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剧情后总沦为私人厕便_毛笔在嫩上写字,跪身喝尿Y,X瘾犯了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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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笔在嫩上写字,跪身喝尿Y,X瘾犯了求 (第1/1页)

    陆公公站定在桌案旁,垂眼扫视桌上的工具:看起来较温和的有宣纸、挂满笔架的毛笔,危险一点的更是有藏锋剑鞘中的利剑、带有无数钢齿的小型铁夹……

    当陆公公摘起一根狼豪毛笔、怪笑着朝自己走来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谢寄终于知道自讨苦吃这四个字怎么写了,他心里那是叫一个后悔,哭咽着早知道让常卿自己来享这份福气了,可刚念完又心觉不忍,小常卿从前已经受过那般多苦难了……该死的明明是这老太监!

    谢寄卯足了劲,将满嘴分泌的涎水喷出,霎时啐了陆公公一脸,一边嘤嘤一边极力骂道:“滚远点,没jiba的种……”

    被戳到内心深处的痛苦,陆公公的表情乍时变得狰狞无比,握着毛笔的手因为用力过度甚至青筋尽显,价值连城、绝世难寻的珍笔被捏得发出嗑哧嗑哧声响,仿佛再多加一分的力就会断裂。陆公公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淬着怨毒:“果然是我对你太仁慈了,下的药不够,否则你现在哪有功夫活蹦乱跳……”

    “是,是,我没有……那让我有幸瞧瞧你的长什么样吧。”话刚说完,陆公公便直接撕开谢寄的亵裤,然而最先映入眼帘的却是谢寄沾满尿液、正勤勤吐着花液的粉色后xue,而后才是微微挺起朝上的娇小jiba。

    yinjing顶端的马眼中似乎塞着一根浅绿色的根茎,这便是害得谢寄当着人家的面漏尿的罪魁祸首了。

    陆公公啧啧称奇,挥动手中沾了墨汁的毛笔在谢寄泛红的yinjing根上书写着什么,垂头念叨:“真没想到谢公子既溢乳又漏尿的,原来是个早就被旁人玩坏的贱妓啊……陆某在书画方面大器晚成,应是比不上谢公子的,还请见谅。”

    软塌塌中带着一丝坚硬的毫毛不停地在yinjing根部上来回地刮,从身前递出的痒意如洪水般席卷至谢寄的四肢与头脑,爽得他头皮都在发麻、发丝都在颤抖。

    最先被这股洪水冲垮的自然是距离yinjing最近的后xue,只见xuerou一收一张,不间断地往地板吐着浑浊的水,到后面越来越快,似乎是拧开了某个至关重要的闸口,谢寄的下体霎时有漏水的水龙头既视感。

    浊液不止外观脏污、令人看了要嫌恶一番,就是其散发出的nongnongsao味,也要叫人退避三舍。

    陆公公却反其道而行之,一手仍然在谢寄身下凸出的方寸上挥洒笔墨,手上功夫忙碌不停,他本人却还有闲心蹲下身子,侧头塞进谢寄的两腿之间,隔着一臂的距离张嘴在半空中接住从谢寄后xue里滴出的新鲜尿液。

    舌头搅动满嘴的尿液,发出令人羞耻得水渍声,陆公公蹲伏着身子,直到整张嘴里盛满了谢寄的尿液,才闭口缓缓直起身子,在谢寄忽而清澈忽而迷蒙的视线中将其咽了下去,赞不绝口道:“谢公子的体液,当真是芬香迷人,难怪诱得旁人亵玩……”

    陆公公将jianianyin的目光投到谢寄半透明的乳前薄衫上,伸出手就欲将其揭下:“不知谢公子的乳液是否也如此香甜呢?……可惜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陆某只好委屈一下了。”

    见陆老狗欲靠近对他上下其嘴,谢寄原本白色的眼仁逐渐漫上红色血丝,意识想要控制脚附近的肌rou、使其抬起踹飞老狗,实际上却只是弱弱地跺了一下脚,跺在铁板上,还把脚伤得泛红。

    就在此时,二人头顶突然传来一阵有力地砸撞声响,从远处的楼梯悠悠传来,逐渐放大,直至谢寄眼睁睁看着陆公公被突然闯入的常卿一把扑到地上。

    陆公公的黑纱衣上沾满尘灰,被常卿惊得怒目圆瞪,说话时嘴里还飘出几缕未完全吞下的尿液sao味:“你是谁?!敢来打搅本公公的好事?还不快磕头认错,然后给我滚出去!”

