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丝雀手撕NP凌虐剧本_七十一、川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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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一、川流【】 (第2/4页)

或rou体,他分不清哪侧在尖啸、在颤动,他只感到天旋地转、无尽的失衡,他贪得无厌地迎合着。在zigong被顶开、被楔入、被撞击的时刻,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乱响,喉咙里的声音时而像柔媚的呻吟,时而像酷刑时的哀泣。性器在窄得让人发疯的宫口处反复地磨、高频地戳弄,他的灵魂像开裂的玻璃,在rou欲的高温下噼啪爆鸣。

    陷进去、陷进声色的沼泽里,痛苦在膨胀,欢愉亦是膨胀。

    情爱的世界是颠倒的,哭不是疼痛、喘息不是疲惫、蹂躏不是憎恨……一切都走向了反面,一切都是合理的,流泪与缠斗不再是折磨,而是快乐。他可以粗鲁得像个屠夫,也能脆弱得像只蚂蚁。身份、道德、秩序,乃至拘禁他们的一切藩篱,都被性事摧毁了。

    两个压抑的灵魂,一时片刻的真,强烈到模糊的快感。

    就像他们活在彼此身上。

    纪盛耳鸣阵阵,断续地哽咽着。欲念熊熊,他被烧得喉咙干渴,颈子上的血管突突直跳,偏偏又满脸是泪,交合处也是汪洋一片。

    他要被撕扯坏了,分不清是冷是热,蜜xue里最要紧的那处被抵住厮磨,津津水声又闷又钝,伴随着悍烈的冲击,内壁搐颤不止,让他连腿根都直打哆嗦,湿红的胯酸得合不拢,只能大张着任人采撷。

    他已经分不清嘴里在念着什么了,颠三倒四,眼睑背后雪花乱舞,光点频频跳动,他的脉搏也疯了似地跳动。

    他的后腰一阵阵发紧,电流窜上来甚至让双肩都在抖动,逼得他一口狠咬在维吉尔的肩上,在汗泪交融的滋味里攀上了巅峰。

    射精结束后,他竟不觉得疲惫与空虚,反倒是有什么从空虚中凝结起来,凝成了具象化的不满足,催他撑起一片狼藉的躯体,挥舞手肘,顶着维吉尔的肩膀,借力将他整个人都掀了过去。

    砰——

    上下颠倒,纪盛单手撑在维吉尔的小腹上,另一手摸索着情人硬挺湿滑的阳具,扶着茎身,让红肿外翻的xue口吞吃了进去。

    并根没入的一刹,他忍不住抽了下眉头,腹股沟积存的汗液猛地下坠,尽数汇入了交合的缝隙处。

    那里的皮肤被泡得发亮、撞得水红,还黏着rou体击打出的白沫,黑暗里看不清,只能闻到又腥又甜的气味,只能感受到紧紧咬合的性器。

    灼人的温度、隐微的抽动、撑得满当当的窄径……让破坏欲持续高涨,让他们在彼此身上抓出鲜红的印子,像两只撕咬的猛兽。

    纪盛开始动了,小臂施力,雪臀稍稍撑起,再重新摇动着吃下,他感到zigong口在撞击中下压,主动去吞饱满的柱端,被顶得一颤一颤,小腹又麻又胀,这滋味蔓延开来,让小腿都僵直了。

    他难捱得紧,摇摇欲坠,他受不住了,可肾上腺素急剧飙升,让这具熟烂的躯体爆发出惊人的毅力,他狂乱地驰骋着、追寻着,仿佛一切都脱轨了,他的脑子是木的,他不知是什么在驱动着四肢,可交合停不下来了,电流一刺激,他就会继续吞下,简直像条件反射。

    维吉尔也不饶他,他两手抓紧摇晃的臀rou,死死掐着,拽着人往阳具上钉,用力地往宫口里钻,不顾挣扎地撬开,在猛然拔高的嘶鸣中狠狠侵犯着。

    在五光十色的黑暗中,他们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看不清对方多放纵,也忘记了自己有多疯狂,更看不清性高潮时彼此丑陋又诱惑的模样。

    竟然真有性爱能将人从里到外烧成灰烬。

    ……

    等轰轰烈烈的一切归于宁静后,新月已然悬在中天了。

    一回生,二回熟,他们利落地清理了偷情的痕迹,将身体和床榻拾掇干净,而后又回到帐子中,合上眼小憩了一会儿。

    他们睡得不久,约莫有大半个时辰,一人的头歪在另一人的肩上,手臂也勾在一处。

    在未褪的余热和温温的心跳声里,纪盛的神经很快便松弛了下来,睡意来得汹涌,那些在宅子中滋长的、隐而未发的屈辱和怒火,也纷纷从心墙上剥脱了。

    他做了个梦,关于维吉尔的梦。

    在同样的一弯月牙下,在坍了一半的砖房中,炭火盆的红光在跳动,将满室黑暗搅得影影绰绰。

    维吉尔坐在床边,单薄的被褥冷得像铁,他垂着腕子,摩挲着冻僵的手,一对灰瞳像镜子似的,映着窗外扑簌簌的雪。

    雪粒如粉似沙,浩浩荡荡地奔袭而来,刚刚沾了地面,便被怒号的烈风卷去了,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上扫荡,聚成了绵延不绝、时进时退的一道白线。

    “回去吧。”

    他冲脚边的女孩说道:“谁带你来的,去找他,我不需要。”

    女孩蜷着身体,跪坐在旧蒲团上,姿态斜斜的。她解了沾灰的夹袄,露出一身轻软的红袍,盈盈的脂粉香从前襟浮起了,她的声音因寒冷而细细发抖:

    “今儿个兴致不高吗?不想寻欢作乐的话,留我帮您暖暖床也成。现下夜里冷,守着雪洞的卧房,哪儿能睡得着……”

    “不用。”

    维吉尔活动着指节:“走吧,钱照付。”

    女孩嗳了一声,她柔柔地垂下头,自顾自地梳拢着长发:“那我陪您喝喝酒如何?或者叫jiejie们一块来……”

    “我没兴趣。”

    维吉尔打断了她,语气淡淡的:“后院的那些人,瞧见没,去陪他们。我不想看见你,别浪费我的时间。”

    女孩眨了眨眼,她难堪地侧着脸,有些委屈似的:“那您多少看我一眼,再说喜不喜欢,成吗?”

    “这么个大雪天里,我和jiejie们好歹也是赶了一个时辰的路,才出城接客的,好不容易窝到了您脚下,您连瞧都不瞧,就直接赶人,我这样灰溜溜地回去了,是要被人笑话的……”

    女孩大着胆子,去抓维吉尔的裤脚:“您瞧我一眼,就一眼,好不好?”

    维吉尔小腿一收,避开了她的触碰。

    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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