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第一兵法家_第四百八十八章 所谓,摔冠招降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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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八十八章 所谓,摔冠招降法 (第1/3页)

    呼唤百夫长到面前,李孟羲一看,这百夫长很眼熟,就是叫不出名字,应该是涿州老人。

    李孟羲笑问,“方才是你摔的铁胄?”

    百夫长含糊支吾着,面有尴尬,“俺没料铁盔不结实,一摔就坏……”

    李孟羲闻言哈哈一笑,他此时也瞅见了,百夫长头顶的铁胄有绳子断了,一些甲片系留着。

    “坏就坏了,战阵之上,军备损坏在所难免。”李孟羲宽慰,然後饶有兴趣的问,“倒是,你是如何想起摔下铁胄,降h巾抵抗之心的?这个法子极好!”

    听军师说,摔铁胄不仅没有错,好像还做对了。

    看边上,玄德公也是在笑。

    百夫长忐忑稍去。

    而後,百夫长就说了为何方才那会儿,他会想起扔把头盔往地上扔了。

    原来,这百夫长是涿州老人。曾经涿州城下,招抚四境h巾之时,当时令乡勇们带着民夫去河边洗澡时,特有一令,令到了河边,让什长们先下河作为表率,省的流民们误以为是要把他们赶下河想害他们。

    这个百夫长当时还是伍长,有过领流民下河的经验,也就知道为何要带头下河,是要取信h巾。

    因而,此次把h巾围在河边,g叫h巾投降,h巾不肯降。

    两下对峙的时候,h巾里有人问,问投降了,义军杀人不杀。

    这一问,百夫长就想起了昔日取信流民的前事来了。

    然後,再一想,该如何取信h巾让其投降,百夫长就想起了头上铁胄,抓起往地上砸了。

    铁胄是最好的随手往地上砸的东西,若是丢兵器,不妥。

    为取信h巾,让h巾投降,把手里的刀剑丢了,这不叫取信了,而是会让自己置身险地。

    敌军降与不降,还是两说,而若为劝降,丢了武器,敌军说不得看有便宜可战,说不得就杀将过来了。

    而铁胄,这玩意儿於搏杀只是小用,丢了一个铁胄,稍降防御而已,手里刀枪在,威慑不减。

    再者,头盔,或者说冠,帽子,为礼仪最重之器。

    马超会挑着张飞的头巾挑衅,“张翼德,汝头在此,敢来取否?”

    张飞也会挑着马超的头盔,喊,“马超,汝头在此,敢来取否?”

    由此可见,以盔为誓,敌军也能信上三分。

    很明显,此次百夫长一个急智,铁胄砸往地上,同队之人从之,立刻就让h巾相信,投降不会被杀,於是弃兵者众矣。

    若不是此百夫长急智,h巾不可能这麽快的投降。

    h巾投降慢,抵抗久,我军伤亡则会大一些。由此可见,这百夫长摘盔掷地之法,竟然还能有效降低我军伤亡。

    边上刘备告知百夫长曰,“此次做的好,记你大功一件。”

    百夫长面露喜sE。

    又得一招降良法。

    两军对峙,敌已被我合围,眼看敌军士气已落,战心将无,此时,敌明明已无战心,但依然不肯降,此中,敌军有忧虑投降後会不会被杀的原因在内。

    此时,可设法取信於敌。

    众军士手摔头盔为一法,主将至阵前,手摺箭矢立势,也为一法。

    敌战心动摇之时,若能设法取信於敌,稳其心,则敌降也。

    围剿张梁部战事一战了结,直到战後众人才弄清,张梁是Si在阵中了。

    张角三兄弟,先後两人被义军斩杀。

    於河岸处,义军挖出许多墓坑,战Sih巾屍T,还有义军士卒的屍T,就地掩埋。

    战後清点,张梁部多是老弱妇孺,人数多达六七万之巨。

    带这麽多人,又多是老弱病残,难怪张梁部会被义军截住,张梁根本逃不快的。

    安排俘虏,又是一阵忙碌。

    义军临河紮营,预备明天再走,战後缴获,伤兵救治等,都需时间。

    ——

    俘虏营,新抓的h巾俘虏们挤在一团,有披甲持枪的义军士卒穿梭於俘虏之中,到处挑人,把挑中的人,给叫起来,不知往哪带。

    俘虏中,有一少nV,彷佛都不在意是被抓了,也不管还是在俘虏营里,她背着一个大葫芦,胳膊上还挎着药囊,忙碌的穿梭各处。

    俘虏营中有伤兵,她热心的找到每一个h巾伤兵跟前,从药囊里取出草药,放嘴里嚼碎成碎末,然後用手接着,吐出来,小心的给俘虏把伤口糊上。

    这少nV是医者,是h巾的军医。

    h巾都是蹲在地上,就这姑娘一人,站起来乱走。

    义军士卒呼喊几次,让她莫乱动,少nV也害怕,但看到好多人受伤,她固执的满俘虏营去找伤兵。

    看押俘虏的百夫长瞅她只是一个半大姑娘,手里也没利器,看模样是医师,就不管她了,任由她去救Si扶伤。

    与此同时,义军士卒按军令要求,把俘虏中的带着婴幼的妇人先挑出来,给送到妇孺营去。

    大多数妇孺,被挑中,不敢言语,只能带着孩子跟着义军士卒走。

    但又到一名妇人的时候,那妇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儿,背上背个襁褓,手里还拉着一个。

    义军士卒喝令她出来,妇人害怕,哭泣着求饶,就是不肯走。

    那个军医少nV正好在附近,她瞅见官军欺人,走过来挡在妇人面前,张开手臂,护着妇人,瞪着面前的官军甲士,“不准欺负她,不准!”姑娘柳眉倒竖,勇敢的和官军对峙。

    义军士卒追了h巾半天,又打了半天仗,劳累不堪,此时心情也不好,看有人找麻烦,义军士卒眼一瞪,手中的刀对着少nVb划了一下,恶狠狠的道,“你给起开!莫耽误老子的事儿!”

    说着,就要拿手把少nV给推到一边。

    少nV很倔强,仍是不走,她被推开,又狠挤过来,反手狠把义军士卒往回推,还是挡在妇人面前。

    “你不准欺负她,不准!”少nV挥舞着手里的葫芦,驱赶义军士卒接近。

    边上,有h巾俘虏看事闹大了,担心少nV的安危,边上小心劝到,“宁宁,莫跟人较劲儿,害了你,快让开。”

    被唤作宁宁的少nV,不为所动,面对着义军甲士数人,动也不动。

    义军伍长不耐了,“你个小娘皮!”义军伍长骂道,“真当俺不敢打你不成?”

    说话间,手里刀入鞘,捋起袖子,就要把这烦人的小娘皮给拽到一边。

    看伍长要对宁宁动粗,本来还算老实蹲地上不动的h巾俘虏,呼啦站起来了一片,俘虏们围了上来,眼神不善的盯着伍长。

    只刹那,伍长察觉到情况不对,他娘的俘虏要暴动。

    “你们想作甚?!给老子蹲下!蹲下!”伍长再次cH0U刀,警惕又紧张的拿刀指着一圈的俘虏,sE厉内荏的呵斥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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