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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伤口而已()发烧TX/喷脸/前列腺 (第4/4页)
怒。对这副身体,对自己。 xiaoxue极尽绞吸间谢钰还在拼命地躲。同时右脚落在薛凛性器,皆变作了不经意的碾弄。 “唔…” 掌心一次次在谢钰的腿根和后腰摩挲安抚,喘息的间隙,舌尖从绞紧的xue道中抽离。抬眸间,只见谢钰那双上扬红透的眼尾失神着,又透了丝奇异的凶狠戚意。 薛凛心脏猝然一缩。他不确定,但还是没头没尾地问了句, “你在难过?” 或许吧,那种情绪应该算得上难过?谢钰不知道。只是对视的刹那,眼睛不知怎的涌上一阵难捱的酸涩。 谢钰不喜欢哭。情急下他只能偏过头避开薛凛的视线,任由心底的种种情绪像打结的麻绳般缠绕一处。甚至来不及分辨消解,便越拧越乱,越绞越紧—— 直到赤裸的右脚先大脑一步做出行动。由踩变磨,由碾变蹭,吃力地顺着薛凛狱裤中高昂的性器一点点抚慰。 衣料摩擦和着粗重的呼吸,是浓稠黑夜中唯一的响动。 谢钰偏过头沉默地动作着,再看不见眼中神色。就连薛凛也在他猝不及防的动作中一时忘言。 谢钰不是没碰过自己jiba。但要么是为了利益合作,要么是报复。可今天又是为了什么? 猜测的心思一闪而过,不过眨眼间,薛凛还是服从了那冲天的欲望。他小臂抵在谢钰腿根施力往其胸前一压,掌心摩挲覆上臀瓣,掐着用力往旁一掰,舌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cao弄”。 “哈啊…嗯!” 谢钰溢出的呻吟被强压在攥紧床单的指尖,细微的刺痛中xue口收缩得愈发剧烈。情绪还未解开,又被新一轮的快感淹没。 2 谢钰找不到发泄口,只剩机械地一点点动着右腿,踩在他熟知的最能让Alpha舒服的地方,隔着狱裤在薛凛敏感的小眼上碾磨…… 谢钰想听薛凛满足又难耐地喘息。尽管他每次呼吸带起的吸吮,都会惹得xue道不停歇的痉挛。可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消解自己心头的酸涩。 至少,显得薛凛对自己的举动不那么像“施舍”。 他要薛凛获得一样的快感,要薛凛和自己一样疼痛地高潮,就算死在床上也还在“苟合”—— 好像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一样的肮脏下贱。不会谁欠谁,也不会谁比谁卑微。 都是烂狗罢了。 不同于从前真正插入时的快感。也许是夜色的遮掩显得暧昧背德,又或许是谢钰磨蹭晃荡的小腿太过情色。 总之薛凛清楚自己上头了,所有残留的药效都在此刻凝聚,爆破。 “谢钰…” 含在舌尖回味的名字轻道出口,又被被汁水混得囫囵不清。 2 再次探入,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舔舐刺激——直到伤痕斑驳的腰身猛然绷紧上抬,连带抚弄的右腿也顷刻一停,水渍声中谢钰突然极轻地闷哼一声, “等…嗯!” 来不及了,薛凛知道他要到了。 舌尖被失控痉挛的xue道夹得退出不得,索性动作间又沿着xue壁轻轻一勾,像是循循善诱着身下人将阀门彻底开启,释放。 水流下涌。咬紧战栗的下颌线,绷紧颤抖的腰身……是此刻谢钰无声高潮中唯一的动态。 舌尖终于抽离绞紧簌簌的xue道,连粘着滴滴透明的汁液。只是还不待薛凛喘息片刻,在滚热水液溅上眉眼时他本能地偏了头。余光中,他清晰看见了极尽收缩的xue口正喷溅滴滴隐秘的水花! 很烫,全部全部都是百合的味道。不过还好,其中看不见掺杂的血渍了。 高热下的高潮来得急促又压迫。剧烈地喘息中谢钰的腰身就像崩了太久的弦,颤抖中不堪重负地落回床上,迟迟无法平复。 xue口在寒凉的空气中收缩不停,被薛凛撑于掌下的腿根还在浅浅抽搐,湿润的触感一直延续到臀瓣腿根……哪怕谢钰不看,也清楚自己此刻有多难堪,yin乱。 奈何高潮的余韵下谢钰目光微移,就算他不想去面对,还是避无可避地撞进了那双琥珀,呼吸凝固—— 2 男人的眼尾和鼻梁挂着水光晶莹,在一片黑暗中将本戾气纵横的眉眼衬得欲极。偏偏水珠又随着呼吸滴滴而落,像极了一头饿极却压抑本性的凶兽。yin荡得渴求侵略,又可怜得苦苦压制。 或许Alpha的本性从来都坏得恶劣,谢钰承认自己也不遑多让。 在发现“射”了薛凛一脸的时候,混沌大脑竟破天荒的不觉愧疚,就连先前的悲愤自厌都被盖没……恰恰相反,谢钰竟然还有点想笑。 他把薛凛弄脏了,很脏很脏,就和自己一样。这样很好看不是吗? 碎掉的自尊无法愈合,那些肮脏就算洗去了也曾存在过。所以,倒不如拽着薛凛一起入泥潭下地狱,一起糜烂腐臭—— 毁灭的路上有个“同行人”,比什么都好。 视线不错,谢钰微微抽搐的右腿又一次开始了动作。 薛凛也不去擦脸上的水痕,只强压下进入的欲望蹙了眉,望着谢钰嘴角尽是嘲弄的弧度—— 这人又在发疯了。看得出,谢钰在欣赏自己脸上的“记号”,赏玩之余透着一股奇异的热烈。 就像一只恶魔收起了悲泣。他拨开地上碎落的残肢和尊严,死死盯着自己这个亦在地狱的“同伴”,在血rou模糊中又一次自我拼合。很诡谲的画面,但透着奇异的美感。不断血腥地破碎,又不断惨烈地愈合…… 2 算了,谢钰他疯就疯吧。 将身体和灵魂缝缝补补得苟活下来,总比死了要好不是吗?很厉害了,真的。 “薛凛。” 谢钰律动的右脚缓缓停了,膝盖无力地往旁搭落。 薛凛的神思被唤回,也不怪自己性器被冷落。他嘴角同样勾了个弧度,指尖在其湿润的xue口边缘恶劣一摁,难得谢钰张着腿也不避。 只是还不待薛凛开口,便被谢钰轻浅的气音打断, “我没力气了。” 在薛凛终于放开人时,谢钰双手吃力一撑,脑袋往床头的铁架上靠了靠。 对视间,那双红透的眼尾就像恶狼对猎物的蛊惑和纵容。他直直勾向薛凛的心脏,气弱却强势道, “跪上来,我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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