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花_第二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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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第1/1页)

    我的性瘾越来越难以控制,只有zuoai能缓解我越发严重的心悸,这心脏震得有时候甚至想给它剖出来,问问它到底想造反到什么时候。

    季先生跟经纪人似的替我们忙前忙后,他开始叫我小天才,肯定是萧哥教坏他的。亮面镶满铆钉的皮衣,一看就是他rapper朋友的衣服,我套上还挺正好,他说就穿这套,帅。我不挑,只要不让我自己选,什么都好。我选择困难,唯一能做出的选择是套子要什么味道。

    下午彩排,毕竟都是大牌乐队,迟到也正常…他妈正常个屁,他妈的就算是领导人也应该有点守时的道德好吧!

    这舞台比平时的都大,大好几倍,观众席也好大一片,能坐几百人,小程紧张到碎碎念,谌哥正捧着他脸安抚。我不紧张,我只觉得好麻烦,之前都是到那唱,唱完滚蛋,哪有彩排这种麻烦事儿。萧哥死死抓着我手,生怕我又给抠破了一会儿摁不住琴弦。

    彩排也就是潦草过一遍,然后等着晚上正式演出,我跟那坐立不安,一会儿看一眼时间一会儿跑出去抽根烟,我讨厌等待。

    我清晰感觉到心跳越来越快,有点喘不上来气,我知道如果接着在这跟一屋子乱七八糟的人坐着偶尔还得挂张笑脸跟人寒暄,我早晚得晕过去,所以我拽着萧哥跟我出去透口气。

    “怎么。焦虑了?”

    我懒得回答,给萧哥推进卫生间就跟他钻最里边的隔间里,我反手锁门,边给他压在隔板上接吻边解他裤子。萧哥低头看我,近乎无奈。

    “这么饥渴啊…没喂饱你吗。”

    “想要。想要先生cao死我。”

    我把欲望诉得直白,也不管卫生间里还有没有别人。

    萧哥一向不善于拒绝别人,更何况面对的是我,和我的逼。

    我把挂了花里胡哨链条的短裤脱干净,一抬腿萧哥就伸手过来捞了摁在挡板上,我勾他脖子搂紧,让他性器蹭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润了的xue瓣。我催他快点,他没磨蹭,干脆利落填进我软xue,撑得满满当当。

    我被他cao疼了,掉眼泪掉得心安理得,萧哥只当我是爽的,cao弄得更卖力,偶尔门外传来脚步声,他怕别人听见我浪叫,一手摁着我腿,一手捂紧了我止不住喘吟的嘴。他手掌宽,口鼻都罩上,一瞬感觉像窒息,快感再放大,什么都不剩,只有情欲炽烈升温。

    唤起理智的还是他,萧哥在我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之后凑我耳边问得轻。

    “带药了么。”

    我给他手扒拉开,话断断续续,连不成句。

    “没…你要么…射后面…我可以…含。”

    “含着唱会让你安心么。”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答,眼泪淌得莫名其妙,就当是爽的吧。

    萧哥没当真让我含着演出,大概是难得的机会,他不想节外生枝。他让我给口出来的,我蹲在他身前含,他扣着我脑袋往我喉咙里顶,也他妈不怕给我顶哑了。他舒舒服服泄在我嘴里,我含着满口jingye,抬头等他命令。

    “咽。”

    得了他命令我才让jingye滑过喉咙,熟悉的腥涩气味。我张嘴吐舌头给他看,他揉狗似的揉我脑袋夸句乖。我蹲不住,晃晃悠悠跪他鞋上,压凹了一块。

    “…我cao!我这新鞋!!”

    我边乐边擦下身,给他支招。

    “你把jiba塞进去给它顶起来。”

    “噫。”

    “哈哈哈哈哈怎么还嫌弃自己的jiba呢。”

    “那他妈是嫌弃jiba吗。是嫌弃鞋!!”

    “喔,jiba这么高贵啊…”

    “是啊。便宜你小逼了。”

    萧哥边跟我胡扯边帮我解短裤上缠得一团糟的链条,我低头看着,也不帮忙,还乐。

    “顺便体验一把捆绑之后的aftercare,开心吗。”

    “妈的这一个月都不会想捆你了。”

    我从隔间出去才发现眼睛哭肿了,他妈的这回轮到萧哥幸灾乐祸了。

    “我cao我眼睛怎么这么肿??”

    “小天才变小金鱼咯——”

    我没有妙手生花的化妆技术,我只会给自己画黑眼圈。所以我干脆掏墨镜一戴,全给遮上。

    做舒服了我回去抽烟的手都不抖了。小程问我记住歌词了吗。我说反正咱们不红,没人能知道我唱错词了。多良好的心态。

    工作人员喊我们准备,我背着我的小破吉他,背带是萧哥送我的礼物,上面几个大字:瞎几把弹,能响就行。太他妈适合我的吉他水平了。

    我们四个没什么统一的衣服,没签公司也没人给我们搭衣服,最后全穿了一身黑,跟其他乐队的高定服装比起来毫无特色,但舞台光一打,铆钉链条全在闪烁亮金属的银光,大概也不算太糟。

    我扫弦,他们跟上,我跟平时在酒吧似的边唱边蹦,舞台大的好处是随便我怎么蹦都不会撞上麦克风架子,或者架子鼓,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设备。我拿私奔开的场,我的最爱。

    “什么都没有,只有明天和自由。”

    唱得比我还大声的,是观众。我一愣,错过了下一句的拍子。

    “我说私奔你说…”

    “走!”

    cao他妈的今天的观众怎么回事,配合得我想哭。一曲终了,台下竟然还有人喊我们乐队名字,一声声Cheap,音浪翻腾,这破名儿原来也值得被记住。

    墨镜黑片遮盖了大部分光,看哪都黑咕隆咚的,我看不清底下的观众,但我总觉得脚下的路,是明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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