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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上虫族梗-7 (配图)熟//玩翅膀/装饰品/发情前奏 (第3/8页)

欢吗?

    哪怕是因为想折断而产生的一点喜爱,也是…没关系的。他不介意,他希望被厌酌喜爱,希望这份喜爱能尽可能的更长久一些。

    高大、蜜色的雌虫垂着脑袋跪着,背后翅翼的尾羽轻轻地颤抖。

    他紧张地等了一会,没有等到抚摸,却等来雄主沙哑的轻声命令,“…到卧室去。”

    雄虫本就轻柔的声音此刻低得有如耳语,却重重地砸在秦晗背上,军雌的翅膀可怜地又一颤,一瞬间腰都酥了。

    他停了一会,才乖乖撑起身体,用一贯的姿态,狗一样坠在厌酌后头,在地毯上慢慢爬向卧室。

    雄主在前头领着他,温柔而无声,宽大的绸袍和黑发在绒毯间迤逦而过。雌虫跪爬着,却没有守礼地低眉顺眼,而是紧紧盯着厌酌行走间晃动的黑发不放,像是一条狗盯着骨头。

    他被命令趴在卧室的床上,脑袋枕在自己胳膊上,最大限度地展示脊背,和体积颇大的双翅。

    雌性背部的肌rou十分赏心悦目,两侧肌rou把脊柱拢出深深的沟壑,自肩胛骨展开的半透明翅翼柔顺地贴着肌理匍匐,像是给蜜色皮肤披了一层纤薄的白纱。

    雌虫肩膀够宽,看着十分安心可靠,腰肢却收得细,再往下,臀rou极挺翘,双腿又结实修长——一头漂亮的祭品。

    秦晗有点紧张地,微微并拢腿,丰腴的臀rou把双xue遮得密不透风。厌酌不碰他翅膀,反而伸出手,剥开花瓣似的,捏开雌虫一侧臀瓣。

    于是他湿漉漉、因为情欲略微肿起的屁眼和女逼就一下子全暴露在雄虫眼皮底下,两个xue都嘟嘟的,像是快要成熟的果子似的饱满。

    “呜…雄主……”

    上将立刻沙哑地呜咽起来,羞愧极了,翅膀受不了地颤抖着,刷地凑到厌酌手下,把湿漉漉的女阴盖住——实在是掩耳盗铃……

    厌酌眯着眼,隔着一层透明的翅膀,雌虫发情的rou批若隐若现的,在雄虫的注视下越来越红艳湿润。

    “对不起……”

    秦晗的声音听着快崩溃了。

    雄主哪都没碰,仅仅是让他进来卧室,他就发情成这样,实在是丢人——可秦晗没有办法,自从成为雌奴以来,他每天都要在厌酌身下高潮好几次,其中半数都是跪在这张床上吹的。他的身体已经逐渐不受秦晗自己控制。

    他在这个卧室里被破处,又在这个卧室里被cao熟,他甚至错觉自己喷出来的水都要把这张床浇透了,哪怕有专业的管家机器人每天清洁换洗,雌虫敏感的嗅觉也觉得卧室里的空气闻起来带着点湿腻的甜味。

    军雌在这个卧室里赤身裸体,展开翅翼,恍然间又有种要被雄主破处的紧张和兴奋。

    “这能挡得住什么呀,秦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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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主的声音哭笑不得的,沙哑、柔糜。秦晗拿翅膀掩着批,他就纵着自己的雌虫,没把翅尾拨开,顺势用手指轻轻刮那透明翅膀上纤细的脉络。

    “呜…!…哈,嗯…”

    秦晗的腰一下子扭起来了,瞪大眼,不可置信地尖叫出声,翅膀像荷面水珠似的乱颤。雄虫只是随便碰碰,那轻盈的翅膀就哆嗦得快碎了,雌虫的腰也狠狠一跳,总是克制内敛的秦上将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以往要看他这样挣扎惊喘,都得先把秦晗cao吹个五六次,让雌虫发情得神智不清才行。

    “怕痒?”

    “不,不是……啊、啊呜…雄主……抱歉,怎么……”

    …怎么会这么敏感?