    陆公公仗着自己权大势大,欲威胁常卿使其退出去,却不想常卿根本不在意什么权势利益,闻见老太监嘴里熟悉的味道后登时蹙起了眉头。

    此前日日服侍谢寄左右为谢寄倾倒夜壶,加之昨夜亲手逼得谢寄失禁,常卿不用多想便知道那是从他兄长体内流出的液体。

    思及此,他怒极,抬拳就往陆公公的正脸捶了一下,捶得陆公公的鼻梁登时塌陷下来,有鲜血从鼻孔流出,鲜血淋漓,腥味扑鼻,冲散了一点弥漫在空气中的咸sao味,可却扑不灭他烧得极盛的怒火。

    常卿拽着陆公公的黑色衣襟,又往那张有少许皱纹浮现的老脸上不客气地招呼了几下。

    陆公公起初还有还手之力、能和常卿搏上一搏,到后面只能逞口舌之快,嘟囔着谢寄的sao液好吃、谢寄原来是个被亲弟弟骑的贱货之类的话语。

    虽不是直接攻击常卿,常卿却隐隐觉得心中酸涩,手上挥舞不断,打得陆公公满地找牙、说连说话都说不清楚,才起身走向谢寄,为衣不蔽体、潮红满面的谢寄解开束缚在手腕上的枷锁。

    谢寄原本能够勉强站着,全靠勒在手上的铁环吊住,这么一解开,他浑身瘫软,整个人立刻就要往地板栽去。

    眼看谢寄的膝盖就要跪到地上,幸好常卿及时扶住了谢寄,他怔怔地为谢寄拢好衣衫,破碎的外衣连同里衣却乖张地从他手中挣脱,簌簌落至地上。

    谢寄近乎光裸着身子蜷在常卿怀里,眼睛一会儿眯起,一会儿失神地望着前方,眼中毫无焦距,嘴角狼狈地留有口水的痕迹,发冠在方才的动作间早已失踪,有几缕刘海正正好垂在谢寄眸子前方,不经意遮住了眸中暗涌的情潮。

    常卿垂头去,只见谢寄的目光依旧望着远处,满是伤痕的手却兀自探向他的垮间巨物,一边乱摸,一边喃喃道:“cao我,cao我……无论你是谁,随便玩我……快点,我头好痛啊……”

    常卿见谢寄被折腾成这副惨兮兮的模样,饶是面前的谢寄看起来如何色情,他都暂时硬不起来,他握住谢寄的手腕,用了三分力圈住谢寄、不让他的手继续乱摸。

    脚却蓦地腾空弹出,飞快狠戾地踹了陆公公一脚:“你给我兄长下了什么迷药?他为何变成这般模样?……快点说,不然我现在就拔剑取了你的狗命。”

    陆公公措不及防被踢了一下,常卿的脚尖毫不留情地嵌在他的腹心,他的肠胃乍时翻江倒海。他意识到常卿说话要杀他并不是同他开玩笑,立刻忍着剧痛跪低身子,额头靠在常卿的靴尖,不复昔日高高在上的样子。

    陆公公尖声恳求道:“不要杀我,我说,我都说……我原本想对您下手、对谢公子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陆公公察觉背后一凉,是常卿取了桌案上的宝剑轻轻抵于他肩胛上,陆公公额角的汗猝然挤成豆子般的大小,声音变得更加凄厉,仿佛冤魂索命的惨叫声:“是谢公子!”

    “……他看出我对您图谋不轨,特地以己身为代价只开我……我想着,想着,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便邀请谢公子进屋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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