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古风父子训诫)_(七)拜师训诫(下)【细竿儿抽小腿,差点抽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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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拜师训诫(下)【细竿儿抽小腿,差点抽破】 (第1/1页)

    温东岳呆坐住,不确定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噗通,噗通,噗通。

    只有心脏,只有心脏在跳,在狂跳。

    好像有什么,重合了。

    是梦?是幻想?在这青天白日下。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心跳如鼓,那无数次臆想中可能出现画面,那无数次臆想中可能听到的声音。

    活生生地展在面前。

    “你,你——”温东岳手发颤,梦中退下的欲又有起势,他却还强装镇定,“还算懂事——”

    “老师请快打吧……”温亭润头已全埋进袍子,近乎无声。

    “四十下。”温东岳脑中嗡嗡顾不得其他,“不准躲,敢躲就重打。”

    “……是。”

    “认真报数,错了亦重打。”

    “……是。”

    “好好受着。”温东岳不再多说,扬起荷杆就打。

    内室里一时只听得细杆甩在皮rou的咻啪声,软糯颤抖的报数声。

    温东岳很会抽人,源于他在肃州的荒诞。荷杆只用尾部去抽,借着余力甩到小腿上。

    这样很疼,尖锐热烈,只十下温亭润就要站不住。

    “站直——”温东岳敲一敲温亭润的小腿,“肌rou放松,不准绷着——”

    温亭润听话照做,刚站直荷杆就直追上来:“唔——十一——”

    “现为师问你,将才拜师,师训如何?”

    “啪!”

    “十二——唔!老师说,老师说——”

    “啪!”

    “十三——!无规矩,无——”

    “啪!”

    “唔!!!十四——!”

    “还不快将为师的训话速速说来?”

    “啪啪——!”

    接连两下,叠在玉藕一处,粉红细棱条条分明,有层有次。细观下来,竟觉美丽。

    这就是温东岳,连欲都放在盒子里,有条有理,排列有序。

    “十五!老师说,‘无规矩无以立’——”疼压在嗓子里,温亭润不敢高呼。

    “还有——”

    “啪!”

    “十六!勿灭规矩,而,而改凿——”

    “啪——!”

    “十七——唔老师——轻——轻……”

    “错了。”温东岳低低一笑。

    他的笑带着玩味儿,还有一些不怀好意。

    “错了?”温亭润回想。

    师训简短,他不会记错的,那是——

    温亭润霎时变了脸色。

    报错数了。

    温亭润转头,怯怯地看了温东岳一眼。

    “老师……”

    有点委屈。

    “老师……”

    有些乞求。

    “十四下后接着打了两下,你只报了一下。”

    “……”

    “责罚前老师如何同你讲的规矩?”

    “……”

    “又开始答不问话,抽的这十几下看来不疼!”

    说完抬手用力抽了三下,温亭润疼得下意识抬脚揉搓,却不料温东岳手快,紧跟一下抽到他的脚心上。

    “敢挡?”

    “唔——老师,老师——”温亭润有些崩溃,他眼角带红,眼泪包在眼圈里。

    再这样罚下去,他撑不到原定的四十就会倒下,再重打的话——

    温东岳看他实在挨不住,又见双藕由粉转红,心中计较:“只打四十,重打的那十几下,回头再算。”

    “老师?”

    “怎么?是想重新打过?”

    “不不不,请老师继续,继续——”

    “好好报数,万不可再分心。”

    温东岳抬手又开始抽打,温亭润不再分神,好好记起数来。

    这回温东岳没朝他问话为难,只埋头专心责罚,四十下抽完,身下却已硬得不行。

    他会抽人,而温亭润。

    很会叫。

    抽一下,就嘤咛一声。夹着杂极小极小的抽噎,又颤又抖像被人压在身下欺负。

    在这肃正拜师礼的外皮下,竟十分旖旎。

    那声音一直撩着温东岳,温东岳差点没受住。他望着温亭润小腿上一条条细棱交错,那腿肚被抽得最厉害,四五道粗棱鲜红,只再用力多抽两下,定会破皮见血。

    暴虐要在心底燃烧,温东岳知道前无退路,逼自己道:“师训有三,最后一条是什么?”

    温亭润喘息着平静,认真道:“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暴虐当即被这一棒一头压下,温东岳条件反射般瞬间将自己拉回那一个个纠结煎熬的夜。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君子一人时,即使别人不见、无人监听,也要守身观礼,不做违反德行纲常的亏心事。

    脑子里不管不顾的嗡嗡声消散,惩罚结束,可怕的理智迅速袭上。

    “燕风身上有金疮药。回去的路上,直接问他要。”

    “老师……”

    “为师就不起来送你了,今晚的策论好好备,回头为师也要看。”

    “是。”

    “走吧。”

    “是……”温亭润放下衣袍,一瘸一瘸地回去了。

    温东岳瞧着他的背影,恨恨一捶书几,将手探到身下。

    忍不了了,真的忍不了了。

    那样好看漂亮的小腿,每添一层粉棱,就瑟缩颤抖,不断呜咽。

    耳边,有挥之不去抽在皮rou上的锐声,有温亭润委屈难耐的嘤嘤声。

    二者相合是他最听不得的,温东岳手下加快,脑海里一遍遍重复着画面,又一遍遍重复着他的枷锁。

    枷锁越重,欲越重,到底还有什么明理道义,能来将他死死束缚,让他把这异于常人的嗜好完全清除!

    这可是拜师礼啊,单纯肃正的拜师礼啊,他怎就,就——

    温东岳低吼一声,难以自持。

    手上,是浓厚的白浊。

    很久都没有过的酣畅淋漓,又痛苦至极。

    温东岳倒在书几后,脑袋里,一片空白。

    温亭润没能走回载月楼,而是被燕风背了回去。

    他拒绝了燕风给他上药的好意,一个人滚在床里,用腿夹着被子,不断摩擦。

    湿透了。

    双股内里,白裤湿粘。雌xue翕动,想让人放入口中安慰。

    温亭润不断加大幅度,在他同温东岳请罚说那些话时,他就湿了,温东岳向他训话更是让他全身火热。

    他与温东岳有些同样的欲,但却不被束缚。他扭着身子,像水里的鱼。

    “老师,再重些…唔,老师,润儿不疼——”

    “老师,老——”

    温亭润幻想着,一双眸里半含热泪半含情,小嘴吐着热气,他望着床帘上的山纹,亦不自持地呼唤:

    “爹……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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