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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女装,道具,公开,脐橙) (第5/5页)
地蜷缩着的花蕾,遇到春雨鼓励,又被轻轻的微风抚慰,才敢渐渐柔缓地舒展自己。当青年的手指再次穿行于软xue将空送上高潮时,几乎是刻在潜意识中的本能,空仰起头大声呻吟,紧随其后的便是一声柔软如绵、颇为慵懒、柔媚进骨髓的长长的猫叫,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猫。 “我就知道你可以做到的,伙伴。”达达利亚搂住空的腰将空捞进怀里,柔情而又热切地亲吻着空汗湿的额发,“那么,我们再试几次吧。” 在达达利亚训练空的期间,他便和甘雨、自己的手下乃至前台接待员说自己最近正在养猫,是只金渐层,长得可爱又漂亮,一双和皮毛一样发亮的金色眼眸又大又圆,性格温顺又活泼,只是偶尔被自己逼急了,也会小小发个脾气。要说哪里不好,大概是太喜欢出门玩,每天要到晚上才舍得回家。 “除此之外,他的叫声也非常好听,嗯……怎么听都不会腻呢,尤其是赖床的时候,我每次叫他起床,他都会可爱又小声地哼哼唧唧。对了,我很喜欢把他逗得喵喵叫!” 一传十十传百,久而久之,大部分会关心公司逸闻趣事的同事都知道达达利亚养了一只可爱又漂亮、叫声还好听、除了唯独太喜欢出门之外堪称完美的小猫咪。有几个和达达利亚关系较好的人曾说想看看这只小猫,他都一一拒绝了,理由是他家的猫咪十分羞涩又怕生。 “你什么时候养了一只猫?达达利亚?”空果不其然也听说了这件事。达达利亚一直都住在他家,他最近养了只猫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你总会知道的,伙伴。”达达利亚神秘地笑着,亲昵地亲了亲空的鼻尖,弄得空莫名其妙。 确实,他总会知道的。 1 空跨坐在钟离的腿上,全身光裸着。他趴在钟离的肩上,含泪的双目失神,嘴里跟随着将rouxue侵犯到yin水飞溅的手指,不停漫出舒服的呻吟。在一个猛力且深的抽插后,空猛地抬起臀部,攥紧了男人的背部衣料,浑身轻颤着高潮了。 “啊啊——喵——”残存的意识使空猛然反应了过来,他立即捂住自己的嘴,把下意识发出的猫叫强行截断。 死一般的寂静随着手指抽出响起的细微水声而渐渐向四处弥漫。空身上所有的情潮与热度都被害怕与窘迫吓得倒退,他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细细抽气着,不敢放下手,也不敢偷偷瞧向钟离,似乎只要自己稍微动一下,不可预料的惩罚又会降临。他的皮肤上冒出的汗也开始发冷,唯有背部在阵阵发烫,仿佛被男人guntang的责问的眼睛在鞭打。 “猫?”钟离缓缓开口,他垂下眼帘,渐渐沉下去的眸子转到空苍白如纸的脸上。无需空供认不讳,也无需谁来坦诚,这些天来公司到处流传的不让任何人看连空也不清楚的神秘的猫的真身,已然慢慢浮现在两人的心中。 空紧紧皱起了眉,鼓起的胸膛短促而快速地起伏着,他咬紧下唇,眼中摇曳不定,热度重新爬回脸上,白皙稚嫩的脸蛋泛出绯红,那是恼怒与羞耻的颜色——原来达达利亚那天说的是这个意思! 钟离意识到自己再次被挑衅了,达达利亚还是死心不改,同时,他也知道了这些天来自己的男孩也从未得到过任何教训,甚至越来越叛逆了,毕竟能锻炼成这类似本能的反应,绝非不是一朝一夕便可以养成的。钟离忽然好奇,为何每次都怕得不行、得到教训后理应犯错次数越来越少的空,总是屡屡再犯?倒不是怀疑自己的教育方针有什么不足,只是单纯地好奇。 “空,能否告知于我。”