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_番外- 突如其来的军部半公开-秦上将调戏人(然后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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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突如其来的军部半公开-秦上将调戏人(然后挨) (第3/5页)

一点敲击声,这是厌酌示意他可以入室的信号。

    塞斯提轻轻呼出一口气,抬步走入殿内,步履间间隙都是相同的。

    这个无处不妥帖完美的军雌进了门后,却rou眼不可见地微微一顿。

    在坤山大公面前走神,这等松懈对塞斯提来说可谓失态。

    可……高级军雌的五感如此敏锐,他一进门就立刻察觉到,房间里还有一位雌虫,正伏在坤山大公的桌下,跪在雄虫的脚边。

    他甚至能通过那些最细微的信息素和气味分辨出这是哪一只雌虫——还能是谁?那个幸运到让人讨厌的新任上将。

    在这种地方………秦上将倒是没面上看起来那么严肃无趣……

    塞斯提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厌酌的脸:这位美丽而尊贵的雄虫单手斜支着脑袋,不是很端正地靠在皮椅里,长睫低垂,漫不经心,眼神完全没落在他身上,是他惯有的冷淡模样。

    于是第三军团指挥官只是顿了一下,就神色如常地鞠躬敬礼,开始汇报。

    秦晗单膝跪在桌下,心不在焉地把脑袋搁在厌酌膝盖上。

    他常常下跪,甚至习惯并迷恋匍匐在厌酌脚下的安全感,但很少穿着军装这么干。

    厌酌也几乎不曾在他穿着军装时欺负他,相反,甚至可以说几乎小心的维护上将的职业自尊。

    这些细小的照顾都被军雌看在眼里。

    是秦晗自己愿意跪的,他心甘情愿,尽节竭诚,只恨不能给出更多。

    他能感受到塞斯提的轻怔,心知肚明同为高级军雌,哪怕眼睛看不到,他也一定能在进门时就察觉自己跪在厌酌脚下。

    “………”

    上将垂下睫毛,情绪意外的平稳而坦然:他的确羞耻,却不羞愧,更多的是隐秘的兴奋,和做了坏事却被纵容的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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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雌虫不出声地调整姿势,让厌酌一只脚踩在他单膝跪着的腿面上,伸手扶着雄主线条优美的小腿,额头正好能抵上他前膝。军官先生用英俊而挺拔的鼻子慢慢地蹭了蹭厌酌腿面冰柔的布料,在他膝盖中心印下一个吻。

    厌酌若无其事地靠在椅子里,半垂着眼,一派宝相庄严,睫毛却忍不住轻轻颤了颤。

    他感受得到秦晗怎么样簇拥着他的小腿。

    军雌手掌宽大温热,带着一点力度握着脚踝,另一只手正绕到膝窝处缓缓摩挲。

    而他的鞋面踩在秦晗因屈膝而紧绷的大腿腿面上,奇异地有磐石般的坚硬,和厚土般的温暖。

    膝盖上轻轻地一痒,厌酌不动声色地往下看,军装齐整的上将单膝跪在桌下,正极庄重地把额面抵在自己小腿上。这个角度让秦晗的眉眼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他陡峭的鼻梁慢吞吞地沿着腿骨蹭上膝盖,犬类般浅拱,猫类般轻嗅。

    似乎是察觉了厌酌的目光,上将蹭了一会,抬起头,英俊的脸掩在阴影里,黑眸却淬火般透出光来。他这么自下而上地仰望厌酌,掀起眼睫,轻轻笑了笑。

    秦晗皮相冷硬,这一笑却温柔得教人心酸,腻而酥沙,有如醇酒。

    一笑毕,他复又垂眸,俯首耐心地继续吻厌酌膝面。

    雌虫有标准的英俊长相,五官深邃,鼻梁挺拔,剑眉压着凤眼,以至于他这样敛眸垂首时,眉骨在眼睫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自有十足的庄严,哪怕是这么荒唐地跪在办公桌下头偷吻,也显出万分的虔诚与深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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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雌的吻极轻,嘴唇温度又颇高,落在少被触碰的膝盖上,痒得像在人心脏上轻轻一挠。

    厌酌分心听着塞斯提的报告,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端着,手却悄悄摸下去,想捏住秦晗的舌尖,给上将一点小小的警告。

    却没想指尖一热,居然又被秦上将叼着手指咬了一口,咬完后也没松嘴,腻乎乎地把手指含在口腔里吮。雌虫略显尖锐的虎牙就贴在厌酌指腹上。

    今天怎么……?

    厌酌眯着眼,不轻不重地往下一瞪。他长相艳极,面无表情时冷漠得有如神只,这样带着点嗔意斜来一眼,便立刻鲜活妩媚起来,看得站在厌酌对面汇报的指挥官轻轻一愣。

    ——原来那个冷慢的雄虫还有这样一面?

    不同于方才长睫低垂,漫不经心的倦懒模样,这高不可攀的美丽神像突然沾了人气儿。坤山大公也不尽心瞒着秦晗的存在,理直气壮地无视了眼前报告的指挥官,低着头只顾着往下看,长而浓密的睫毛扇子般扑朔,一缕碎发从耳边温柔地垂下来。

    他的表情其实没变太多,也没有真的露出一个微笑,可那冰蓝的眼底盛了点纵容,便让他神色立刻温软下来,如厚雪消融,化作潺潺的春溪。

    坤山大公也没做什么出格的动作——他只是更往椅背里靠了靠,放松而慵懒,微低着头往下偏去,眼神专注、温和。只这些细小的改变,那些冷淡就都散成温柔,让人看得心底发痒,骨头都酥麻。

    局外人都乱了心神,被这美人垂青的秦晗只会更难以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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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雌被自己的雄主看得浑身都开始微微发烫,腰肢甚至已经软了。

    秦晗漆黑的凤眼微眯着,显出醉酒般醺醺然的迷离。他紧盯着雄主的脸,不愿错开一眼,慢慢地更弯下腰去,温热的手掌握住了厌酌的脚踝,没给厌酌反应的时间,就这么把他的脚托到唇边,在脚背鞋面上轻轻落下一吻。

    他亲吻时,细长的眼还牢牢锁着厌酌,在黑暗里烟花一样明灭生光,宛若什么大型野兽紧盯猎物,显出几分难得的凶性。

    雌虫的手温度颇高,圈在脚踝处有如烙铁,一路烫到人心底。

    厌酌觉得有趣极了,也不阻拦,甚至抬起脚尖蹭蹭秦晗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对他眨眨眼,作口型道,“随便玩吧。”

    他说完,抬起头,脸上的温柔新雪般退去,又变成平日冷淡的模样,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对眼前的下属抬抬下巴,

    “继续。”

    塞斯提有条不紊的分析声重新响起,厌酌心不在焉地听着,大半心思都分给匍匐在自己胯下的雌虫——他的上将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能感受到秦晗温热的手掌圈着自己慢慢摩挲——军雌没有褪下战术手套,皮质的手套触感有别于皮肤,几乎像是蛇类般攀附在腿上,一点点游曳、收紧,纠缠不休,透着与雌虫平日截然相反的穷奢极欲。

    跪在他脚下的雌虫摸得认真,从膝盖开始,一寸一寸握到脚尖,擦拭枪械一般仔细摩挲,甚至圈着厌酌的膝窝脚踝,用虎口丈量他身体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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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么来回抚摸了好一会,把厌酌小腿都生生摸暖了,然后上将褪下了军用手套,没有遮挡的手轻轻沿着厌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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