    秦晗黑色的凤眼瞪得大大的,瞳孔缩成水润的一小点,像婉鱼似的在眼眶里不停颤抖,一滴泪要坠不坠盈在睫毛里。

    他从没把最脆弱的薄翼展示给别人看过,也从没被人这样轻柔地触碰过失去武装的软翼,是以秦晗从不知道这里能敏感至此。

    厌酌的触碰一点也不疼,只是实在令人痒得厉害,麻痒一路顺着脊背灼烧到全身。秦晗能忍耐疼痛,被cao久了勉强也能忍耐一些快感,但这样的…直击灵魂,被触摸最脆弱部位之一的麻痒和刺激,实在是…

    …糟糕了。雌虫把脑袋埋在自己汗湿guntang的手臂里,想,今天恐怕要丑态百出…很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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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道歉。”

    厌酌的声音还是含着笑,他低下头,像是豹子捕猎似的,伏到雌虫背上,把秦晗压在身下,黑色的长发铺天盖地垂下来,有几缕正好淌到秦晗背后延伸出翅膀的缝隙边缘,冰凉柔软、像是蛇一样缠在雌虫身体上。

    雌奴上将颤抖得厉害,背部肌rou绷得纤毫毕现,那双翅翼更是哆嗦着,不安地紧贴在脊背上。

    “抱歉,唔……雄主,我……噫…”

    “放松点。”

    厌酌在雌虫紧绷的后颈处落下一连串安抚的吻,沿着脊柱一路往下,亲吻到翅膀的缝隙处。

    雌虫努力压抑着挣扎…军雌对肌rou的克制力极好,哪怕崩溃得不得了也能尽量保持安静。他的翅翼却好像尤其控制不住,那对翅膀在厌酌即将亲吻到背部翅缝时哆嗦得十分可怜,几乎扑扇了起来。

    “怎么和小狗尾巴似的…”雄主沙哑地笑叹,嘴唇离翅翼根部只有一点距离,这是一个秦晗和他都心照不宣的暗号。他温柔地给雌虫一点做心理准备的时间。

    “雄主…………”

    赤裸的上将呜咽一声,任命地屏住呼吸,尽量放松肌rou。紧接着,他的雄主低下头,舔上他蝴蝶骨上柔嫩的翅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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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嘶、呜嗯………”

    “唔、唔……”

    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还是太超过了。雌虫的腰肢脱水之鱼似地痉挛,厌酌却正好跪压在他腰臀处,于是军雌看起来只是陷在床垫里不停哆嗦,只有真正压制着他的厌酌才知道这头可怜的雌兽被刺激得多么厉害。

    “啊……呜呜、嗯………烫、为什么会……”

    秦晗抖得像是第一次被雄主舐阴那样厉害,声音里裹着水,酥软沙哑,惊慌失措。那双翅膀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快,像是什么被人捉在手心的蝴蝶,可怜到可爱。

    厌酌改用手去揉翅根和雌虫身体连接处柔软的嫩rou,手指和caoxue揉逼一样,顺着那道小小的缝隙不停刮蹭,秦晗的反应也完全就像是挨cao似的,呜咽里带着湿润的哭腔。

    雌虫的腰肢被厌酌用膝盖钉在床上,屁股却不由自主地翘起来,绝望地扭动着,哪怕他大腿紧紧并拢,却依旧能从腿根窥见一点肥嘟嘟的女阴和屁眼。

    “雄主…唔、啊啊啊…雄主……酸,好酸…唔……”

    他可怜地求饶,眼泪终于溢出来,湿漉漉地划过鼻梁。

    厌酌耐心地只玩他翅膀,手指沿着翅膀和身体交界处软嫩的一点点rou腔摩挲,他真觉得秦晗这处简直和阴蒂一样敏感了,搓一搓就能让向来克制的雌虫尖叫,手指若是插进去一点点,摁着体内连接翅膀的筋膜按揉,上将就将死之鹤一样仰起头,瞳孔都是涣散的,臀rou哆嗦着颤出蜜色的rou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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