被压迫得比癫狂的丈夫更像个疯子,呜咽着崩溃到神志不清,却仍然在丈夫内射进来的时候抓紧对方的肩膀,在热气中模模糊糊地问:“去……跟你去,就会放了我吗?”

    没人回答他,他却满足地抽泣着,用脸去蹭肌rou鼓胀的胸膛,断断续续道:“谢谢,谢谢老公……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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