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为魔王专属的育孩雌母_4被黑皮病娇撒旦捉弄粘Y触手非人类玩法[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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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被黑皮病娇撒旦捉弄粘Y触手非人类玩法[蛋] (第1/1页)

    4被黑皮病娇撒旦捉弄|粘液触手非人类玩法

    肯是被身上的痒给弄醒的。

    睁眼时,肯看见一团黑乎乎的物质趴在自己胸口。

    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视线越来越清晰,当肯看见胸口上的东西后,他整个人愤怒到发抖。

    原来这是一团活物——甚至是一个怪异的活人。

    此时就算他已经苏醒,此人依然肆无忌惮地趴在他赤裸的胸口,张着嘴吸吮胸口的小绿豆。

    嘴中啧啧作响,好像他的胸口能泌出什么蜜汁一样,不断用细小的尖牙嚼着rutou,爱惜得不愿离开。

    肯忍不住握紧拳头,动了动上半身,可是这个人看着大身体却格外轻,像块布一样被抛至空中,掀向一旁,重重摔倒在身旁的软垫上,闷哼一声。

    肯防备地向旁边躲,准备抵挡这个人的攻击。结果黑人被摔倒在垫子上,整个人如同被mama抛弃的孩子,身体伤心得剧烈颤抖,他捂住脸,坐在床垫上,低声哭泣。

    一声声哭泣声如同深夜的老鸦一样嘶哑又悲切。肯听着这个哭泣声,莞尔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忽然于心不忍起来,心脏像含了一团秋水,又涨又痛。

    他盯着哭泣的黑人,犹豫地抬起头,慢慢靠近,然后试探性地抚摸了一下哭得一颤一颤的后背。

    幸好黑人没有抗拒,反而因为肯的抚摸逐渐不再哭泣,肯看见泪人逐渐好转,心中的愧疚感松了点,他缓缓凑近怀中的人,说:“对不起,刚才是我太粗鲁了。可是,胸口的这颗东西不能乱吮,知道了吗?”

    也许这个孩子自小没人教育,初次听到有人教导这件事反应的有些迟钝,好在就在肯纠结怎么解释这件事情之前,怀中的人竟然点了点头。

    得到了回应,肯高兴极了,他轻拍黑人的脑袋,称赞:“乖孩子,真棒!”

    这种行为是诡异的,但是也很容易理解——此时此刻,无法接受侵犯的肯企图依靠某些人支撑他作为一位骑士的信仰,而这个懵懂的“孩子”明显唤起了肯的保护欲,心中的责任心火焰重新燃起。

    肯就像一个可靠的骑士队长,拍了拍胸脯,拉着黑人的手,说:“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离开哪里?”

    “当然是离开地狱,一起去美丽的人界,我会照顾好你的,你也讨厌这里吧?”

    “人界?那里比这里好?”

    “当然了,那里有美丽的蓝天,波光粼粼的小溪和翠绿的树林。人都互帮互助、相亲相爱,他们会喜欢你的。”

    “我?可是我是魔啊。”

    “没事的,我会保护你,你肯定是个善良的魔对不对,我会好好教育你,让你成为一个阳光又善良的人。”

    怀中的人又再次颤抖起来,肯心知这个人的不易,他低下头,用手拂去黑人挡住脸的乌黑长发,想要用眼神给予他鼓励。

    遮盖面容的乌发慢慢被肯拉开,肯纠结着该说些什么,又不愿吓到这个唯唯诺诺的人。可是他立马呆愣住了,脊背爬上一股凉意。

    在他的手心边不是一张无助的哭脸,反而是一张成人的面容,此时,那双肯想象中的泪眼从未存在过。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邪恶和激动的红色恶魔眼睛,以及眼下那张咧到耳尖的长嘴,过度的喜悦导致露出牙龈,密密麻麻的尖牙在灯光下显而易见。

    肯吓呆了,直到那副如同儿童大小的身体逐渐涨大,肯立马甩开手心的人,跑向门口,敲打被反锁的巨门,焦急又害怕。

    床上的人没有移动,一股股黑色的粘液攀附而上,形成一缕缕肌rou纹理。头上的脑袋向天空伸长,乐呵呵地摇头晃脑大笑,刺耳沙哑的儿童笑声跟随变化的身体,逐渐变为男性的磁性声音。

    几秒过后,本来的一小团人已经赫然成为一位成年男性。刀削英俊的面容弯着冷笑,冷冷盯着站在门口的肯。

    肯盯着床上黑乎乎的人,观察了一会,然后不敢置信地开口:“你、你是撒旦?”