钟离才刚开口,空便吓得立即缩了下肩膀,然后无精打采地垂下脑袋,“为何你总是屡教不改?” “我……”空目光游移,下垂的眉间凝聚起一股郁闷之感,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其实真实的理由,倒也不是不能说,对他以及钟离而言,这大约不算是什么难以启齿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他懦弱又可怜的自尊仍保有些许羞耻心,他奇怪的共情力也不想让任何一个置身其中的人产生愧疚或类似于愧疚的心情。可是空再迟钝也多少察觉出,正是由于自己的优柔寡断和没用的自尊心,他们利用他开始对彼此进行暗地里的较量与挑衅,然后互相中伤。所有人最终都会不堪忍受,并且迟早会有一天,这种种累积的恩怨终会爆发,甚至造成不可挽回的结局。而他作为处在中间的罪魁祸首,作为两人都倾心的花心坏小孩,至少他不愿意看到他们这样。无论如何,他迟早要坦白的,那就现在吧,与两个人相关的事,一个人总是很难完美解决。 空抬起头,眉间的郁闷还未消失,但他郑重而认真、专注而凝神地注视着钟离肃穆的脸庞,钟离也十足认真,安静地等待着他的答案。 1 “我……想尽快还完债。”说着,空抬起双手轻柔地捧住钟离的脸颊,男人的皮肤触感细腻,又有些许冷意,并非刺痛又强势的凛冽,而是使人舒心的淡淡的冷。空轻轻将钟离的脸拉向自己,他也配合地倾斜背部,他们鼻尖对着鼻尖,皮肤上附着的体温几乎与之交融,他俯视的影子牢笼似的遮罩住了空,长长的鬓发与黑金色的流苏耳坠双双垂下,互相形成了墙,而他的眼睛是困住空的锁。 空嗅到了一点淡雅的味道,是那天枕头上木头的香味。望着钟离神色不改的脸,空瞅见他满是自己倒影的眼里,除了极其认真的庄重、等待与洗耳恭听,还有其他额外的感情。空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容相当勉强,他继续说道:“我时常觉得自己是毫无尊严的,背负着债务只能任人宰割,即便那根本不是我的错,也不是我该承担的。不用感到自责,钟离先生,我明白并尊重你对契约的重视,而用身体还债,也是我的选择,但即便如此,我仍然感到很大的压力。诚然你们爱我,也毫不吝啬自己的爱,我也时常会在你们的爱中情不自禁沉沦到无法自拔,但每次上床,每次感受到你们进入我时,我就像突然清醒了似的,察觉到我们彼此之间的不平等——我不是自由的,尽管你们再爱我,债务与契约始终都是束缚捆绑我的锁链。” 钟离终于有了别的神情,他眸中的亮光微微晃动了几下,他觉得好像有根针刺进了他的心口。他静默地陷入沉思,沉吟半晌但最终什么话也没说,重新将注意力移回空的身上,似乎在等空继续说下去。 “你还记得我们说好的婚约吗?” “自然不会忘。”钟离再开口时,声音变得很轻,像吹得烛火摇曳的微风。 “我希望我们之间是平等的。”空柔和的笑容幅度逐渐变大,那是发自真心的,澄澈的诚恳从他湿润的眼底缓缓浮了上来,“我想我们结婚的时候,是站在同一个阶梯上的。” 钟离又一次沉思了,他一动不动地望着空明亮不熄的眼眸,那眸子就像永恒不灭的星星,这里面有赤诚、温情以及温软似水的绵绵情意。他短暂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做决定,最终,他睁开眼时眼里已有了温和的了然与淡淡笑意:“若这便是你的愿望……我明白了。” 得到了理解也终于将心事宣泄与口的空仿佛终于摆脱了一直压在肩上的千斤重量,他喜上眉梢,快乐地扑进钟离怀中。互通心意的两人亲吻彼此,再热情地颠鸾倒凤,直到空累倒在他身上,他才将空送了回去。 钟离驱车回到了自己家。他坐在沙发上,手托住下巴,远去的深沉目光似乎在思忖什么,最终他打开了手机,找到了备注着“公子”的号码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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