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茶艺师翻车后,被霸总日夜灌精_后台T!被大隔着内裤狠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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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台T!被大隔着内裤狠磨 (第2/4页)

条深蓝色的真丝领带。冰凉。顺滑。就那么垂在已经被情欲冲刷得双眼迷离的韩迁迁眼前。

    “这么不安分。”周海权声音更哑了,他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一点力气没省,“要不要我帮你把你这双乱动的手绑起来?像对待一只不听话的母狗一样捆在这。这样你就动不了了,也没力气反抗了。”

    说着,领带已经在他细白的手腕上绕了一圈,轻轻地收紧了一下。

    一种近乎毁灭的被束缚感和完全被掌控的恐惧让韩迁迁全身一颤。他感觉到下身更湿了。那种湿润的感觉黏糊糊地糊满了那条早已湿透的内裤。

    “不要!……周、周先生求你了……我、我不敢了……放开我……啊!啊!……那个真的要……真的要破了……”

    周海权下面那玩意,突然重重地一下,几乎要把隔着内裤的xue口硬顶开一个口子。如果不是中间那层结实的内裤材质顶住。现在那里估计已经被彻底破开了。

    “周、海、权!……”一个几乎变了调的声音还没完全脱口,就被身后男人更凶狠的吻堵了回去。

    就在韩迁迁觉得自己今天真的要在这交代了,屁股要被搞烂了的时候。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外面有个女人的声音:“钱钱?你在里面吗?客人要的那个西湖龙井你拿哪里去了?前厅急死人了!”

    像是按下了暂停键。

    周海权这种常年在风险边缘浪荡的人,停下来的本事和发动起来一样快。身后那股骇人的热力和压迫感瞬间一松。男人抽出手,有点嫌弃地随手扯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手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黏液。

    他退后了两步。呼吸虽然还很沉,但眼神里的那种疯狂已经迅速冷却成一种更深的阴沉和不满。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让他整好衣服。

    韩迁迁手忙脚乱地拉好旗袍已经被撕开一点的侧边,扣紧那几乎要崩开的盘扣。那两条该死的腿还在抖。抖得像筛糠。内裤里湿得像泡了水。

    周海权站在门口,他已经重新扣好扣子,恢复成了那个衣冠禽兽的样子。抬手帮韩迁迁理了理刚才因为挣扎而微乱的假发。

    “你迟早是我的。”

    他丢下这句重若千金的警告,咔哒一声,扭开那把已经发烫的锁。都没看外面人一眼,那个高大身影就这样直接消失在了门外。

    韩迁迁等到人彻底没影了。那一直提着的一口气才彻底泄掉。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一样,“咣当”又一屁股坐回那把椅子上。

    他的手在发抖。镜子里的那个人眼尾绯红一片,那根本不是腮红能画出来的效果。嘴唇也因为刚才那个蛮狠的堵吻而有些充血红肿。最要命的是那种还残留在屁股上的胀痛感和空虚感。

    这……好像真玩大了。

    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小鱼小虾,是只真的会把人骨头都不吐的大鲨鱼。

    茶室事件后,韩迁迁消失了整整三天。

    手机关机。信息不回。这叫什么?这就叫专业的晾人。他在学校食堂吃着大碗面,计算着那只“鲨鱼”的怒气值。果然,周海权的礼物在第三天上午再次送到了他工作的地方——这次不是什么小玩意儿了。是一张邀请函。

    海城最顶级私人温泉庄园“云水间”,主楼独立小院的邀请函。时间今晚。落款简单粗暴,就写着一个“权”字。

    这是赔罪。也是最后通牒。这要是再不接,那就是不给面子。到时候恐怕就不是被cao,而是被沉江了。

    韩迁迁去了。而且必须风光得体地去。

    他在更衣室里对着镜子比划了整整半小时,终于选定了这套“战袍”。

    说是泳衣,更像是个玩笑。那就是几根细得可怜的黑色绑带,勉强连接着几块小到这辈子只能遮住三点的黑色布片。三角是极小的,稍微动一下就能露出大半个丰满浑圆的屁股rou。而上面罩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蕾丝薄纱罩衫。一湿水,跟没穿也没区别。但要的就是这种“穿了比没穿还色”的效果。

    这里的独立小院真的是“独立”的。整个院子里就只有一个巨大的露天温泉池,周围竹林掩映,水气氤氲。灯光是埋在水底的,幽蓝幽蓝的,映得整个池子像一片深海。

    周海权早就到了。

    男人难得地放松。靠在最深水处的石台边缘。眼睛闭着。但是那双即使在黑暗中也泛着水光像是随时会暴起的肌rou线条一点儿也没放松。他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平角泳裤,水打湿了他的肌rou,勾勒得油亮亮的。

    韩迁迁把浴巾扔在一边。他没穿拖鞋。光着脚。那双脚已经被池边的水汽熏得有点湿润了,每走一步都在鹅卵石上留个深一点的小印子。

    水温有点烫。他的脚尖先探进去,点了点。

    “下来。”男人没睁眼,话倒是先到了。

    韩迁迁吸了口气,把脸上那种特意装出来的“被强权压迫后的小委屈”收了收,慢慢下水。那个白色罩衫一入水就不太对了,直接黏在身上。黑色的泳衣形状和下面白皙透红的rou在水波和灯光下扭曲得极度勾人。

    他没过去。而是故意离得稍微有点距离。像是在赌气,又像是故作矜持。然后整个人滑进水里,只露个小脑袋在外面,长发像是水草一样在水面上铺散开。

    两分钟。

    韩迁迁游到了男人两腿边。这不能全怪他主动,水有浮力,容易飘。他在水下,像条真正意义上的美女蛇,把自己光滑的腿蹭过去,缠上了男人那条无论在水上还是水下都一样硬挺覆盖着粗糙黑毛的大腿。

    皮肤相贴。烫得吓人。

    周海权一把就捞。这动作真的快准狠。下一秒,韩迁迁就发现自己跨坐在那个男人的大腿上了,背对着他也不行,只能正对着他。四条腿在水下纠缠着,身体紧贴。

    隔着泳裤,中间那玩意儿简直就是定海神针。

    硬,而且烫得不像话。粗大的柱状物在薄薄的泳裤下叫嚣着要冲出来。

    水下的光怪陆离给了他的脚最好的掩护。韩迁迁的双脚并不老实。那双白嫩、没有骨头似的软绵绵的脚丫子滑进了周海权因为坐姿而大大敞开的胯间。小小的脚掌弓着,像个软乎乎的吸盘,顺着那条被巨大roubang撑得快要爆线的黑色三角泳裤边缘慢慢一下一下地往上爬。脚底板那层最敏感的细rou直接踩在了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硬得发紫的粗大巨rou根部。他用那五根灵活的脚趾,隔着泳裤,把那两个沉甸甸、圆鼓鼓的睾丸当玩具一样踩在脚心里揉捏、踩弄。每次用力一下,那两颗饱满的雄性卵蛋就会在脚趾缝里挤出各种软绵yin靡的形状。他的大脚趾更是色情至极地直接顶在了那巨大的冠状边缘,那种趾腹刮过敏感guitou的触感,即便是隔着一层尼龙布,也像是刮在男人神经线上。

    “周先生……您……您这里,有什么东西顶着我……好硬啊……”

    韩迁迁的眼睛是那种受惊小鹿般纯洁。他嘴唇微张,上面挂着水珠。他歪着头,一副真的完全不知道“那是啥”的天真模样。手也想往下探。

    “……别动手动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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