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_年上虫族梗-11(配图)Tb,,脐橙,j同鸭讲、情商下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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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上虫族梗-11(配图)Tb,,脐橙,j同鸭讲、情商下线 (第6/6页)

消失了。

    “试着更坦诚一点吧?”流霆大公建议道,“太隐晦的说法,军雌们往往不会往好的方向理解。”

    更坦诚一点…厌酌若有所思地垂下眼,抿起嘴,半晌才对浮丘不却点点头,“我会去试试的。…谢谢。”

    “不客气。”流霆大公眯起眼,压着酒一饮而尽,如释重负地开始点餐,“好了,再来说说我的事吧,比如之前说过的报酬。我最近更喜欢陨水晶的口感,下一批宝石会全都换成这个质地的。嗯,不会太大块,纯度将超过80%以上,佩戴时可能会造成小幅度的嗜睡和脑噪音……你更喜欢什么形式,耳钉还是戒指?”

    厌酌蔫蔫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郁闷地窝在沙发里、一小口一小口抿着酒,像一条从冬眠里被拽出来、有气无力的蛇。

    坦诚一点。厌酌想,慢吞吞地反省着。

    他的确是不太爱把话说清楚的个性,往往行动大于语言,上一世就因此出过问题。

    …或许是要坦诚一点,再和秦晗好好说一说。

    他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好好决定了的。当天下午,厌酌直接去了一趟军部,准备陪秦上将一起回家——这也是他和秦晗之间的默契:偶尔厌酌亲自接回秦晗时,上将便不会脱衣跪行,而是会穿着军装进入殿内。用餐时也不会再跪在厌酌脚边接受投喂,而是和雄主一起坐下慢慢享用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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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相处的次数并不多,偶尔出现时,军雌和坤山大公都不讨厌。

    厌酌是到了军部才通知的上将,秦晗花了一点时间才出现。他依旧穿着那身挺拔的军装,墨革金坠、威风凛凛,肩上的将级勋配闪闪发光,面色却显得有些疲惫,似乎还带了一点轻微的紧张和狼狈。

    还没等厌酌来得及为这点疲惫感到疑惑,蜜色皮肤的军官就对他露出一个笑,几步走上前,在厌酌身侧一掌外单膝跪下,执起坤山大公的手,自然而然地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吻完了,军雌也没松开手,反而把脸颊轻轻贴到厌酌手背上,英俊的鼻尖拱了拱雄虫骨骼分明的手腕。

    “让您久等了,”他侧着脑袋,眉骨打下深邃的阴影,睫羽处盛了点碎光,显得庄重而亲昵,“谢谢您来陪我。今晚吃什么…唔?”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话尾略略地拖长,调子慵懒,说到一半时又低头去看厌酌袖口,“您什么时候把袖扣摘了?”

    这幅亲昵、随性的样子立刻把厌酌一点儿浅淡的疑惑打消了。坤山大公曲起手指,忍不住贴着秦晗眼角刮揉了好一会——秦上将有副好相貌,最精妙便是眉眼处:剑眉压着凤眼,睫毛黑而浓密,不笑时肃穆,含了笑又自带三分深情,让他不管做什么都显得庄重。

    他揉了好一会,把军雌的眼角都摸红了,就牵着秦上将的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

    ———本来是打算立刻说正事的,坤山大公却舍不得现在的气氛。先吃完饭吧,留到晚餐之后也不迟。他懒洋洋地想。

    这么一托,再回神时,他已经坐到了床上,而秦晗正穿着一身军装,跪在厌酌胯下,侧着头把厌酌的yinjing纳入口中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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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闭着眼,轻轻喘息着,略蹙了点眉,一上来就直接把雄主的yinjing吞到喉咙深处,用那处反射性收紧的软rou取悦roubang。

    他整个下巴扬起、伸展,喉咙被yinjing顶出明显的形状,就这样把yinjing吞到最深处,然后摆动上身,主动让厌酌在自己喉咙里全进全出地抽插。

    这显然是疼的,更何况如此近距离雄虫的信息素,好比饮用高浓度催情剂。但军雌的动作却十分稳定,甚至没多少颤抖。

    秦晗没被训练过koujiao的技巧,雌虫却无师自通地理解了这种笨拙而有效的方式,靠着承受痛苦,自虐般服侍yinjing。

    厌酌被军雌的口舌伺候得舒服,眉却皱得更深,在秦晗又一次深深地把yinjing纳入喉咙里时,捏着秦晗的下巴,慢吞吞地把yinjing退了出来,沉声道,“够了,先停下。”

    一直主动而稳定的军雌却因为这句话颤抖起来,他乖乖地张开嘴,吐出yinjing,温顺地匍匐在厌酌胯下,仰起头,小心翼翼地亲了亲雄主的膝窝,问,“抱歉…我做得不好吗?是不是弄疼您了?”

