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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9 (第3/3页)
。 所以从夏濯每晚都抱着她,到他早上会晨B0,甚至夜里男X炽热的身T和呼x1不是春梦,她都过了很久很久才发现。 1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让她下定决心必须换地方分床住的原因则是。 ——夏濯不止晨B0。 他会梦遗。 那天刚摘掉节育环不久,生理期不固定。她偏头痛,睡不好,一晚上都半梦半醒,第二天凌晨惊醒,才发现腿上全是血,床单染了一片。她难得起得b小濯早,睁眼后第一反应是肚子疼,捂着肚子想起来的半途,才从T0NgbU异样的硌人y度察觉到不对。 小濯还睡着,睡得很沉,手臂绕过她的腰,头埋在她颈窝,把她当枕头抱。他身材壮,力气大,而且Ai运动,沉睡时手臂重得像铅块。因为刚好她b较小,睡时反倒不难受。难受的是起床。 她想拿开孩子的手,可被他抱着的姿势,怎么也抬不起来。而且一旦用力,就会反过来压向他的身子——她不知道小濯是怎么睡的,但那天早上她的T瓣刚好对着…生殖器。且极为不巧,因为刚刚的动作,饱满软弹的T0NgbU压过去,几乎夹住了那一根。 早该习惯的感觉那一刻让她毛骨悚然。绝不应该接触的两个人的器官接触了。 本能的危机感。月经初期的疼痛,一整晚半梦半醒的头痛。男X炽热的身T,春末近夏渐热的天,燥热与渗出汗意的Sh润。被血染红的Sh透床单,腿心持续在流的Sh润鲜血。腰T被最不应该的某根顶出清晰凹陷的可怖意识。 一切都叠加重合。 无论再没有危机感,再怎么迟钝,都不可能察觉不到那GU鲜明的异常。 1 好像突然被从水里拉扯救出的溺水者,眼前被海水咸涩渗透,反倒对鲜明清晰的事实感到恐惧。她呼x1不畅,x口重跳,那个瞬间终于惊觉这种亲密的异样,从脊背到头皮窜过一GU电流般的陡然战栗,几乎忘了注意孩子的自尊,即刻竭力挣扎—— 在那之后,发生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好事:小濯没有被她弄醒,她没有伤害到孩子的自尊,不必考虑如何向他解释这个尴尬的局面,也不用假装睡着等他上了学再起床。 第二件事是坏事。 小濯睡得很沉,可能在做春梦。因为她一直在动,流得到处都是的鲜血滑入T缝,隔着一层薄薄布料,也蹭到高高挺立的某根的顶端,濡Sh了整层棉布。他喘息粗重,沉溺梦境,对抗她的挣扎,胡乱把不听话的抱枕往怀里摁。最后一下把她按进怀里的动作幅度很大,男孩意识不清,被本能驱使,甚至做出挺腰的动作,一下让器官脱出布料,毫无阻隔顶入饱满T缝,直接滑过正流血的柔软,骤然嵌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大腿根部软r0U战栗夹紧,而后它猛跳一下,只隔了一层内K,抵着正流血的位置,毫无征兆S出了一道浓稠r白。 夏漪浑身发抖,从觉察那根顶出松垮布料的瞬间就明白接下来会怎么样。她拼命挣扎,幅度b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这辈子从来没有一次如此明确清楚自己不情愿。不行就是不行,这样绝对不行,没有模不模糊的道理,界限鲜明划在那里,绝不可以越过。然而一切反抗转而变成男孩的亢奋,他睡着,没有任何道德观念,可能以为怀里的母亲是春梦中的哪个nVX,在天还没亮的凌晨紧拥住梦中的nVX,毫无挣扎、舒爽至极地用她的腿根承接yUwaNg,S了她满身脏W。 一直到最后,她趁儿子心神失守的登顶片刻猛然推开他,光着脚下床冲进厕所。腿根的鲜血r白滴滴答答掉在地上,裙摆血红Sh透,濡Sh贴在小腿,说不清最里的那层布料被什么弄Sh。