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成埃[主仆]_21手指一勾他便软了(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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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手指一勾他便软了(指) (第2/3页)

后,启了一半的唇又闭上了。

    羞于启齿。

    他只得在手指按上rou壁时迎腰,企图让它滑地更深些,离那敏感的软rou近些。

    听君不知的是,每当他收臀扬胯,xuerou便会咬地吃紧,xue洞也会随之缩窄,深处的yin水是一股接着一股淌落,反应与被动承合时有明显的差别。

    西宫慎有意停了手上的动作,将手指一动不动地放在xue中,很快就清晰地感受到了听君xue内的变化。

    身子待他倒是热情。

    他容听君自发地弄了好一会儿,逮着人送腰送地最明显之际,一下抽出自己被紧扣的那只手,托高了他的腰,让他突兀地维持在顶送的状态。

    西宫慎赞扬道:“看来,不用孤动,你自己也能舒服。”

    毫无征兆。

    听君一下子失言,连反驳或解释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试着挣了一下,挣不开,便有些失措地掩住了脸,不敢去看自己这羞人的姿态。

    西宫慎倒很喜欢听君现在的反应。

    掩着脸,耳垂透红,好似心中有的只是羞意,并无反感。

    yin水愈流愈多,几近滴落,他钳着听君的腰反复往自己的指上撞弄,看着他震颤到掩不住面的模样,心中怜惜。

    “西宫澈那册子里,写了什么?”半晌,怕人受不住,西宫慎松开了钳着听君腰的手,容他轻轻躺回床上。

    听君慌神地扫了一眼桌上的蓝册,见它合着,未被翻开,稍许松了口气:“皆是..yin秽之言,主人不看为好。”

    “yin秽?”西宫慎重复了一遍,视线停在他面上不动,手则伸向小桌,将蓝册拿了来,“孤倒想看看,是何等yin秽。”

    “主人———”听君伸手捏住了册子的角,夺意明显,“您不能看...您不能看的,皆是冒犯您的言语。”

    他的手心里布满了汗,湿热难耐。

    “松手。”

    西宫慎勾了勾插于xue中的手指,听君的身子瞬间软下,手指滑也似地松开了。

    “孤倒想知道,有什么是孤不能看的。”

    西宫慎将书脊搁在了听君的胸骨处,拇指掀封,小指按册,使蓝本的封面与封底分别压上了听君的双乳。

    如此一来,这人的胸便成了支书的架,容人赏阅。

    启页,翻看。

    待册中字语一行行入眼,西宫慎也明白听君的反应为何这般激烈了。

    确实yin秽。

    “孤这义子,诗文不擅,yin文倒写得生动。”他点评道。

    听君浑身都泛了红,热地冒了气,好似刚从烫水中捞出一般,闻言就是溃败不堪。

    他一丝不挂地躺着,xue中吃着西宫慎的指,胸上搁着自己与对方的yin文,其中内容还在被逐字逐句地研读。

    听君恨不能钻入被中,蜷起来才好。

    “少主所写..有辱于您,您莫看才好...”可哪怕到了这种境地,他仍记得书中所言为黑白颠倒,皆是写他欺身折辱主人,与现实完全不符。

    西宫慎道:“你既看过,那不妨告诉孤,里头你所言的这句,‘请主承’,是为何意?”

    听君惊恐:“属下不———”

    “莫要骗孤,细讲你如何想的。”西宫慎扯开听君覆在面上的手,眼眸含笑地端视着他绯红的脸。

    他搭于纸上的手指来回揉压,隐晦,却也刻意地按住了书册下听君的rutou。

    “答话,可好?”

    “是...”

    听君颤着身,额上渗出了汗,“‘请主承’便是...请主人..承纳..”

    “何处承纳?”

    西宫慎搅了搅听君的xue,指腹意味明显地往那软rou上碾磨。

    听君小腹一缩,大股yin水被挤地涌了出来。他爽得闭紧了眼,再睁开时眼角满是泪。

    rou粉之下满覆青筋的性器硬挺挺支了起来,饱满水润的guitou开始有丝丝细流溢出。

    听君无意识地送了几下胯,短暂地失了神,却也在刹那间反应,迅速伸手,用力捏住了自己发烫的roubang,指腹在那guitou的马眼处狠狠一按,将即愈泄精的欲望压了下去。

    西宫慎瞧听君的手死死压在guitou上,哪能不知他这是强行压着欲,忍着不射的。

    何必对自己这般狠呢?

    他感慨一句,左手掰开了听君紧捏着的手指,代他握住了roubang,手指于那马眼处轻轻一搭,顺着人的心意道:“孤不让你射,你便憋着。”

    听君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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