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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第5/6页)
然而,韶声最终还是凭着信念,艰难地蠕动喉头,将这杯她全然饮不惯的烈酒,一口气咽了下去。辛辣只是一时,而口中苦涩久久不散。
她不能在这时吐出来——这是信念。
齐朔又扯起唇角,对她露出一个同方才一样的,实心的笑容。
起身将坟前的两杯酒,淅淅沥沥地浇在了坟上。
“尽在酒杯中。”他说了同样的话。
“走吧。”
做完这一切,齐朔对韶声说。
韶声yu言又止。
“想说什么,便说吧。”
“不、不上香,也不摆些供品吗?”韶声用她最小的声音问。
“不必,早晚要迁。一杯薄酒,足矣。”齐朔仍然不忌讳。
“那……什么时候迁?”韶声忍不住要追问。
“恢复姓名之时。”
“何时恢复姓名?”见他还答,韶声胆子渐大,继续问。
“称王之日。”
“为何现在不称王?”
“时机未到。”
竟话赶话地,说到称王的事情上了!这是极敏感的话题,绝不是她该知道的!韶声觉得自己实在是问过界,连忙到这里打住。
这齐朔今天怎么有问必答,嘴上没把门的吗?她又想。
“对不起。”齐朔突然开口。
没头没尾地向韶声道歉。
他半垂着长长的睫毛,凝望着父母的坟茔。目光仿佛穿透这包小小的土堆,落到了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可能是浔江之南,也可能是燕境以北。
“你怎么啦?”韶声觉得他状态不对,不禁有些担心。
“……”他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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