习惯于异X触碰的身T兀自发热。她不住发抖,手上拿不稳东西,cH0U搐似的痛麻,扯下衣服脱个JiNg光,打开淋浴,不等水热就立马开始冲澡。地面鲜血晕开,滑入下水口,别的熟悉的东西也滑下去。她看得头晕目眩,一想到那是谁的就喘不上气。水渐渐热了。冷热交替,心情波动剧烈,浑身发麻,加上经期偏头痛,一系列因素集中在一起,重重压在x口。这时余光瞥见不远处内K沾染的一抹浊白,她忽然意识到她摘了环,这么弄是有可能怀孕的。像是劈开世界的一道重刃,从刚刚起一直忍耐的恶心反胃猛烈冲击,一下涌上喉头。她捂着嘴,撑着马桶水箱,蓦地弯腰吐了。 她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又一次不确定这份恶心到底因为什么。 因为那时候她想到了尹帆。有一个短暂的刹那,浴室中红白交融的画面和他的家重叠了。 1 夏漪的初次在他家,但不是卧室,是沙发。T验很糟。她太小了,尹帆又特别高,要弓着腰才能按住她。那时候他还算温柔,对她说尽了情话,她直到现在都弄不清是不是真的,他一边吻一边进入,她感觉身T要被劈成两半。 她对那次的记忆非常清晰。这可能是她人生的转折点,其实从那一刻她就明白了,她那个时候就后悔了。 她记忆最深的不是尹帆的脸,身T,还有那份疼痛。而是别的,特别无关紧要的东西。 她记得天花板的颜sE,纯白,没有一点杂sE,只有细细的颗粒。傍晚灯没有亮,他家的灯边缘有一圈金sE的花纹。天气闷热,那天她第一次吹到空调,空调在她的正对面,很大,银sE,品牌经常出现在电视广告里。沙发侧面是茶几,放着空调和电视遥控器。远处是电视柜,黑sE的电视机蒙着一层布。她还记得尹帆家那时候的沙发和上次见的不一样,是木的,套了沙发套也很y,沙发套是蓝sE,料子特别好。她的衣服掉在地上,格格不入。 最后她的血把沙发taonong脏了,尹帆把它拆下来洗,让她自己先洗个澡。 她记得那时候她还不会用淋浴,而且他家的浴室和亲戚家不一样,淋浴喷头结构复杂。她只会开冷水。他家浴室gg净净,她弄脏了,冷水把红白交融的东西冲进下水口。最后还是尹帆发现了,无语地帮她把水调好,手把手教她该怎么洗澡。她从来没被那么细心地照顾过。被热水笼罩的那一刻,她又忽然不后悔了。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有那么大的变化? 眼前天旋地转,她又开始恶心,胃里仅剩的东西都吐光了,之后是反酸。 但吐过两回之后就好多了。 她把自己弄g净,收拾好卫生间,回去把床上残留的可疑YeT擦g净。再看到儿子的器官已经没有那种可怖的感觉。她又模模糊糊觉得哪里不一样了,然而仍然不确切清楚那是因为什么,可能很久之后才会后知后觉定义为另一份异常的预兆。于是痛苦很快烟消云散。她重新变得麻木,甚至帮他擦掉腿上沾染的东西,提着布料边缘把变得无害的柔软器官移了回去。 1 ……总之,不能让小濯也像她一样。 她怔怔凝视一会儿孩子的睡颜,突然想到,小濯以后也总会变成男人。 他可能已经变成男人了。他快到十八岁生日,要和当时的父亲一样大了。 她很少决定什么。她原本想在小濯考上大学之后跟他一起去往那个城市。但现在她觉得吕老师说得很有道理。 这个年纪的孩子,就不该叫小名,继续依赖母亲了。 她没办法帮到小濯什么。他长大了,高挑俊秀、成绩优异、勤恳能g,能一眼望见大好的未来。她这样的母亲,只会让他丢脸分神。 她是成年人。是她的忽视迟钝导致那天的局面。现在还有机会补救。 搬家之后,无论写作业、睡觉还是洗漱,都可以在他的房间解决。不会再发生这种可怕的局面。 她最好不要再待在小濯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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