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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海《为虎作伥》 (第1/3页)

    “呃呜、哈…阿士……呜…!”

    金发的青年被拧着后颈摁在了地面上,与青石铺就的地板碰撞,赤裸的皮肤被粗粝的石砖表面磨得泛起红色,有些位置甚至擦破了表皮,沁出点鲜红的血珠来。

    “哈啊、太……呃啊、哈…阿士、等……等等…。”海东大树的面容因过量的感官而扭曲着,他的下唇已经被磕破了,血液随着微小的伤口往外渗出,沿着唇角在面颊旁晕开,他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无助地开合着嘴唇,发出点断续不连贯的声音,连声带颤动的微弱气流声都被随之放大了,他艰难地调动所有还能被控制的肌rou以维系呼吸,强迫在疼痛中收缩僵硬的肺部继续运作。过量的唾液从敞开的嘴角溢出,大约也随着急促的呼吸被呛进了气管,海东大树发出了濒死之人般有气无力的嘤咛声,像什么脆弱虚弱的可怜玩偶一样,随着门矢士所施加的力度而摇晃颤抖着,可怜巴巴地喘息个不停。

    但身后沉重的压迫感也没有因此而减弱哪怕分毫,海东有些难堪地转了转脖子,以免下颌碰上地面咬到舌头,性器顺着还没进入状态的xue口深入的力度和节奏都太强了,即便是已经能够适应从痛苦中索取快感的他也不禁有些难以忍受,一时间也只能这么被摁在地上撕碎衣物,被掐着后腰抬高臀部,像个婊子一样被yinjing插入和侵犯,在近乎是被强迫的性交中发出因为快感而濒临崩溃的纯粹嘶鸣。他身后的门矢士显然并不打算考虑他的感受,倒不如说是从来就没考虑过,男人脸上的表情甚至都不像是一个正在实施暴力性行为该有的模样,面无表情,默然,甚至带着点觉得乏味般的无聊在,只是机械似的掐着面前的腰臀,在瘦削得过分的皮rou上掐出深色的如同印记一般鲜艳的指痕,掰开海东身上为数不多尚带rou感的臀部软rou,从那个已经被使用的软熟糜烂得几乎取而代之成为第二个性器官的xue口艹了进去,捣开软rou顶进深处,用力抽动。

    粗长rou茎沿着甬道直直顶入,一瞬间就把肛唇和肠道都撑大到了极限,再加上毫不留情的猛烈cao弄,就算是习惯了性交的rouxue也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剧烈抽插,被从最隐秘又最敏感的部位生生撕裂撑开的疼痛在第一时间就占据了海东大树的所有感官,紧随其后的才是随着xue道被撑开、内壁受到摩擦刺激后愈发高涨的欲望和快慰。门矢士把他摁倒在地的手已经松开了,一边的大腿被从腿弯处抓着折起,膝盖被迫蜷缩着压迫贴近了自己的腹部,隔着薄薄的一层皮rou和脏器就能感觉到那里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运作,把金发男人瘦削平坦的小腹顶撞得一次次变形,隆起畸形轮廓。

    另一只手则钳制在他的胯部,分开的五指关节比普通的人类要粗大,也更结实有力,抵着关节边缘掐进了rou里,牢牢地把海东大树禁锢在了自己的跨间。门矢士懒得去考虑海东大树要怎么保持平衡的问题,恨不得把趴伏在地上呻吟、手脚细长的男人干脆就这么对折成方便使用的一团,放任性器碾开逐渐湿软的蠕动肠道,一点点往更深处挺进。但这显然还不够,门矢士的表情愈发阴沉下来,琥珀色的狭长兽瞳在眼眶中逐渐扩散替代了浅棕色的人类虹膜,冰冷漠然的眼瞳无声地滚动着,凝视着身下的人类躯体,因为性交而笼上了薄薄一层充血浅红的白皙皮肤,随着艹干动作而颤抖晃动的臀峰,股间被撕裂撑开后逐渐湿润沁出透明暖液的rouxue。他的喉结滚动一下,慢慢往前俯身,把海东大树不自觉迎合快感扭动的腰身与起伏的脊柱轮廓尽收眼底,面无表情的男人脸上终于多出了点可以被称之为是触动的神情来,门矢士耸动鼻尖,血与汗混杂着肠液的味道在空气间慢慢发酵,这种独属于交配媾合的yin秽气息恰好所勾起了野兽本能般的另一重贪婪欲望,于是他张开了嘴,在海东大树被汗液浸透打湿了后腰皮肤上舔了一口,汗液独有的咸与涩在味蕾间慢慢绽放,男人愉悦地眯敛了双眸,沿着海东湿漉漉的脊背往上舔去,在蝴蝶翅膀般随着疼痛而不断舒展敞开的肩胛骨处挺久,到底还是没能克制住这近在咫尺的鲜活诱惑,张口咬下。

