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烟花_新婚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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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夜 (第1/1页)

    我听见徐应诲喘着粗气了。

    ……其实我并非如此奔放的男儿,但我的确想她,想得打紧。

    即使这几日我们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但我仍期待和她的亲密接触。

    徐应诲骂我:“你、你真的是——”

    我却钻进她怀里,身上衣裳也脱了个干净,双手作不经意般抚上她胸膛,撒着娇:“好jiejie,冷。”

    我说话时,已然被我玩弄至挺立的roubang正紧贴着她小腹。

    徐应诲吞咽着口水,脑门上冒着汗。我只伸了舌头,一点一点舔掉她脸上的汗水,又抓着她的手,带动着上下抚摸我的腰。

    她手试探地下滑,打着圈地摸我腰窝,又往下,一点一点扯掉我的亵裤。

    我瞧见她通红的耳朵。

    ——徐应诲,你知道你真的很可爱吗?可爱得让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徐应诲握住我roubang,我先是吓了一跳,略有些慌乱,但立即反抓住她的手,就这么叫她撸动起我的roubang。

    ——徐、徐应诲手上的茧子!

    ——好舒服……唔。

    我忍不住呻吟,仰着脖子,徐应诲便抬头轻咬我喉结——她好似一点也不懂得轻重,疼得我有些皱眉,手上的动作却加快,甚至还能托起我的卵袋,如盘核桃般慎重玩弄。

    她低头,尖牙含住我胸前嫣红,如幼儿吮吸般咬弄,我压抑在舌底的声音彻底抵抗不住,只求饶:“——徐、徐应诲——!”

    徐应诲用力:“知道错了吗?”

    “呜——!知道、知道了——!”

    徐应诲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她说:“在军中犯错,是要受军棍的。”

    她说这话时,仍撸动着我的roubang。她坏心思地挤压菇头,亮晶晶的粘液从窄小的甬道不舍地泄出,又被她带着作润滑用处,我只抓着她肩膀,舒爽得眼前快冒出白光。

    徐应诲见我没回应,只笑了几声,便把我翻了个身,使我趴在床上,屁股朝床外高高撅起,脑袋朝着整齐叠好的被子。她掰开我的腿,我那硬挺的roubang就吊在空中,爱液哒哒地从尿孔里掉出来,落在红色的床单上。

    我有些不满——我快、我快xiele……在徐应诲不在的日子里,我自然也是有着自渎的经历。我总是嘴里咬着布条免得呻吟出声,心里则想着她,想着她的cao弄,然后撸动roubang,想象着泄在她的湿软里。

    徐应诲果然是大坏蛋——唔!

    “——呀!”

    徐应诲她打我屁股!

    我涨红着脸:“徐、徐应诲——!啊!”

    她粗糙的手力度虽轻,但茧子实在太多,就这么刮蹭着我细嫩的皮rou,我脑袋埋在被子里呜呜乱叫,但屁股却越撅越高——

    陌生的物体轻触我那后xue,惹得我一下瞪大眼睛,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见徐应诲的嘲笑:“青禾,你可是流了一床了。”

    “什、什么,还有,别,别碰我——呜!别碰我后面!”我尖叫。

    徐应诲的指甲搔着我尿孔,我刚撑起的身子就又倒了下去,只能抱着被子直哭。她颇觉我不争气,道:“刚才还说要给我好好cao一cao,怎么就这样,便撑不住了?”

    我哭喊:“呜——不行,太——太舒服了——!”我想泄,我想——呜!

    尿孔处传来奇怪的异物感,我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觉有什么东西死死堵住了我那释放的甬道,同时,奇妙的潮热自那异物传来。

    “——什么,徐应诲——”

    徐应诲说:“能让你舒服久一点的东西。”

    说罢,她又打起了我的屁股,我咬着牙,腰是越来越塌,脑袋是越埋越低,呻吟也是一声大过一声。我忍着羞意从被子里探出头,看向我胯间那物——

    只见粉嫩的roubang顶头塞入玉制的小棍,露出小小的青绿蝴蝶,而那随着那啪啪的巴掌声,roubang一抖一抖地上下晃动,环绕柱体的凸起青筋也随着拍打一涨一涨。

    我失神地张大嘴巴。

    我听见我自己说:“好jiejie……青禾的好jiejie——呜——让我——好jiejie,青禾、青禾难受——”

    徐应诲蛊惑我:“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出来——呜!”

    徐应诲说:“要叫妻主。”

    她大手搓着我的菇头,我立即便像虾米一样高高拱起,扑棱着脚试图逃离,却又被她掐紧了我的腰。

    我被她惹得落下泪来:“呜——徐应诲!你——哈啊……”

    下体实在难受得紧,我只能认输:“妻主——呜,让青禾,让青禾泄出来——!”

    徐应诲轻轻地笑。她又把我翻了个身,把我抱在她怀中,如小儿把尿那般分开我的腿,又上下搓弄我roubang。

    我瞧见她那手臂从我腰间穿过,骨节分明的手taonong着roubang,背后则抵着她那两团浑圆。我一定是痴了。

    我呜咽:“亲亲我……妻主。”

    于是徐应诲低下头,她那双眼睛亮得如星子一般,眼睫又密又长,如扇子般上下翻飞。我想,徐应诲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她吻住我,慢慢地抽出我尿孔里的异物,却还未等我释放,便又用大拇指抵住,另一手则上下快速撸动。

    我抓着她手臂,被她吻得喘不过气,下体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我甚至抬着屁股去够她的手。

    ——想、想高潮。

    我眼泪掉个不停,指甲在她手臂上留下长长的划痕,交叠的双腿张到最开,脚趾抓紧床单。

    我眼泪沾到徐应诲脸上,她带着些嫌弃地结束与我的亲吻,只道:“哭什么?真是——”

    “——啊!”

    徐应诲含住我耳朵,湿热的舌裹住我耳垂。她终于放开抵住我尿孔的大拇指,只带着些力气上下撸动。

    我哆嗦着:“妻主——呜——妻主——!!”

    “——”

    带着腥气的白浆自小小的尿孔里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落在我小腹上,我努力喘着气,但徐应诲的动作仍旧不停。我使劲拍打她的手臂,道:“别……不要——”

    徐应诲托了托我卵袋,笑道:“你还有的,莫怕。”

    我眼前又是一白,彻底说不出话来。

    徐应诲说:“喜烛还点着,青禾,你可不许临阵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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