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剧情后总沦为私人厕便_被老太监抓得漏尿,下X瘾药强行拖到密室,铐在十字刑架上被视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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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老太监抓得漏尿,下X瘾药强行拖到密室,铐在十字刑架上被视J (第1/1页)

    “那是谢府中的庶子,我的胞弟,不知陆公公问这个做什么?”谢寄揣着明白装糊涂,亦步亦趋地随着陆公公走到偏僻的西房门前。

    这里少有人迹,下人们放置好手里拎着的行李便躬身从庭院退了出去,庭院乍时只剩谢寄和陆公公二人。

    方才在正厅还多加交谈了一会,加上从正厅到西房的脚程并不轻松,是以谢寄领着陆公公到西房门口时,已是傍晚时分,时间算不上早,谢寄打算随便敷衍两句便找借口溜走。

    至于那劳什子祸害常卿的剧情,去他妈的,他自认为不至于沦为没有主张没有灵魂的废物。

    夕阳的余晖打在陆公公的纱帽上,整张脸却隐在昏暗之中,衬得陆公公说起话来格外阴森可怖:“这样啊——谢公子,你的胞弟俊美无双,然你亦生得清新脱俗,不输他分毫。”

    不知是氛围感染还是心理作用,谢寄不住地打了个颤,这一颤他憋了许久的尿又在体内乱涌,几乎下一秒就要冲垮限制奔涌而出。

    谢寄忍得辛苦,勉力抑制住牙关的微微颤抖,打着官话客套:“陆公公好眼光,我谢家自然是人才辈出,不论是形貌还是才华,皆有过人之处,还望陆公公日后多加照拂。”

    陆公公悠悠笑着,见谢寄有离去之意,不着痕迹地挽留道:“方才谢宰相说谢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陆某亦对书画兴趣盎然,不知能否找时间与谢公子交流一二?”

    谢寄急着要走,眼珠不断地往庭院门口处瞟,这一瞟还真叫他看见了点意料之外的东西——一双黑靴的尖端从墙角不经意露出来了。

    谢寄对黑靴主人的身份有所猜想,于是心念一动找了个借口:“那是自然。陆公公还有别的吩咐吗?我爹那边或许在寻我了。”

    陆公公笑着说道无事,然而却在谢寄转身的那一刻猛地抓住谢寄的小臂。

    陆公公的鹰爪尖锐而有力,谢寄挣脱不得,又联想到系统说过陆公公这个太监有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脊背发凉,全身一下子浮起鸡皮疙瘩。

    被陆公公这么一激,谢寄浑身的肌rou立刻紧绷起来,憋在膀胱里的尿液似是感受到主人所受的威胁,赶忙从肠道、后xue里渗了出来,先是浸湿了谢寄的亵裤,而后漫上谢寄的青色薄裤,最后啪嗒啪嗒滴到地上。

    谢寄竟然当着老太监的面漏尿了……

    陆公公瞧着地上清澈的水液,又望了望谢寄被尿液濡湿的青色衣裤,暧昧地附在谢寄的耳旁问道:“谢公子?”

    “……”谢寄慌乱无比,连瞳孔都在抖,只好怔怔地望着庭院门口的那双黑靴,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听陆公公继续道:“这便是你说的才华吗?陆某平生第一次见,好生稀奇,能否现在立刻邀请谢公子进屋彻谈一番?”

    陆公公虽是在询问,可语气却不容置喙,手上也没有给谢寄挣脱的空间和机会,一只空闲的手捂在谢寄的软唇上,另一只钳住谢寄把他往西房屋子里强行拖去。

    老太监的手不知从前做过什么龌龊事情,其上的茧子磨得谢寄嘴皮子割裂般疼痛,然而手掌又结实有力密不透风,谢寄的眼泪濡湿在上面,却只是堪堪滑过表面,连手指缝都钻不进去,更遑论发出声音向外面的常卿求救。

    老太监不知触碰了墙壁上的什么开关,轰的一声地面上出现一个深渊。说是深渊并不十分严谨,因为其下分明有一条石头制成的阶梯。

    谢寄无暇去想为什么谢府上会有地下密室,他抬手覆于陆公公的粗粝手掌上,使了劲试图掰开这铁夹一般的钳制。然而陆公公年纪虽大,然也老当益壮,力气并不全是虚的。谢寄这具躯体柔弱多病,年轻气盛反倒挣脱不得,只能将乌呜咽声一概哽在喉头、宣泄不得。

    待两人彻底进入幽暗的地下室后,楼梯顶的地砖又轰的一下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烛光与阐明,也将谢寄眼底的火苗无情地扑灭。

    伴随着得逞的jianian邪笑声,谢寄被陆公公的胯顶着往前挪动,地下室的烛光倏地一下被点燃,谢寄透过朦胧的泪珠勉强看清了室内的陈设:一座行刑的十字木架,一张桌案,空荡荡的地下室再无其它陈设。

    谢寄被一把甩到十字木架的柱子上,隔着薄衫脆弱的脊梁骨被撞得生疼,眼眶里蓄了好久的泪珠终于滚落而下,淌至下颌,被陆公公用带茧的指头狠狠揩去。

    陆公公方才用来堵住谢寄喊叫声的那只手,其指缝里藏了春药,谢寄剧烈挣扎之间不知吸入了几大口,此时已是全身瘫软使不上力,面色潮红连带着锁骨和指节处都粉红无比。

    虽然受制于人,可谢寄好歹被松开了嘴能够说话,他这人最叫人佩服的本领便是嘴硬,即使是死到临头的危难时刻,谢寄瞋着陆公公,毫不客气地威胁道:“你……你可还记得我是谢家的嫡长子?若是,我遭遇了什么不测……我爹定会让你生不如……呃!”

    中了药的谢寄吐字本就含含糊糊、暧昧不清,这会更是直接被兴致到达到顶峰的陆公公强行打断。

    只见陆公公猥笑着抬起谢寄柔软失力的手,分别将两边的手腕锁在十字刑架的两条横杆上。随着铁环落锁,封闭的地下室里乍时回荡着沉重的咔哒声,有如困兽落入陷阱般绝望。

    陆公公没有着急剥开谢寄的衣物,尽管那几片青布现下只是松松散散地耷拉在谢寄的胸膛两侧,外衣在刚刚的一番来回撕扯下已经破烂不堪、摇摇欲坠,里衣更是被春药激起的乳汁糊湿,半遮不掩,别有风味,陆公公瞧得欣喜,自然不肯轻易扒下这般美景。

    药物不仅让谢寄的感官更加敏感、身体某些部位不停地渗着水液,还格外霸道地抑制了他的呼吸,让他觉得呼吸多大口的空气都杯水车薪、远远不够。谢寄胸口剧烈的起伏,连带着两颗樱色的rutou一会儿收缩下去,一会儿又高高挺起似乎要破衣而出。

    陆公公的视线压根舍不得从谢寄身上移开分毫,愈看愈觉得呼吸炽热不已,他弯起眉眼,眼角的皱纹什深刻而丑陋,染上欲望的嗓音变得嘶哑不堪,似乎与被药劲冲垮的谢寄一般、在尽力地忍耐着什么。

    他就这么定定地立于原地看了好一会儿,直到谢寄体内的药效终于发作、张嘴胡乱呻吟着什么,陆公公才转身朝桌案走了过去,边走还边哄道:“别急啊谢公子,今夜还长,我会留住你的性命的,明天一早便放了你。若是你执意要揭发我——那我便只好随手抓一只替罪羊来顶风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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