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A/监狱】狗活_监狱长的治疗()双向刑罚N待/质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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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狱长的治疗()双向刑罚N待/质检/ (第3/4页)

声线,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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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钰,你知道反社会人格是会遗传的吗?”

    那个耳机应该是能将声音传入谢钰耳中。

    尽管薛凛不明白这话的关窍,但他还是看见谢钰呼吸一滞。就连咬紧的牙关都顷刻一松,像愣怔,也像无措。

    林骸似乎早猜到了他的反应,指尖一动示意医生拉下谢钰的裤腰,继续对着那耳机低声道,

    “我是反社会人格,你也一定是。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医生说你甚至都分化不成Alpha?我的jingzi怎么会变成你这样的残品……”

    “不是…我不是。”

    谢钰终于开口了,喑哑,小心。

    他不再像从前和薛凛对峙时的阴狠,甚至退去了往常的凛冽。一片黑暗中只剩快感和疼痛焦灼着神经,耳边的声音就像开启记忆的锁匙,让他在那一瞬如孩子般慌乱……就像是,为了阻止耳边的低吟继续。

    可到底,林骸戏谑的低吟还是响起,

    “没关系的谢钰,残品可以经过雕琢变成艺术品。我是最好的艺术家…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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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薛凛看见刀片落下了。

    不同于先前的血痕。刀口从胯上而入,进得极深,翻出一小块皮rou。

    鲜血顺着皮肤一路向下。脏了地板,润了刀片,也湿了胶纸的手套。哪怕如此,林骸却径直将耳机一关,对着指尖战栗的医生调笑道,

    “继续。”

    薛凛明白他要继续什么,这从来都不是一场单纯由疼痛为主导的酷刑!

    鲜血作为天然的润滑濡湿了指套,医生换由了右手拿刀,指尖向下来到谢钰张开的双腿间,寻着隐蔽紧涩的xue口强硬一探。

    “嗯!”

    谢钰双腿几乎是应激地想要并拢,虚汗挂落额间湿了眼布,木椅在地板带起刺耳的尖锐声!而薛凛听见医生讶异下极轻地道了句,

    “好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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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下一瞬,医生似是想起了林骸的命令。指尖停留在那处软rou摁压着不再动弹,刀片又一次象征惩罚地落下。就如林骸先前说得那般,刺入皮rou,“拉扯”。

    够了,真的够了!

    恍惚间薛凛已经感知不到性器的剧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和谢钰相对而坐,可偏偏一个是孤岛,一个是哑巴!

    黑色指套机械得在粉色xue口浅浅律动,谢钰咬着牙忍住了所有挣动。可饶是谢钰,也总有那么一丝战栗会越界,换来的只会是愈深的刀口……

    那已经不像划伤作画了,薛凛觉得那是雕琢,是削刻!

    薛凛身体被几名狱警死死摁压,他听不见谢钰的声音,也听不见自己的。

    yinjing的伤口开始渗出血色,点点滴滴落在地面。可就像是一种违背理智的叛逆,薛凛不再排斥这种剧痛……癫狂下甚至自虐般将yinjing往铁刺上靠。

    至少他也会痛,和谢钰一起。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吗,cao他妈的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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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合在房中肆虐,像是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残品,疯一般的发狂生长。

    可谢钰感知不到任何信息素,虚无下什么都没有。无边的黑暗中只剩了他一人,没有声音,没有光线……没有活路。

    好久都没有这么痛了。

    可谢钰最清楚这种刀伤。它痛,但永远不会让人陷入昏厥。一刀一刀,足以将人变作白骨。这是他从谢光威身上学到的,也是他对自己父亲做的。

    可偏偏前列腺的刺激将这种疼痛无限放大了。其实,碰过自己那里的只有薛凛一人……但此时一切都不尽相同。薛凛的顶撞会让快感淹没所有,尽管羞辱得连尊严都泯灭。

    但此刻胶质触感的机械按压,好像只是为了将他从剧痛中拉回,像一种嘲讽,好让自己迎接新一轮的拉扯刀割——

    耻辱,病态,绝望。

    记忆像潘多拉的魔盒,一但开启便如潮水般将谢钰淹没窒息,如藤蔓将他缠绕束缚。

    那是谢钰永远都逃不出的地下室。他曾以为自己的敌人只有谢光威而已,只要杀了他!可谢钰从未想过,那个摄像头原来是他的第二层牢笼枷锁。

    原来,他真的永远都逃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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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抽插得越来越快,乳尖被一次次地揪起亵玩。震动的按摩棒一半塞入裤腰,另一头直指着柱身yinnang不断刺激……

    谢钰想并拢双腿,可换来的只有覆盖伤口的又一刀。

    还要持续多久?一小时,一天,还是三天?

    谢钰不知道,他最多只挺过两天。可那时候不一样,他知道谢光威在发疯时无论刀片使得再狠,他到底都不会杀了自己,只是像完成“艺术品”般雕刻修饰。

    但林骸不一样。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想让自己比谢光威死得更骇人,也更污辱!

    ……没关系,没事的。

    既然自己能逃出谢光威的地下室,那他就能逃出林骸的办公室,对吧?

    这是他们第一次知道,原来性也是一种刑罚。

    透着绝对的荒诞,像是上天对Alpha们的嘲讽和惩戒。

    不断的刺激下谢钰在血泊中勃起了。按摩棒抵在guitou,指尖抽插中鲜血愈来愈多,挂在肩头的橙色狱服变作粉红,堪堪就要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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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凛的血落在地上变作小小一滩,性器被划了数不清的伤口。可他甚至不知道电棍是什么时候从身后抽下的,或许他当真挣扎得太狠,让那些狱警都压制不住了吧?

    可倏忽间,薛凛看见谢钰咬紧的牙关终于一松。下巴尖坠着一滴血珠,将他嘴角勾起的弧度衬得愈发诡异。

    他开口了,自自己进入房间后第一次说话,

    “林骸…你为什么要恨我?谢光威的培育…很成功不是吗?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林骸嘴角的笑容一瞬凝固,就连薛凛所有的挣脱也一时静止。

    或许他们都没想到,谢钰在如此情况下出口的声音竟不是哭喊呻吟。他还能反问,还能攻击,还有理智!

    可林骸的惊异不过一瞬。他起身了,来到谢钰身后,双手摁在他耳侧带着他猛一仰头——

    其实谢钰的攻击性大多来自于那双眼睛,戾气太重。可如今黑布的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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