    他的喉咙已经因为雄虫信息素肿起,无论军雌怎么刻意柔和,都显得沙哑而滞涩。

    厌酌放下衣摆,显然是一副不打算继续性爱的模样。雌虫看起来立刻更惊慌了,凑过去可怜地啄吻厌酌的手指,像是一条被没收玩具的小狗,“雄主…雄主?对不起,我没做好,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厌酌捏着他的下巴,阻止了秦晗的求欢。他低下头,小心地用拇指摩挲军雌泛红的嘴角,认真道,“秦晗,小孩,小朋友…别这样,好不好?”

    他膝下的军雌愣住了,无助地抬起头和厌酌对视,好半天才勉强笑起来,“…我做得这么糟糕吗?雄主,您可以教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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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说这个。”厌酌赶紧打断他,捧着秦晗的脸,感受到军雌的僵硬,“小孩,我知道你这段时间都不对劲。我看得出来。”

    秦晗一下子不做声了,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

    厌酌继续,“我那晚喝醉了,又忘记了躁郁期…你知道躁郁期吧?唔,虽然躁郁期一般不会影响成年雄虫,但我的情况有点特殊…总之,那晚我真的不清醒,是我失态了。”

    秦晗看起来被吓了一跳,张开口,想说点什么,但被厌酌点着嘴唇止住话头。

    “好好听我说…我知道你把我说的那些胡话全听进去了,所以最近你才总是试图逞强。但那些…真的不是我的初衷,你保持原来的样子就很好,我很喜欢,不需要勉强自己去做这种事情。”

    雌虫的神色软了一些,但还是显得惊慌失措,他小心地亲吻着厌酌的手指,垂着睫毛,艰难道,“雄主,不是的,我没……”

    “还撒谎?”厌酌说、用手去揉秦晗咽喉,“谁让你像刚刚那么吞了?这样会很疼的,你以前都不这样,现在突然这么做勉强自己,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不是的……”这句话一下子让秦晗狼狈极了,他语无伦次,慌乱又迫切,哀求般仰着头,“我愿意做的,不那么疼,我可以的…………真的,我没有勉强、我喜欢的……”

    “你不嗜痛。”厌酌冷静地指出来,“刚刚那样明明会很疼,你不会舒服的。我没教过你这个。”

    雌虫黑色的眸子湿润、沉郁,他愣了会,又笑起来,几乎口不择言了,“那您呢…您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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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厌酌皱着眉,没回答,而秦晗看起来几乎有点崩溃了。

    他苦笑着,甜蜜而狼狈道,“我愿意被您教训的,我不介意疼一点的。请给我一次机会吧,雄主……我会表现的很好的、我保证。您可以对我做任何您喜欢的事情,我什么都愿意,真的。”

    雌虫还在试图微笑,皮肤却冷得厉害,眼睛明明灭灭,闪着水光,漆黑而绝望。

    他故作镇定、强行支撑的样子像是一头落入陷阱,夹着尾巴却不得不低吠的困兽。

    “我不需要,你别怕,别怕。”厌酌心软成一片,弯下腰,把额头和雌虫的紧贴在一起,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秦晗打颤的脊背,替自己的军雌平复呼吸。

    得坦诚一点,直白一点。他看着雌虫的眼睛,认真地、深情地、真诚地说,“你永远不需要去学这些规矩,秦晗。我是喜欢粗暴没错,但我不喜欢对你那样。那晚是个意外,我可以从此戒酒,这样的意外不会再发生了。”

    “你别害怕。”

    “我再也不会那么对待你了,真的,我保证。”

    ……他这话说得掏心掏肺,但不知道为什么,跪在他身前的雌虫像被扇了一巴掌似的,看起来更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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