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成埃[主仆]_21手指一勾他便软了(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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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手指一勾他便软了(指)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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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松了一口气,原先因害怕不小心泄精而提着的心稍许落了些。

    西宫慎见他舒展了眉,轻浅地笑了一声:“听君,再告诉孤,承纳承的是什么?”

    他左手于roubang上来回拨弄,拇指虽按着马眼,其余四指却又抚又刮,摸地roubang越发粗硬,guitou肿胀地愈发红润。

    “承、承的是...液。”只这几个字就耗费了听君大半的力气。

    “什么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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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宫慎一手抚着roubang不停,另一手则一个劲地揉摁后xue。

    手指插了拔拔了插,每每退到xue口才狠力回顶,插地又深又快。听君往哪处闪躲,他便逮哪处插,听君何时耐不住低喘了,他便抵着那处磨,直插地人yin液激喷,软rou蠕颤才作数。

    听君被插地哆嗦,身子颤地床都在震,他想合腿却又舍不得,想泄身却又泄不出。

    西宫慎一旦察觉到他xue里头的异动便会停止拨弄,非要他答出承的什么液才给他一般。

    “主人...哈啊..主人..”听君耐不住地喘了起来。

    他xue里头饥渴难耐,手指停着不动,对他而言就是一种新的折磨,那又酥又痒却始终得不到倾泄的快感就要将他逼疯了。

    “主人..承液、承的是...精..哈啊~”

    西宫慎握着roubang的手捣弄地愈发快了,按于马眼上的指也有轻微松开的意思,“你想孤承着你的液?”

    “想..属下想..啊、啊~给属下..主人,额呜..给属下...”听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现在只想快些高潮,体内肆虐的欲望就要将他冲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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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西宫慎笑了。

    他按于听君马眼上的指轻轻一抬,五指握着roubang从底至顶用力猛力一捋,将那憋了许久的快意聚至guitou,同时右手狠插他的xue,打圈似地沿着软rou戳刮,两指夹着一处拧,破开壁垒般刺捅了数下不止。

    “孤给你。”

    又是声舒悦的轻叹,他握着roubang的手拢指一捏,guitou处迅然射出一道混浊的水液,近数落在了他的面上。

    一时间,白浊溢流。

    听君即刻仰颈,绷腰同时迎接了后xue汹涌而至的高潮。

    yin叫伴着喘声不断,他后xue喷出的水柱一点不比roubang射出的少,湿滑黏腻的液尽数水淋地溅在了西宫慎的衣上。

    “敢射在孤脸上。”西宫慎低头看了眼,手心皆湿,便用手背蹭了蹭脸上的黏浊白液。

    “对不起、主人,属下没忍住,主人...”听君两手撑床,仰身欲起,想为西宫慎拭那面上的液,又或是跪地认罪,求对方的原谅。

    可他臂上湿滑,满是汗,再加上腰腹酸软,无力可使,身子才起一半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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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西宫慎瞧他忘了自己先前的话,身子乱动个不停,张嘴正要斥,又见人睁着眼,瞳孔都蜷作了一团,嘴唇也干得厉害,惧他好似惧鬼一般,到了嘴边的话默默咽了回去。

    敬他畏他是好,可将他随口一说的玩笑话当真成这样,实在没必要。

    他哪会天天挑着人的错处揪。

    这是在床上,什么话得听什么话可以不听,该有些分辨才对。

    自己刚才那话,哪有怪罪的意思?射了便射了,没忍住便没忍住,总归人之常情,有何可怪?

    西宫慎道:“好了,歇着吧。”

    不难为他了。

    “主人,方才是算一次还是两次..”听君气息不稳,呼吸都难,口中却还问着话。

    此话一说出,西宫慎只剩一点的兴致瞬间落了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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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这人当欢爱为折磨,所以才这样惧他,怕被他揪了错处再行凌虐之举。

    因他而射,羞愤许有,不耻为上,才不是什么敬不敬,畏不畏的。

    泄身是折磨,射身亦是折磨,只要是他给的,都是折磨,所以才会问他方才是算一次还是两次。

    “一次。”

    西宫慎垂着眼,又拭了几下面上沾染的液。

    其实也可以算作两次,可他不想。

    他将摊于听君胸口的册子取落至一旁,想摸摸他的脸,可见人偏着头,一点目光都不分给自己,也就收了手。

    失身于他两次却只有一次作数,在闹脾气吧。

    西宫慎哑然失笑,他笑着笑着低了头,抬手拭了拭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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