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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海《为虎作伥》 (第2/3页)

他屈起手肘,有些艰难地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冰凉的石板地面已经被血液和汗液染上了人的温度,对于失血过多的身体而言甚至有些发烫,海东大树用力的深呼吸着,感觉到一刻不停沁出的冷汗在重力的作用下沿着面颊往下滴落,眼前晕眩般的闪烁着飞舞的黑色光点,正好被掐着的大腿也被放了下来,他勉强保持着平衡,用脚尖往后碰了碰男人的小腿,扯着沙哑的嗓子:“阿士,我可以转过来吗?”

    回答他的只有愈发用力的撕咬,海东大树低哼着垂下了脑袋,额角抵在地板上,掐在胯部的手掌往上摸索,宽大的手掌……不,那已经是非人的畸形爪掌了,皮革般质感坚硬的掌心,生着令人皮肤泛痒的毛发,还有只是在腹部皮肤上轻轻划过就带起一点点刺痛的爪刃,致命的危机感足以令人汗毛直竖。门矢士自己也没有多少自觉,另一只手还维持着人类的模样在揉捏海东的臀rou,刚被艹弄过红肿外翻的xue口开合着吐出点混杂了jingye的yin水,顺着股沟啪嗒啪嗒地往地面上喷洒。

    “我没说可以。”

    门矢士在啃咬的间隙抬起头,声音含糊不清的像是在咀嚼什么,海东大树的身体确实瘦削的过分,甚至偶尔会让人怀疑这家伙身体上是不是只有点维系行动跟基本机能的rou在,口感也很差,牙齿很容易就会被骨头硌得生疼。他有些不满的舔了舔犬齿,左手沿着人消瘦的小腹抓了下去,兽类的爪尖确实比属于人类的部件要更加擅长破坏和摧毁什么,不算厚实的脂肪层其实也没能承担多少保护卸力的作用,洞穿过后直抵腹腔。

    遍布敏感神经的部位被扎透的感觉似乎也没有多么强烈,虽然更大的可能是这具身体已经开始对疼痛麻木了,海东大树甚至还有余力翻个白眼。门矢士终于放过了他的臀rou,转而将手搭在腰侧,感受着因感知到身体被破坏而不自觉绷紧瑟缩的肌理颤抖,有些好奇地用指腹沿着那束抽动的肌rou摩挲一下,对方反而却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安抚一样慢慢放松了。

    “嗯……”

    海东大树的闷哼声悄无声息地变了个调。

    “啧。”

    门矢士对此则意见不小。

    “接受得有点太快了吧,海东,很没劲啊。”

    “嗯啊、哈…那也不是、唔…不是我想的啊,”海东大树开始不自觉地挺腰,不顾疼痛和随着动作被撕扯得越来越大的腹部豁口,无法抗拒的意识甚至在第一时间超越了畏惧死亡的生命本能,疼痛已经消减到了完全能够忍耐的、和情趣差不多的程度,于是他甚至有空模仿着什么艺伎的腔调挑衅身后的男人,“真不好意思啊,阿士,嗯……没、能、让、你、尽、兴。”

    而门矢士对此的回应是歪头吐出一团被撕扯嚼烂得看不出的形状的碎rou:“呕。”

    扎破了腹腔的爪子感觉就和捅破了白纸差不多,他本意是为了固定扭来扭去挣扎的海东,没有心思做更多的事,结果伤口反而因为海东大树无意义的动作越扯越开,门矢士因此而莫名的恼怒起来。他废了更大的力气去抓牢手中的躯体,更多的爪尖也随之刺入皮rou,在男人的腰腹留下几个深浅不一的爪痕,血液沿着兽爪往下滴淌,浸湿毛发后粘连成捋的触感也很糟糕,无法描述和理解这种突如其来不快的人最后选择归咎为没能享受够用餐的体验。

    他从来都是不客气的,干脆就把这份怨气宣泄到了对方身上,更何况海东本来就是自己完全的所有物,动起来更加肆无忌惮的。于是被指爪完全穿透了的创口彻底遭了殃,被爪刃牵连着在腹部斜斜剖开长条豁口,其余被勾破的部位也随着动作慢慢裂开外翻,殷红的血液顺着裂开的部位喷涌飞溅,带着温度涌出身躯,让海东大树突兀的觉得自己仿佛坠入冰窖般,指尖直觉退却愈发麻木,他喘息着抠紧地面,察觉不到疼痛的指甲在石块上挫断迸裂,逐渐破损渗出血丝。