    锐利的犬齿在第一时间就洞穿了人类脆弱的皮肤,紧接着又不付吹灰之力的刺透了脂肪和肌rou深深嵌入,切齿承担了接下来的工作,把受损后韧性不服的皮肤猛地扯开,将连带着的软组织都一并剖开切断。人类的口腔形状并不适用于撕扯什么,但好在还有能够摆动的脖颈,门矢士收紧下颌随意一扯,伴随着布帛破裂般的断裂声,大块的皮肤被獠牙连撕带扯的从身体上生生拽下,泛黄的脂肪与鲜红的肌rou都暴露开来,那些还算坚韧的组织因被撕裂的疼痛而抽搐着,鲜红的血浆在短暂的迟钝后从边缘晕出,盖住了血rou模糊的齿痕和伤口。

    “………啊啊啊啊——!”

    海东大树惨叫着弹起来,想要蜷缩身体,但皮rou迸裂的脊背又让他没法如愿,只能僵硬着重新跌回地面,泪腺失控,只能放任眼泪蒙住双眼,沿着泛红眼角淌落。贯穿了下身的yinjing还在抽动着,仿佛要趁机把人身体里蠕动的肠道都绞成乱七八糟的一团,他比往常还要深刻清晰的意识到了身后野兽的态度,甚至不需要多做想象都能感受到门矢士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和不以为然的神情,还有在那双浅金色兽瞳间涌动的,比所有感情都要更为直接纯粹的残忍欲望。男人咀嚼的声音在耳畔回荡,海东大树不受控制的幻想着门矢士露出森白獠牙的模样,想象那些切齿和臼齿在自己身体上直接切削皮rou碾开骨骼咀嚼的模样,想象着本该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组织被无情的割裂分开,嚼烂变为不成形状的一团然后顺着门矢士的食道滑进胃里,被酸液融化殆尽成为新的养分,最后与之融为一体……他在疼痛和妄想中匆匆高潮了。

    真是荒唐啊。他最后的意识在讥讽着。甚至连一点逃跑抗争的想法都没有。

    被情潮淹没后大脑一片空白的金发男人呻吟着,大声抱怨:“都说了……哈……不、不要突然……咬下来啊…!”

    “抱歉。”

    门矢士的道歉毫无诚意可言,他随后也射在了海东痉挛蠕动的xue道间,那个满是肠液又湿又滑的糜烂rouxue简直就像妓女的yindao一样,总能格外娴熟地榨取出jingye然后贪婪的吞入深处,某种意义上简直要让人分不清到底谁才是要被吞咽入腹被食用的那一方。门矢士餍足的叹息声和猫科动物愉悦的咕噜没什么两样,区别大概在海东大树听着后者不会恶心作呕,甚至还能有空多出点多余的爱心来逗弄一下。

    男人的舌头也和猫似的带着细密的倒勾,舔舐在失去了皮肤的赤裸肌腱上感觉不亚于酷刑,海东大树的咒骂由惨叫取而代之,门矢士也不再多话,只是熟练地用舌尖从上面刮下裹满黏腻血浆的碎rou,齿尖一点点撕开筋膜,用嘴唇吮吸断裂血管间涌出的液体,血液独有的腥甜滋味顺着咽喉落入胃袋,但那种恶劣的渴求和食欲远远没到满足的时候。他变得急切起来,几乎把半张脸都埋进了这个被愈扯愈大的伤口中,在一片血rou模糊间,用嘴和牙齿胡乱地撕扯吞咽下散落的rou块,鼻息沉重得让前方被疼痛和快感余韵淹没后浑浑噩噩的海东大树险些误以为自己在被什么亲人热情的大型犬舔吻。

    想也知道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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