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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副认真聆听的乖巧模样。惹得黎笃显伸出手,温柔地r0u了r0u她头顶的秀发。
一言未发的醒渴想起以前看到的一段话:
当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我们曾以为,等我们长大,我们就会不再脆弱。
然而长大就是一个接纳脆弱的过程。
活着本身就是一种脆弱。
“应醒渴,我知道你一直努力只给我所有正面的东西。
但是我,也想有那个福气,去Ai你的脆弱,去Ai你的烦恼,去Ai你全部负面的东西。
只要它来自于你。”
醒渴在黎笃显的话里拽紧了拳头,竭力隐忍着每多说一个字就多一份的泪意。
“我很喜欢一首诗,非常喜欢。”醒渴停顿了会儿,接着说: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黎笃显思索了会儿,回答:“博尔赫斯。”
醒渴笑了。
余光里看到醒渴的笑容,黎笃显也笑了笑,说:
“我也很喜欢一首诗,它说:
我将带着同一目光从另一颗星走向你,
我将带着新形式的旧渴望走向你,
我将变得古怪、邪恶而忠诚地走向你,
带着你内心荒园上的兽迹。”
从诗歌的第一个字起,醒渴就展开了明媚的笑颜,待黎笃显说完最后一个字,醒渴启唇回答:“索德格朗。”
黎笃显笑了。
目送着醒渴走进乌韵的办公楼层,身影完全消失不见,黎笃显才重新回到车里离开。
醒渴的第一次治疗时间是一个小时,黎笃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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