    简直一模一样,除了这身黑色的肌肤,面前的黑人的轮廓、形态、以及声音都和撒旦无异。肯不确定这是不是撒旦对自己耍的花招,想起昏倒前的噩梦,肯绝对不想再被恶魔玷污,拼命环顾房间,试图寻找称心的武器。

    床上的人格外悠闲,嬉笑观察着焦急的肯,淡淡开口:“我和他像吗?”

    “你不是他?”

    床上的人未回应肯的疑惑,霎那间消失在房间,肯不明所以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焦急地走向窗户,企图寻找逃跑的路线。

    可是房间内所有的缝隙都已经封得严严实实,肯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撅着身体在地板抚摸,不放过任何一个突破口。

    突然,肯的后庭口感到又冰又凉。刚开始肯以为是哪里吹来的凉风,可是越想越不对劲,但他头正在床底下,又不能直接抬头,正试图向后移动一些距离时,肯感觉后庭逐渐没入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吓得他立刻停下动作,愣在原地。

    “啊,别这么着急么。”身后传来大提琴一样的声音。

    肯吃惊地问:“你、你没走?”

    “当然了,毕竟我还没吃到这么美味的人,怎么会甘心离开呢?”黑皮的撒旦睁着饱含性欲的红色眼睛,凝气抚摸被撩上衣服的后半身。

    咖啡色的肌rou后背很有质感,饱满壮实的肌rou丝毫不差地挂在骨骼上,随着肯害怕的呼吸向空气一鼓一鼓,如同一块块最结实的石头。可是一旦双手抚摸皮肤,轻轻一模、一掐。石头立刻变成最可口的巧克力夹心面包,向外啧啧冒出流汁。

    黑皮撒旦把玩手心软乎乎却带着韧性的rou体,喜欢得爱不释手。

    肯头顶被压制在床板下,几乎是被动地承受一切的爱抚。身下的掌控权由黑皮撒旦全权掌管。无论是撅起的角度还是摇晃的幅度都顺着黑皮的爱好。

    而肯被迫的乖顺点燃了黑皮的喜爱之心,他双手愈加激烈大力地揉捏肯的每一块肌rou,每一捏,他都要迫切地抬起头,看向躲藏在床榻阴影下的脑袋。

    如果肯没有及时发出喘息,他便会弹向另旁,一点点摸索肯的敏感点,直到肯整个人像被电击似得,一下子难耐地挺起背脊,重重哼气。黑皮才会满意地放肯休息一会。

    如果将白皮的原装撒旦比为温柔却腹黑的掌权者,那么这个和他拥有同样骨骼的男人更为调皮与不知轻重,如同第一次拥有心喜玩具的孩童,搂抱着肯,好奇地不断摸索肯的每一个敏感点。

    肯几次试图逃离,可是一旦他有任何想要逃离的动作,洞口就会主动送上一个巨根。也不前进,就yingying挺翘在腚口,等待肯自己含入巨根——作为逃离玩弄的代价。

    这对直男肯来说无疑是种身心的折磨,于是他更宁愿被双手玩弄来换取保住菊花的自由。当手上的双手愈加不耐烦,甚至搓出一片片肿块的时候,肯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在后背的人迟钝的一瞬间,肯立马灵活地转身企图向外滑动,前面一切如同电影明星一样迷人又潇洒,当肯从床板下移开头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愚蠢。

    前面的爱抚根本没有保住自己重要的后庭,反而主动跳入色狼的圈套。肯惊讶地看着紧吸屁股口的黑色柱体,吃惊地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黑色的巨大柱体未进入身体内,张大肥大的前端,如同一个吸盘紧紧扒在肯的腚口,肯扭了扭身体,一个硬物立刻抵上屁股,肯肚子上的肌rou被刺激得一抖,然后他感到恐惧——为这个非人的“刑具”,或者自己对魔物的认知局限。

    黑皮撒旦看见肯赤裸裸的目光,激动得双颊绯红,他垂头吻在肯冰凉的脸颊,深情对望肯绝望的目光。整个人非但没停下动作,反而因为肯身上重重的崩溃感兴奋地一喘一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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