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香_VOL.8 一千多岁又怎样谈感情靠得是资历不是年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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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8 一千多岁又怎样谈感情靠得是资历不是年历 (第2/2页)

皇甫珩扬再度笑咪咪调戏。

    珉襄这次选择装没看见,捺住想捏烂那欠扁嘴脸的冲动又道「天宗寺的莲通住持与太子、黎贵妃一党人往来密切,近年太子得势,天宗声势也跟着压过净台,好在当今圣上忌讳僧人g政才没让他们太过嚣张。而此回血狐犬伤人,若如你所推断是为制造混乱,那麽这对极於求表现的天宗寺无疑是最好的突破口,Ga0不好暗中喂养血狐犬,故意闹出Si伤的正是一群慈悲为怀的和尚。」

    「啧啧!夫人这番言论听得我毛骨悚然啊!」嘴上说悚惧,但实际皇甫珩扬面带轻蔑冷笑。

    「你得了吧!蛇胆被割了不成?最好这吓得着你。」珉襄暗翻白眼「你认真回答我,到底为何我师父可以坐视你一条蛇妖败坏皇家风气不管?」

    「那麽多事你都想得通,怎麽偏偏在这事上转不出来?」皇甫珩扬又是一记桃花眼带淡笑,无痕的风流简直是最佳形容。

    「真要我为我师父找个理由,可能是把堂堂大皇子押上金銮殿称他是蛇妖太过惊世骇俗。」

    「哈哈哈哈!」皇甫珩扬朗声大笑「你这回答是也可以当个理由,不过真正原因……。」

    「如何?」讲了一轮话珉襄口也渴了,她掀开盖杯吹凉热茶,今天的茶香带有茉莉花味。

    「重山子是皇帝暗中派来看顾皇甫珩扬的人。」皇甫珩扬直切入重点。

    「嗳?」珉襄惊讶瞠目,这层关系她始料未及。

    「朝隐观前身是净台寺的分寺这事你合该晓得吧?」

    「当然。」

    「那你可又晓得重山子也就是你师父原本是佛门中人?」

    「这……。」一口茶也没喝的珉襄放下茶杯,她被弄得有点混乱,不是道观观主吗?怎麽又跟佛门扯上边?但是仔细想想,从重山子和净台寺住持关系甚好这点来看又有几分可信。

    「长久以来重山子一直是横跨佛道二教的修行者。年轻时曾入过道教,迈入中年又选择皈依,在佛道二教皆有所参悟,挺有本事。」皇甫珩扬难得流露钦佩之态。

    「所以皇帝秘密找他来当观主,正因为相中这点?」

    「有一半理由是如此没错。为防外界对净台寺和大皇子间有过多联想,特地将分寺改为道观,接着在无人知晓重山子名声的情况下安排他成为观主。说来这皇帝老子对皇甫珩扬也忒包容,在晓得最有机会继位的嫡子不是当皇的料後,还拐弯抹角偷偷安排了一位高人给他拜师,并且早早算到朝中不会有人善罢g休。」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悲剧到头来还是发生。」

    「当日马车会坠崖是受到江湖高手袭击,重山子闻讯第一时间即赶到现场,当皇甫珩扬从崖底被救起时,他老人家b谁都明白一切为时已晚。」

    「你至今能安然顶替皇甫珩扬,想必在那时便与我师父打了商量吧?」珉襄问道。

    「那次事件成为重山子心中的悬念,我允诺他纠出幕後黑手,并帮宋国渡劫。」

    「渡劫?」珉襄又冒出疑问。

    「重山子曾为国祚卜过一卦,在皇甫湛也就是当今皇帝殡天後,宋国将进入动乱。也许是这考量,听我说明完来意,他还算平静接受,看做是天数的一部份。」

    「你口口声声说要偿还了结恩情,但你究竟有何盘算?总不会是想自己当皇帝统治江山吧?」

    「是又如何?你不看好吗?」皇甫珩扬打趣问道。

    珉襄沉默,淡看一眼後反问「你昨天是不是松了一口气?」

    皇甫珩扬没有作声,他也反覆思索为何要丢出那样一个问题,难道在乎她所想所要?曾几何时他已把她当成一回事摆在自己生命中某个位置?

    珉襄又道「我有闪过你想亲自坐上皇位的念头,可是很快我发现这是错的。倘若我昨日的答案是肯定,我势将成为你的阻碍,而一旦成为阻碍,我们任何一方都无法在这场权力争夺战活下去。为了避免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你是否该谈谈你的具T计划?」

    「你这是把我当合作对象,不把我当丈夫了?」皇甫珩扬语调淡然,但实际又一GU闷气无法舒发。

    珉襄微顿,竟丈二金钢傻傻开口「什麽时候我需要把你当丈夫了?」

    立马,皇甫珩扬的额上神经挑了一下,紧抿着双唇,他还真的被问倒「在具T告知计划前,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先确认彼此间关系。」

    「确认…彼此…关系?」珉襄将话复诵了一遍,问号都快b头大颗。

    「正是。」皇甫珩扬口气充满不可违逆。

    「可是…我们要确认…什…?」

    珉襄的真心提问还没问完,门扉便被轻敲两下。

    「进来。」皇甫珩扬令道。

    门开後,来的人是管轩。

    「有什麽事直接说便可以,这里没有外人。」一种刻意,皇甫珩扬抢在人走近身旁低语前再次开口。

    「是。」偷覻珉襄一眼,管轩详道「遗春楼来了消息,今早黛容姑娘於花园赏花时突然昏倒。」

    「昏倒?」皇甫珩扬眉头皱也没皱,语气偏好奇。

    「主人…要走一趟…遗春楼吗?」顾虑未来主母在场,管轩略显结巴。

    「夫人觉得为夫该走一趟吗?」再一次的刻意,皇甫珩扬竟向着珉襄问。

    全全不解眼前这对主仆在演哪出的珉襄反应不过来,只靠一脸“问我g嘛?”回应。

    皇甫珩扬见到那张表情,不夹任何感情开口「备马。」

    「是。」

    管轩退下後,皇甫珩扬起身离开坐垫前从袖中掏出前几日赠予珉襄的白玉。

    「怎麽会在你这?」珉襄诧异,拿起摆在桌上的玉佩。

    「执语带来的。明明怕冷还不随身带着,我今天没拿出来,你压根也忘了吧!」皇甫珩扬话说得平平淡淡,好似不介怀,接着未等珉襄再开口便转身走人。

    半刻後,皇甫珩扬换上平时常穿的黑裾现身门口,管轩老早牵好马等候。

    「前几日见黛容姑娘还好好的,怎麽今天却病倒?」伺候主子上马前,管轩忍不住脱口。

    皇甫珩扬冷哼「nV人嘛!」

    「主人,我在想……。」

    「先静观其变。我不在这几日有事先禀告李姑娘,别把事情带到遗春楼来说,另外,你和灰蝠务必盯紧,别让她遇险。」

    「明白了。」

    「记住解决不了的事就让她找碁飞。」上马後,皇甫珩扬又多交代一句。

    「主人尽管放心。」管轩低头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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