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冠军侯[重生]_家有冠军侯[重生] 第103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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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有冠军侯[重生] 第103节 (第1/2页)

    他仅仅是觉着霍去病这小子才十二岁就想着上战场,属实是过于猖狂。

    干脆就听卫青的意见,磨磨他的性子,便让这些讲师发挥点养他们的用处,讲点兵书了事。

    也是省得霍去病太闲了。

    但是刘彻可以觉得霍去病气盛需收敛些,却是容不得这些兵家的废物们批判霍去病猖狂。

    霍去病是他教导出来的,也是他纵着霍去病有傲的资本,怎么就轮到这些个废物评头论足了?

    尤其他们争吵的点还是卫青,几让刘彻气笑了。

    为他挣得胜利,让匈奴各部都受惊的关内侯,落到这些讲师的口中却成了处处错处。

    所以他们其实是对卫青得到的封赏不满,对他们不能得到用处不满。

    只是对自己不满。

    得出这个结论以后,刘彻就已经在心中对他们定了死刑。

    不过残杀学士到底不是个好名声,于是他柔和了声音,对仍跪着的各位讲师道:“既然是兵家出生,那就到这次征匈奴的前线去,尽情发挥你们的才能,当好我汉军中的兵吧。”

    第120章委任寻一个持刀人

    金秋十月丰收季,军中演练不辍,刘彻对军中将领的委任也终于确认下来了。

    毫无疑问,他任命了最信任的卫青作车骑将军,统领汉军三万人马。

    但是他曾经倚重的另三位将军就没有那么好的安排了——他们甚至没有被委任出战。

    实际论下来,上一次战败后,李广和公孙敖缴纳赎金免死罪,一应职衔都被褫夺,如今的身份确也只是庶民。

    公孙敖出身卑微,既已成了败军之将,干脆也就赋闲家中,教养儿女,也躲了旁人对自己的明嘲暗讽。

    这一次没能获得委任,他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是也松了一口气。

    毕竟作为将军,肩负的责任也是至重。

    自己本来也就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只是因曾与卫青的深厚情谊入了刘彻的眼,败过一次应也知教训了。

    想通之后,他就提了酒翁,亲自登门去祝贺自己的好兄弟卫青获封,预祝他此战大胜。

    公孙贺那边态度也差不多。

    他无功无过,未受封赏也未受惩处,战事结束后,就重作回了九卿之一的太仆。

    太仆掌管皇家的马匹、车辆,也兼管七个郡的马场,权力大又能与刘彻亲近,自然没有什么让公孙贺不满意的。

    他名望盛,尤其怕行差错步毁了自己这么多年积攒下的功绩,不出征也就意味着不用担战败的风险,正合他心意。

    且作为卫青的姐夫,一荣俱荣,他也乐见妻弟卫青领军出征。

    于是初闻这道旨意,他就立刻动用自己太仆的权力,联络知交更尽心地为卫青筹措此次出征的马匹。

    可是李广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他一心一意等着在这一场战役中洗刷自己战败的耻辱,现在终于盼到了一场大仗,刘彻却不欲让他出征,他哪里能情愿。

    使者刚宣布这个消息,正要在军营中将旨意颁布给卫青,他就“腾”地站了起来。

    李广面上是没有压抑的怒火和憋屈,直截了当地向使者问道:“陛下真不欲令我统军北伐?”

    他满眼通红,暴跳如雷的模样如同是想要冲过来揪住自己的衣领,将使者都吓得退了两步。

    但是意识到自己明明是来宣旨,却当着许多人面被李广吓退,使者脸色也变得很差。

    他顶着李广的压迫,声音有些尖利地攻击道:“李将军,我仍愿称你一句李将军是看在你过往的名望。你上一次战败,如今能在军营中掌权理事就已经是陛下格外开恩了,这次愿不愿意用你都是陛下的考量,轮不到你来质疑旨意。”

    他这话说得实在不客气,甚至可以说是羞辱了,周遭围观者都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李广被这话气得五脏如被火燎,但是这众目睽睽下,他不敢真的与刘彻遣来的使者争论——争论大约也无法争胜。

    毕竟使者话中所言内容难听归难听,却是句句都是事实。

    他只得咬紧牙根,维系住了自己最后一点理智,没有再作出胡搅蛮缠的丑态。

    但是要他完全平静地接受这样的安排也不可能,他也不再与来使废话,转身径直去牵自己的马,要奔皇宫中面见刘彻,为自己请命北伐。

    哪怕无法当军中统帅,只作骑射手的一员总是可以的吧!

    “李将军!”卫青知道他的脾气暴,担忧他以这怒气冲冲的状态去找刘彻,会触怒了刘彻,连忙伸出手,试图挽留住他。

    然而李广回过头来,望着他的眼神里充斥着的是彻骨的恨意:“卫将军也想要羞辱我吗!”

    卫青完全没有这样想,张口就要否认。

    但他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才被刘彻任命成了车骑将军,眼下无论说什么,落入李广的耳朵里怕是都带了居高临下的意味。

    哪怕只是同平常一样称呼他为李将军,也会刺痛他的自尊心。

    卫青只得紧抿着唇,垂眼放弃了阻拦他的想法。

    李广其实也知道自己是在迁怒。

    只是他此刻悲愤之情已盖过了其他所有情绪,往日与卫青的同僚情分根本不足对抗他心中泛起的酸意。

    他收回目光,愤然地跨坐上马,一扬马鞭便纵马离了军营。

    马蹄激起一阵尘土黄雾,让原就对他怨气未消的宣旨使者咳嗽了几声,没好气地抱怨道:“李广怎敢如此放肆。”

    卫青眉头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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