    腹腔被生生撕扯开的感觉不算陌生,失去了保护和约束的脏器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变得活动起来,哪怕只是轻飘飘的一次呼吸,肠道也会随着胸腔震动而蠕动挪位着,好像被盛在了什么破掉的塑料袋里一样,稍不留神就会突破裂开的腹部肌rou随着呼吸往外四处洒落,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用手去捂住伤口,然而本来也只能勉强靠着手臂保持平衡的海东大树只是条件反射的稍微挪动一下手肘,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往前栽去,脏器随之下坠的错觉令他发出了声短促的惊叫。

    “呃…!?”

    门矢士似乎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个姿势的不便,此时他的爪尖已经斜斜的横着剖开海东的半侧腹腔,从侧腹一道划过往上几乎触及肋骨下沿,甚至大有越刺越深真的扯住内脏的意思。其他的爪尖也都剖出了深浅不一的xue口,皮rou裂开,因痛苦而收缩的肌rou翻卷向两侧,露出底下各色组织,下一秒又全被血液淹没染成了鲜红。大量的血迹晕开染红了石板,两个人却都好像没有察觉到一样,还在自顾自的继续,门矢士是纯粹的毫不在意,海东大树则是连仅剩的痛觉都随着血液流失而迅速消逝,他晃晃悠悠地调整重心,血淋淋的五指随着撑起身子的动作,在地面上描出一个个奇异图样,海东大树怨气十足地用腿往后蹬了蹬,踹到门矢士小腿上的下一秒就被拎着肩膀整个翻了过来。后背血rou模糊甚至深可见骨的创口狠狠砸上地面,身体的重量叠加在上,换作普通人此时大概已经昏迷过去了,即便是海东大树也不由得面色惨白深吸口气,他两眼发黑,伸出的指尖连带嘴唇都颤抖着,却还是在某种不甘心的驱使下勾了勾腿,脚踝可怜兮兮地贴着男人的小腿蹭了蹭,善于利用一切的人试着仰起头和门矢士对视,那些因吃痛渗出的湿润眼泪配上泛红眼角看起来的确足够惹人怜悯。

    “我早说了吧、嗯……”他张嘴喘着气,光泽黯淡的双眸与逐渐放大的瞳孔。使得海东大树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条快要窒息的死鱼,映入眼中的门矢士整个人形象模糊而又灰暗,只有那双兽瞳和嘴边鲜红的血迹格外晃眼,上位掠食者独有的森然目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一如刚才脑内的想象那般残忍得“完美无暇”,这种被当成什么私人物件窥视的感觉让海东有点想吐,偏偏这幅躯壳却无比受用,零碎欲望碎片交错着从疼痛中滋生,随之放大,他难耐地屈起膝盖敞开大腿,yinjing颤颤巍巍的竖起,顶端吐出几股水液,“让我、哈……转过来啊…!”

    逐渐发乌的血浆已经覆盖了大半边的身体,几个较浅的创口也彻底被涌出的血液覆盖糊住,只剩那道过于狭长的划痕敞开着,被撕开的皮rou随着呼吸的颤动而抽搐,其间蠕动的内脏都隐约可见。门矢士舔舔齿尖,用手指去抠弄那些在边缘紧绷的鲜红肌rou,被撕开的破损筋膜在指尖作弄下收缩紧绷然后断裂,再往里摸索就是奇妙的触感,人体内腔的温度和涌出的血沫一致,滑溜溜的也不知道是血还是哪个内脏破损后的渗出物。海东大树呜咽着弓起身子,在人反应过来以前已经用手臂勾了上去,发干起皮的唇印上了满是淋漓血迹嘴角,他热切地吮吻着男人的下唇,用舌尖像恳求似的沿唇齿缝隙舔弄,直到门矢士啧声后张嘴配合,私毫不介意那些在人脸上黏腻的半干涸腥甜液体来源就是自己,甘之若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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