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璋宫秘史_乌梅齿酸(含玉势赴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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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梅齿酸(含玉势赴宴) (第1/1页)

    一连数日,沉闷的浓云遮蔽晴空,溽热欲雨。

    但始终无雨落下,因而更加压抑。

    内侍到府,带来闽地新贡的乌梅。公主喜果脯,交由膳房制成蜜饯,酸甜生津,正适合盛夏食欲不调之际佐餐。

    “有劳皇兄记挂。”永定公主拂手,捧着皇帝“心意”的婢子们鱼贯出。她知萧皈今日遣人来不只是送份礼这么简单。

    “不知皇兄有何指教?”

    章平躬身:“瞧您说的,前些日子朝中事忙,陛下记挂公主和侍郎大人却不得空相见,因而想请崔侍郎明日进宫一叙。”

    萧宝英故意道:“单召侍郎一人入宫,却送这些吃食来打发我,皇兄便是这样论骨rou亲疏的吗?”

    “公主可错怪陛下了。”章平忙赔笑,照着萧皈的吩咐答,“陛下说了,过些日子等御花园的花儿都开好了,便接公主到宫中赏花,到时候……”章平近前几步,作势压低声音,“公主也好同那位见上一面。”

    萧宝英神情一凛,“狗奴才,这是你能多嘴的吗?”

    “奴才失言。”章平从容一跪,“奴才也只是替陛下传个话罢了。您心里顾虑什么,陛下都明白。如今陛下既已将人从天牢放了出来,必不会苛待了那位,还请公主宽心。”

    萧宝英冷笑道:“好,你回去也替我回皇兄话,改日我一定进宫,亲自谢他的恩。”

    宫中风云诡谲,新皇登基,旧臣最是难安。崔家在前朝掌兵,处境更为微妙。崔明夷与父亲崔茂避其争端,尚未来得及主动表明立场,想不到皇帝的旨意来得这样快。

    萧皈于宣华阁设宴。

    年轻的天子气定而坐,笑容有度,莫测高深。

    如今上座之人已非昔日沉默寡言的太子,乃是一朝之君。

    崔明夷行礼坐定,见对面还有一席空位,不知皇帝所为何意。

    莫不是还请了父亲过来?

    崔家从前是废帝一手提拔,论说亲疏,他尚且算是萧皈妹婿,但论立场,父亲是废帝近臣,又参与当年宫变,一向为陆太傅一党所排斥。此番传他二人一同觐见,不知有何说法。

    崔明夷转过视线,正与萧皈四目相对,也许萧皈也看了他好一阵。

    这僵局还得由他来打破:

    “陛下召臣入宫不知所为何事?”

    萧皈仍然意味深长地望着他。崔明夷略皱眉,不甚自在,索性直起身来与他对视。

    “从前有关北地事宜,废帝皆是找你与崔将军商议。”萧皈终于开口,“万望你等不辞劳苦,助朕维护边关安宁。”

    “臣定当尽心。”为臣之道罢了。

    “好了,今日实是家宴,不谈君臣,侍郎不必拘礼,自斟自饮就好。”

    崔明夷谢过恩,又瞥向那处空着的席位。

    萧皈似乎猜出他所惑,道:

    “爹爹很快就到。”

    爹爹……?

    崔明夷不确定地望了皇帝一眼,可观萧皈神情,并无异样,仿佛先前逼宫之人不是他。

    更多的细节并不为人知晓,他只偶然听人只言片语,半真半假,描绘那夜惊心动魄的情景。

    大事落定,废帝毒杀先帝弑兄夺位的消息传了个遍。萧玘被打入天牢,原以为成王败寇,他性命难保,后来不知怎地,萧皈竟将他接了出来,赐居玉璋宫……

    “玉璋宫离这儿远些,难免耽搁了。”

    接驾的车马遥遥而至。宣华阁前,驾车的侍卫启帘,婢子扶着人走下车来。

    虽有人搀扶,萧玘亦是走得艰难,三步一晃。

    先前被萧皈这么折腾,他带着一肚子jingye浑浑噩噩地睡了一晚,到第二日,萧皈才准许伺候他的老内侍杨敬来帮他清洗上药。

    女xue被撑开到极致,一晚上早就麻木了,玉势骤然离开身体,那泥泞的洞口颤颤地合不拢,红白交杂的粘稠体液随即顺着股缝淌下。

    昔日若是被萧珩折腾得狠了,也只有杨敬替他收拾这残局。萧玘实在无力气起身,全身都酸痛难忍,何时腕上的伤处换了药他都不知。

    他侧蜷着身体,杨敬生怕秽物流不干净,替他摁压着小腹,只换来几声细若蚊蝇的呜咽。萧玘眉头紧皱,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却没同往常一样半真半假地叫痛。

    一摸额头,果然是烧得厉害。

    萧皈下朝而来,表情看不出喜怒。不过以多年的了解,杨敬觉得他此时心情尚可,应当不至于再拿病人撒气了。

    “下去吧。”

    “是。”

    榻上人还是不安地昏睡着,萧皈将人抱到浴池清洗了一番,回来给人上药。

    女xue外面又红又肿,里面想必更是不好。萧皈将他蜷着的双腿掰开,沾了药膏的手指刚探进去,萧玘便一个激灵地醒了。

    “怎么还要来……”

    他昏昏沉沉,本就脆弱不堪的女xue里忽然又挤进异物,又痛又凉。昨夜被折磨记忆上涌,要是再来一次他不行的……

    萧皈听着他有些哭腔的喃喃,心痒,难得有心情开玩笑。

    “昨夜朕说了什么,爹爹好像全都忘记了。”

    “什么……”

    他努力回想着。

    “过些时候,朕打算请崔侍郎进宫一叙。”萧皈稍作提醒,“崔家满门皆是你的旧臣,侍郎又娶了皇妹,朕终归是不大放心。”

    “你……”萧玘听懂他威胁之意,一开口又咳喘不止。

    萧皈笑意盈盈:“爹爹可要保重身体,爹爹的爱臣还得靠着你这副身子活命呢。”

    萧玘也是气急,不知哪来的力气支起身,不顾手上的伤,抬手甩了萧皈一耳光。只是打偏了,指尖从脸颊上浅浅擦了过去。

    腕上的伤一痛,萧玘闷哼,随即咬着嘴唇不出声。

    “仔细手疼。”萧皈看将人逗得差不多了,正了正神色,“总之,你只需给朕养好身体,到那日赴宴即可。”

    “谁知你打的什么算盘。”

    “爹爹这可就错怪朕了。”

    到宴席这日,萧皈遣内侍送来被布包裹一物。

    “陛下请贞恕侯带此物赴宴。”

    内侍走后他掀起一看,顿时又气又羞。

    正是前几日那柄玉势。

    ——车马一路颠簸着,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先前内里的伤口才刚好,玉势在体内变着角度顶弄,酸痛难耐,可有好几次顶到某处,竟也情难自制有了感觉。

    一下车,宣华阁前的内侍便拿腔捏调地上前:

    “陛下和崔侍郎已等了多时了。”

    萧玘腰酸腿软,忍着不适,由婢子搀着入了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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