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丝雀手撕NP凌虐剧本_七十一、川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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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一、川流【】 (第1/4页)

    到了夜里,维吉尔自然免不了仔细磋磨他。

    满月刚过,今夜是新月,天地间暗得像个空壳子,被掏去了光与热,只剩黑洞洞的虚无袒露着。

    他们用rou体来填,窗子开了半扇,风卷着草木香钻进鼻腔,混合爱液的腥甜,杂糅成某种原始的、冲动的兽性。

    纪盛十指扒在窗沿上,腰线塌了下去,汗湿的腿根绷着,白生生的脚踮着,身后冲撞得太狠,丰盈的雪臀一浪浪地颤,像是无力的迎合。

    维吉尔在大开大合地cao他,结实的性器整根没入,狠狠捣进去,重重地顶开xue心,磨得软rou发抖似地乱吸,搅动两下后,又不停歇地拔了出去。

    他向外一抽,内壁立刻谄媚地勾缠吸附,尽头处的yin水也一股股地淌,又湿又热又紧,像有小嘴在嘬弄似的,吮得他头皮发麻,要用成倍的毅力抽离,再更猛烈地凿进去。

    “呜啊……”

    纪盛蓦地仰起头,下颌角的热汗顺势淌下,沿着青筋和喉结滚落,在纤薄凝白的皮肤上划出道道晶亮水痕。

    他的呻吟着实妩媚婉转,尾音带着钩子,极痛苦又极享受似的。

    从身后cao进来实在是太刺激,插进xue口时,yinjing是微微压低的,guitou的棱角紧贴着下壁,纹路粗糙的触感格外清晰,磨得内里痉挛着锁紧,又被凶悍地破开,一直抵到宫口边缘。

    这种滋味,像是性器烙进了rou里,溅起的不是火星,而是连绵不绝的水声。

    他腰直发抖,yin水流个不停,xue里的嫩rou不一会儿就充血了,微微膨胀隆起,更紧致也更敏感,带着些火辣辣的疼。

    纪盛的哭声断断续续,哭得眼尾湿红,两腮发颤,乌发黏在脸上,嘴唇丰润地隆起,像是被吻得重了、干得惨了。

    他的小腹被钉得发胀,整个人都被破开了,时而恐惧地夹紧,时而战栗着放松,电流沿着尾椎往上窜,酥麻的快感直通天灵盖。汗水细密地涌出来,在震动的脊背上凝聚又滚落,蒙上一层色情的、rou欲的光泽。

    祝颂余韵的助兴下,他对这强烈的厮磨感上了瘾,xuerou甚至自觉地收缩,有节奏地吮吸,引诱着阳具更猛烈地冲撞,将泥泞的窄径彻底捅开。

    维吉尔抓着他的腰身,汗津津的指头印下发红的痕迹。他咬着嘴唇,咬得发白,手上施了狠劲,将颤巍巍的雪臀往阳具上钉。

    “啊啊啊……”

    纪盛眼前白光一闪,宫口被凿开的一瞬,yin乱的热流奔涌而出,他从头皮麻到脚趾,上身不受控制地弹动着,嘴里发出不成调子的哀鸣。

    他被cao射了,yinjing搏动着,jingye喷溅在小腹上,那里不仅白浊一片,更是隐隐凸出了体内阳具的轮廓。

    纪盛两腿一软,十指张开,险些跪了下去。

    维吉尔卡着他单薄的胯,另一手将人捞进了怀里。他没再抽插,只是粗重地喘着,将性器埋得更深,顶得宫口向内凹了进去。

    纪盛两眼大张,瞳孔都涣散了,眼里的泪水不要钱似地淌下,红唇也彻底分开,连嘴角都抻得疼了。

    他筛糠似地摇头,汗液和泪水在乱溅,就连涎水也含不住地淌:

    “不行、不……”

    维吉尔将人箍得死死的,小臂横在纪盛胸前,皮肤黏着皮肤,汗液交融着汗液,两颗心一同轰隆震动,几乎要冲出喉咙。

    “伺候得满意了?”

    他放开纪盛的胯,转而去揉他的小腹,揉得人剧烈地抖,腰也跟着不断地挣:

    “太太尽兴了?”

    纪盛被揉得酸软,xue里的爱液淅沥沥地往下淌,先是浸湿了两人的腿根,接着越涌越多,银亮的湿痕一路爬到膝盖窝,让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yin靡的气味。

    “去床上……”

    维吉尔的手向下滑,去摸被cao得湿红的那处,指腹在薄薄的嫩rou上碾着:“都肿了,还想要?”

    纪盛的身体像琴弦似的,拨一拨就颤动,细声呜咽着:“要……”

    不顾媚rou的挽留,维吉尔缓缓抽了出来。他将人扛在肩上,抬腿迈向拔步床,重重地一甩,将纪盛摔进了床铺里。

    纪盛头昏脑涨,腰背硌得发疼,可yuhuo偏生烧得厉害,让他空虚发痒,手指难耐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一阵窸窣的响动后,帐子落下了,本就黯淡的夜色覆了层纱,在泪眼中影影绰绰的,幻象似的不真切。

    吱呀一声,床板忽地一颤,维吉尔压了下来,紧实的小臂撑在他的耳侧,在软枕上压出深深的凹陷。

    悬垂的金发散在纪盛的脸上,黏湿的发梢挠着他的唇峰,rou体温热的气味迎面扑来,直往鼻腔里钻,让他喉咙发干,声音也沙哑了。

    “霍程……”

    纪盛攥住了那截精悍漂亮的小臂,肌rou绷得死紧,他的指尖压着突出的青筋:“要……”

    没等他继续劝诱,维吉尔突然埋下头去,咬住了那对殷红的唇,粗暴地入侵着,将余下的字眼尽数搅碎了。

    在肆无忌惮的湿吻中,他们不要命地纠缠着,像夜航船在狂风骤雨中颠簸。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冰冷的拍击与碰撞在翻涌着,心跳声是夜幕里恐怖的惊雷,将狂乱推至巅峰,逼他们惊慌失措地藏进彼此的身体里,像是软体动物缩回小小的硬壳。

    当维吉尔撑开战栗的腿根,性器猛地钉进最深处时,一阵从头到脚的痉挛怒涛般卷起了,纪盛的神识被冲得支离破碎,感官被情欲的巨浪淋透了。

    在哀鸣似的呻吟里,他们抓紧了彼此,可皮肤偏偏汗涔涔的,不安在湿滑的手心里滋生,即便他们紧密得仿佛嵌进彼此的骨头缝里。索求是不可能停歇的,就像水手不可能松开船舵,这是迷狂的激情中唯一的航向,这便是性,要么驶向彼此的身体中去,要么在各自的海啸里孤零零地溺死。

    要么宣泄,要么死。

    纪盛攀着情人坚实如岩的背,挖出冒着腥气的血痕。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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