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茶艺师翻车后,被霸总日夜灌精_后台T!被大隔着内裤狠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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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台T!被大隔着内裤狠磨 (第3/4页)

周海权这会儿可是忍得青筋都要爆了。他那只掐在韩迁迁细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不知道是什么?想知道吗?”

    “那……我帮您看看……好不好嘛?”声音低软得像是棉花糖。

    这一句直接把理智线给崩了。

    周海权都不用起身,巨大的臂力直接把湿淋淋的韩迁迁从水里像拔萝卜一样拔了出来。他把那个半裸的人横抱起来,转身就把他压在了池边那个专用来调情的防水软垫躺椅上。

    韩迁迁以为要直接被干了。但男人并没有急着脱裤子。他从旁边拿过那个看起来早就准备好并不应该出现在正经温泉馆里的黑色丝绒袋子。

    倒出来的东西很简单。

    一根赤红色看起来就很结实的尼龙绳。还有两个……闪着银光、小巧精致的金属乳夹。

    “这……这是?”韩迁迁真的慌了一下,声音都是颤的。

    周海权压根不解释。拿起绳子就开始干活。手法专业得让人怀疑他以前是不是副业是捆猪的。而且这可不是乱绑。是那种最经典最能把rou勒出来的龟甲缚。

    粗硬的红绳勒进了韩迁迁娇嫩的皮rou里。勒过胸口时,把那平平无奇的胸勒出了两坨看起来很诱人的软rou;然后绳结在肚脐处分岔,向下,粗鲁地勒进了他的股沟。那里本就被泳衣卡得难受,现在加上绳子,更要把屁股分成四瓣了。

    韩迁迁这具身体白得过分,现在完全被那根刺目的红色尼龙绳捆绑切割出极其色情的rou块感。绳子每收紧一寸,那紧致的皮rou就被挤压出一道深痕,那种被切开的视觉冲击力惊人。更要命的是,周海权把那两个一直在冷水中浸泡得冰冷刺骨的金属乳夹拿了起来。没一点温柔地,“啪嗒“一声,那个带着锯齿感的细小夹头直接咬上了他左边那颗本来就已经在冷风中冻得像红石榴籽一样坚硬凸起的可怜奶头。然后,是右边。冰冷的金属死死咬住那种只能给人吸吮和把玩的最脆弱的尖端敏感点。冰与火。痛感带着疯狂分泌的脑内啡快感,直接从那两个被夹得开始微微充血变紫的rutou尖儿直通大脑,爽得他大腿根一阵剧烈痉挛,后庭那一汪水忍不住像失禁一样涌出来,混合着残留的池水,把屁股底下那块软垫都打湿了一大片。

    “啊!……嗯啊……好冰!……夹、夹住了……真的好奇怪……呜……”韩迁迁眼泪都出来了。不是装的,是被夹那一下真的疼。但是更奇怪的是,后面更想要了。空虚得要命。

    “奇怪吗?我看这里很有感觉嘛。”

    周海权终于站直了身体。他身上的水还没干,顺着他结实的腹肌往下滑,流过人鱼线,最后汇集进那个地方。他一把扯下那条已经绷到极限的泳裤。

    “蹦。”那根一直在受委屈的擎天巨柱猛地弹了出来,还在空中弹跳了两下,这尺寸简直超乎常人。黑紫色的青筋盘在巨大的柱体上,前端还吐着半透明的液体。

    男人低下头,凑到他那一侧rutou边。张开嘴。牙齿森白。那个样子真的像是要连着rutou和夹子一起咬碎了一样。

    “那么,惩罚时间到了。”

    再美味的点心,如果不吃到肚子里,那就是折磨。对于周海权来说,折磨已经过了安全线,快变成羞辱了。这个“韩钱钱”,真的是很会。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都让他顺着竿摸了,就是那一关,那最后一层窗户纸,总是捅不破。

    每次在最后关头,不是来例假了,就是什么亲戚电话打过来了,不然就是突然闹肚子。反正总有借口。

    这一次,周海权没给自己也没给他留退路。

    地点还是那个“天字一号”。桌上那壶普洱茶,却是加过料的。那个江湖郎中林思源搞出来的好东西。据说连圣女喝了都得立马变成这世上最放荡的母狗。浑身软烂,只会要男人。而且那种瘾一旦发作,谁也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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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迁迁进门的时候就闻到味儿不太对了。不是茶味,是气氛。太安静。也太……充满了猎杀的确定感。

    “钱钱,过来,把这一壶特供给我满上。”周海权的笑意不达眼底。

    韩迁迁面上不显,走过去。茶倒是没毒,这味道也没不对,但看周海权那眼神,肯定不是简单的茶。

    那他就喝给他看。

    茶水顺着喉咙下去。他在心里默默计时。十分钟。足够了。

    “周先生……我觉得……有点晕……”

    他开始摇晃,茶杯从手上脱落,在软垫上没怎么摔坏,但茶水淋了一地。他的身体像是失去了骨头支撑,软绵绵地往后倒。正好倒在早就张开手臂的周海权怀里。

    “热吗?”

    男人那个声音是真的坏。

    “热……好热……”韩迁迁的声音开始变了。变得又黏又软,像是那种发酵过头的果酒。他很配合地把脸颊去蹭男人的脖子,那里也是汗腻腻的,但他装作很舒服的样子,一边蹭还一边小声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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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海权满意了。有些自负地笑了笑。这不就成了吗?何必之前非要费那么多劲玩那些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他早就让人备好了道具。在那边小间的套房里。什么开塞露、灌肠器、润滑油,连几种不同型号的拉珠都准备齐全了。他今天就是要通透,不光是那个xiaoxue,连这个小嘴和后面的小洞都要开发到底。

    他把人打横抱起。走进套间。那张大床真软。他把那个“昏迷不醒”、满面潮红的人往床中间一扔。

    “周先生……我、我想脱衣服……好紧……”

    韩迁迁开始自己扯自己的领口。把那几个盘扣扯得都要掉了,露出里面大片雪白但染上了情色粉红的胸脯皮肤。他的腿开始乱蹬,那种黑色旗袍的下摆哪里遮得住他此刻狂乱的举动,直接撩到了腰上。

    周海权看着那个平日里总假装清高的女人现在这副sao样简直要乐开了花。尤其是那双刚才被故意分开大敞的腿根之间。那个内裤被yin水洇湿得深了一个色号。因为药物或者纯粹因为这个女人本质就是这么yin贱,那里正在一下一下往外渗水,像是失禁了一样。那个xue眼因为亢奋而不自觉地一张一翕。男人连裤子都顾不得先脱,直接两步跨过去,埋头就扎进了那散发着最原始sao味的两腿之间。

    舌头。

    那灵活有力、常年用来品鉴昂贵红酒雪茄的舌头,此刻却做着这世上最低贱但最直接的事。他用力拱进了那个还在滴水的xue口里。因为内裤太碍事,他直接用手从侧面粗暴地把内裤底裆扯偏,让那个还在流水的屁眼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呲溜……啪唧……”房间里只剩下这极其色情yin靡的水声。那条guntang肥厚的大舌头并没有任何铺垫,像是个钻头,狠狠地直接往那个小巧精致、正紧缩着颤抖的菊花眼里死命地钻。粗糙的舌苔刮过那细嫩多褶的括约肌rou壁,不仅把刚流出来的yin水又重新送了回去,更是直接戳进了那干燥紧致的后庭深处。每一下抽插搅动都带出那种黏腻的拉丝声。男人像是口渴到了极点,把那些混合着前列腺快感液和汗味的水一点不剩地全卷进舌底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再往更深更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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